第三十六章 女真出关（2/2）

萨哈璘出关，北的无忌、陆仟也在这个时候抵达济宁。

两日时间，蓝燕子、风四娘都没有刻意的提及无忌，但莫胭还是能感觉到众人浓情在怀的期待、兴奋。

这种感觉还流露在霸刀营军士在内的其他人员身。

数日的阴雨天气也在穿透云雾的光线投射下止，两日后的正午时分，码头方向，莫胭、风四娘、蓝燕子看到溯流而的货船。

无忌等人是官道抵达独山湖随后被琮记安排的货船接应。

途无忌也曾感概，货船经过的水域在另外空间连接成大湖并最终被命名为微山湖。

随后人在晏蒙的惊诧哼了一段小曲；

…………

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

微山湖静悄悄.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

陆仟没有晏蒙的惊讶，米脂县时无忌一曲‘侠客行’那才叫惊心动魄，侠肝义胆，潇洒豪迈。

货船靠停，无忌、陆仟站在甲板，码头是风四娘等人，陆仟似乎听闻到无忌低声说了一句‘梁山，我来了’

风四娘、莫不问、凌寒各有表情，都被莫胭看在眼里，但当胭脂刀目光触及蓝燕子那张光彩夺目的五官时内心倏动了一下。

“蓝妮子莫不是喜欢寨主”

那是一种不加掩饰的欢喜，绝对不似风四娘眼流露出来的神态，联想到码头同蓝燕子交谈的一幕，莫胭确之凿凿。

蓝燕子心驻着一个人，无忌。

随后胭脂刀开始打量无忌、陆仟以及身后军士。

无忌确实有一张标准而不逊色任何温润如玉公子相貌的面孔，但莫胭好的是气度以及最能观察到气质的眼神。

深邃而宁静，给人心安，能审视人的内心。

“眼神很容易将人沉沦进去”莫胭如此评价。

看到陆仟，莫胭内心又动了一下，陆仟有当初自己看到莫不问时的那种神情，但更镇定，名家风范。

最后莫胭便看到了标枪一样绷紧了身体的晏蒙及其身后军士，似乎在济宁看到的霸刀营兵士更有杀伐气息。

码头顿然热闹了起来，风四娘和陆仟早没有田家庵时的兄妹矛盾，风四娘眼陆仟越来越有渊渟岳峙的气度，而陆仟目光下因为整顿沿河漕帮，风四娘清瘦了很多，神态充满了怜爱。

加入四门寨的凌寒是首见无忌等人，内心也激动，风四娘逐一介绍，没有客套，诚挚而热情。

军士分散安排，没有进入济宁，在码头仓库接风洗尘。

席间陆仟言简意赅的介绍了首里港口的大海战，四方力量，数百艘的战船规模，即便陆仟不善串讲也让众人热血沸腾。

多半的时间莫胭还是在观察无忌。

莫胭能勾勒出首里海面数百艘战船气势恢宏的海战，但当陆仟娓娓道来时无忌没有丝毫的倨傲，人反倒像一个聆听者面含浅笑，不断陆仟说词。

莫胭也感概，能巧妙周旋在葡萄牙、西班牙力量当并最终捏合两方力量击败强悍的摩萨藩，陆仟说的轻描淡写，但其凶险可能也只有运筹了一切的无忌才能体会。

随后的时间，风四娘、蓝燕子一言一举详细阐述了从松江府出发沿途所遭遇漕帮大小势力及其整合的过程，并原原本本的详述了济宁一幕及其从大乘教堂口搜寻的名单、俘获人员以及诸多女子不愿返乡的事宜。

无忌还是一如既往的聆听细致，但这一刻，莫胭感觉到对方眼神有了山一样的重量，而且这种直观而来的重量似乎即将要带着雷霆般的威能压向济宁。

“他会怎么做？”莫胭猜测着。

光线从仓库窗户穿透进入在地面落下斑驳光影，无忌声音响起：“大乘教没有反击，有吃不准我方实力的原因，毕竟在济宁府击败的是大乘教法王范岩。但王贤和同大乘教有关联的衙门都没有动静，要联系到另外一种可能，山东、豫州都是灾情严重的区域，信王领皇命赈灾，不出意外信息早流传到区域官吏耳，大乘教源自闻香教，不管王贤如何掩饰美化，和大乘教有关联的济宁及其周边官员是心知肚明的，而闻香教起兵又被朝廷重兵围剿。这种关联的因素下信王赈灾，济宁大乘教堂口被清除，有勾结的官员自然不敢轻举妄动，数十名女子这是血证，一旦风声传布到信王耳，信王不出手，济南府都司都会快刀斩乱麻，所以和大乘教有关联的治署衙门官员非但不会配合王贤出手反而会干预、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