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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西北之行 寻秘籍(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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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子先生要西北一行。路途遥远,不需要多少人相随。轩子先生在各大门派中只选择了两人留下,宗少主主动要随行。再者,就是必须带着琴心,漫漫长途是琴心历练的征程,在途中,轩子先生还要教授琴心武功。

轩子先生带领一行人踏上了西北之行长途。途中飞天鼠盗几次要逃跑,被轩子先生无形力量击倒。爬起来的飞天鼠盗觉得每被击倒一次,脑子就不如原来好使。为此,飞天鼠盗总结出一条规律:一是人没有暗器飞的快,飞天鼠盗也不例外。二是无形的暗器最可怕,可怕之处在于无声无息,听不见声音,看不到形状。几乎是没法躲避的事情。在无法破解无形暗器的情况下,乖乖的随行是最好的选择。

轩子一行人走了几天,轩子经常皱着眉头想着什么事情。琴心睁着漆黑的大眼睛俏俏问,“大哥,你要想什么?经常皱着眉是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

轩子先生为琴心的聪慧所感动。这样聪明的少年,如此扎实的武功基础。如若勤奋上进,前途不可限量。轩子先生从内心喜欢琴心,不仅喜欢琴心的聪颖,更喜欢琴心敏捷与忠诚。

轩子先生打量着同伴一番后,问道,“你们可听到身后经常有脚步声和车轮滚动的声音?而且这声音保持与我们的距离,始终不即不离,不超越我们。说白了已经有人在跟踪我们,是何用心不得而知。各位要警觉一些,以防不测。”

随行众人一脸的迷茫之色。疑惑地摇着头,只有绿柳山庄的鬼见愁和赛如鱼微微点头,似乎有所察觉有人跟踪。

轩子交待众人说道,“前面有一客店。你等先行驻店,我随后就到,不要等我。然后吩咐鬼见愁和赛如鱼道,‘照看好飞天鼠盗和百晓不吟。必要时,可点了二人穴道。’”轩子跃至路旁的大树上,隐藏在浓密枝叶中。

众人住店后,无非是洗漱休息。

轩子在树上等了好一会。见三人慢慢走来,前面一人扛着大砍刀,人长的粗壮;中间一清瘦书生模样的人,坐着木车。双手转动轮子,行走轻快灵活。宛如车子是身体的一部分。后面一人身材高挑,身背硬弓,一脸戒备的神色。

轩子先生展开星光搜索,来人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当头扛刀的大汉说道,“小师弟,你看清楚了?那前边的一伙人中有你的兄弟朱先可和百晓不吟?”

“不会错,虽然离的远一些,但我看的清。而且朱先可和百晓不吟受到了限制,不是自由的人。”

“不对吧?我‘大师兄’怎么看不出来?他们二人一没绑二没牵,走的挺悠然。不对,不对。你小师弟还是嫩了点,那飞天瘸鼠――你的小弟朱先可的轻功可是出什么……拔什么东西的人。”

“是出类拔萃。”懂不青插嘴说道。

“对,就是这个意思。”有什么人能够限制他的行动。依我看,肯定是那个叫什么来着?意思就是懂的多还不说……”

“是百晓不呤。”懂不青接过话头提醒。

“对!对,就是这个怪的不能再怪的名字。那是西北大荒门门主的千金,娶这个贼婆娘回家,一辈子也不用愁吃喝。只是,只是长的有点丑。看着,有点不快活。”

朱先河不理会‘大师兄’的混帐话,专注地望着远方。脸上一付担忧的神色。

朱先河对着三师兄懂不青说道,“三师兄,你想一想。朱先可为何跟着那帮人走?是抱团仗胆,还是被押送着?”

懂不青思索了半晌,“我们只是在弯路林中察看或者是山坡草丛中远望。看不出神色如何。一路上我们打探到消息是,飞天鼠盗朱先可去聚德堡窃宝不成,被宝主抓走了。可眼前又不像被抓的样子,一时间,我也说还清楚。还是跟着看看再说。”

朱先河冷冷一笑道,“朱先可在聚德堡被宝主抓走,虽然没绑没捆,但一定是受了限制。这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宝主武功深不可测,不用绑他也跑不了。我们要小心了,强大的对手就在前面。如果交手,我们并不是胜算在握。”

三人说着话来到了轩子藏身的树下,朱先河说道,“大师兄,三师兄,前面的人已经住了店。我们不好靠近,就在林子里休息一会儿,看看再说。”

三人进了路边的林子中,就地休息。朱先河一直在思索什么。

轩子先生在树上透过枝叶的缝隙,沉气屏息地察看,那坐车的人一定是飞天鼠盗的兄长朱先河,先前听飞天鼠盗朱先可说,是从归来峰下山去到聚德堡窃宝,而当初飞天鼠盗朱先可是投奔归来峰断腿的兄长。

朱先河苍白的脸,下肢至大腿被削断。端坐在木车上,一付沉稳的神色。一双细而长的手,有青筋微现。那是千锤百炼的手,用时一定会准确、沉着。车中挂着形状不同的吊包,两侧木箱众多。明眼一看就知是装着种类繁多的暗器,一定是个不好对付的人。

那朱先河称呼的大师兄是个用猛劲的人,武功不会高到什么程度;三师兄倒是个有心机之人,从那谨慎的言谈举止中可以看出。

轩子想着对策。树下的‘大师兄’开了口,“我说小师弟,我们不能就在这荒村野外过夜吧,如果你们喜欢夜晚的景色,就待在这里,最好是一整夜不要合眼。免得错过了宝贵的景色。大师兄我是要找客店去了。你们若是不去,就是不尊重大师兄。大师兄说的话是可以比作师傅的命令!”

三师兄懂不青劝小师弟朱先河道,“我们也到前边看一看,找一找别的客店。如果一夜不能成眠,第二天如何有精神跟踪前面这伙人,还谈什么营救朱先可和百晓不吟。”

朱先河面对两位师兄,一点办法也没有。虽然自己的武功不比师兄差,甚至还高出不少。但毕竟师兄就是师兄,有时候还得听师兄的。

师兄弟三人前去找客店,轩子先生跃下树也回到了客店。还没进门,琴心已经迎了出来。“大哥,如何?”

轩子先生一招手道“回客店再说。”

轩子先生回到客店后,见飞天鼠盗和百晓不吟被点了穴道放在了通铺上。鬼见愁和水中鱼在一旁守候。

飞天鼠盗还挺有闲心,对着百晓不吟在表决心。“百晓不吟婆娘,如今,我们已经睡在了一个床上。我们自由后在一起过日子,你已经在西北救过我一次,可惜没救起那幽灵秘籍。要不,我们就不必去西北受那个罪了。那千里迢迢无边无际的沙漠啊,叫人做梦都干渴。”

飞天鼠盗见百晓不吟不吭声,便宽慰道,“依我看,轩子先生这帮人也不是什么大凶大恶之人,不然,偷了他们的秘籍,还不杀了我们?你也说说,他们不杀我们俩,还有没有其它原因?”

百晓不吟咬牙骂着,“都是跟着你这个飞天瘸鼠,整天到处乱闯,像个无头苍蝇,如今好了,闯下这受罪的祸端,什么时候是个头。想我本是西北大荒门门主的千金,如今却在这里和你一起受困。虽然睡在一个床上,还有傍人侍候着我们。想说几句俏俏话也说不成,这过得是什么日子啊,一点也没有大西北安稳。此行虽然受点罪,毕竟是离我的家,越来越近。想到这里,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的安慰。”

鬼见愁和水中鱼见二人想说些情话,就躲出了房间。反正二人被点了穴道,量他们也跑不了。

百晓不吟突然想起了什么,关心地对飞天鼠盗朱先可说,“有那个轩子先生在场,你趁早打消逃跑的念头。那轩子先生可不是虚名,看不见如何动手,你就倒下去了。我想,那可能是一种可怕的诅咒。我听人讲,诅咒是可以摄走魂魄的。你要了丢魂,我可不会要你。我总不能整天抱着猴儿一样的丈夫哄着。”

飞天鼠盗看了看四围没人,俏俏地说,“你先回西北,然后找人来救我。”

“被点了穴道,不能动弹。如何回?”百晓不吟丧气的说道。

“我是偷盗好手。能没有一点绝招准备?”飞天鼠盗张开嘴,舌头一搅,嘴里出现了几枚附骨钢钉。对着百晓不吟射去,穴道被一一解开。飞天鼠盗轻声交待道,“我身上的衣衫夹层中还有银票。你取出后立即从窗户中逃走,如若现在有人查看,我还有几枚附骨钢钉顶着。要记住,想方设法的要救我。至于那什么秘籍,我考虑早已被风沙掩埋。或是日晒雨淋被毁。”

百晓不吟不想一人脱身,在飞天鼠盗的身胡乱地点着。点了一会儿,穴道没有解开,痛的飞天鼠盗几乎叫出了声。

飞天鼠盗口述解哪几个穴道。可百晓不吟不是点不准,就是下手太重。原先身体还能轻微的动弹,现在可好,完全瘫痪了。全身没有了知觉。

飞天鼠盗见自己解穴无望,便催促百晓不吟道,“现在再不逃,一会儿想逃也逃不掉。你要逃不了,我也没有了希望。”

百晓不吟此刻想到了“书到用时方知少”这句话。只得暂时放弃了救助飞天鼠盗朱先可的行动。

获得了自由的百晓不吟临走轻声说道,“我的瘸鼠亲老公,把心放到肚子里,为妻定会设法救你。我孤独一人不习惯,鸳鸯还要比翼齐飞。”

百晓不吟跃出窗户消失在夜色中。飞天鼠盗朱先可鼻子发酸,有了想哭泣的冲动。

夜静时分,轩子在床上打坐。窗外星光一点点地射进窗内,融入轩子的身体。轩子感觉到隔墙的房间有人飞入夜色中,马不停蹄地冲向了旷野。

天亮后,鬼见愁发现百晓不吟不见了。追问飞天鼠盗,飞天鼠盗哼哼唧唧地答道,“昨夜,星光灿烂时分,来了一位黑衣蒙面人。救走了百晓不吟,却不肯救我。我想,那应该是大荒门的人。”

轩子先生走进房间,对鬼见愁说,“解开他的穴道,一同上路。”并耒追究飞天鼠盗如何脱逃。

鬼见愁一连点了几下,不见飞天鼠盗动弹。感到很是奇怪,明明是自己点的穴,为何自己解不开?

见此情景,飞天鼠盗开口道,“昨夜那蒙面人,解开了百晓不吟的穴道后,怕我冲开穴道也跟着,就狠狠地又在我身上点了好几下。所以,你也解不开了。还是请轩子先生吧,先生就是先生。根本不一样。”

轩子并不多言。隔空虚点几下,飞天鼠盗起身谢道,“鬼见愁点我穴道而又解不开;轩子先生不点我穴道却能解开,这其中的高下可谓泾渭分明。”说着,还瞪了一眼鬼见愁。

天亮时分,轩子一行人上了路。在路途中,轩子再也没听到跟踪的声音。

轩子先生对琴心提问道,“跟踪我们人不见了踪影。百晓不吟也跑了。我们是不是乐得清静赶路,是不是好事情?”

琴心眨巴着大眼睛,小心地回答道,“不应该是好事情。跟踪的人不再跟踪,说明跟踪的人提高了警觉。而百晓不吟逃脱了,是不是她给跟踪的人报了信?如果是这样,我们的麻烦会多一些。因为百晓不吟对去往西北的路很熟,而且这条道上会有许多朋友。这样也为朱先河提供了可以运用多种手段对付我们的条件。所以,我们的麻烦来了。不过,我并不担心他们。有轩子大哥的神机妙算和超人的武功,就算天塌下来,也奈何不了我们。”

轩子先生没想到一个问题引出了琴心这么的猜测。从琴心的思维来看,应该是远远地超出了同龄人的智商。

轩子先生又问道,“当初,我在山谷小溪旁遇到你,你为什么要将溪水的妙用告诉我?当时,我们是素不相识。你就相信我?”

琴心眨巴着大眼,低头想了片刻说道,“大哥,我如果说了实话,你若是不高兴也不能赶走我。”

“当然,说实话为什么要赶走人?你放心地说吧,无论如何也要把你留在身边。不然,我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带你出来。”

解除了顾虑的琴心,擦去头上的虚汗。如实地讲道,“那一日,我在溪水边刚洗完澡。见轩子哥来到了我跟前,说实话,我有一见如亲人的感觉。我父亲教我观察人说,‘要看人的眼睛’,我一看轩子哥明亮清澈的眼睛就知道一定是好人。而且轩子哥儒雅风度,还有那远途而来,却身不染尘。还是个高人。于是,我当即决定将溪水的神奇之处如实告诉你。我想,也可能获得你的相信,说不准会教我几手武功。当时,我就是这样想的。轩子哥,有什么错吗?”

轩子爱抚地摸了摸琴心的头说道,“真是个人精。人在江湖,没有智慧,不会分析判断,永远是傀儡。这样的人不会是轩子的朋友,也不配作我的敌人。”

琴心有些担心地问道,“轩子哥,你说朱先河与百晓不吟会如何对付我们?毕竟,飞天鼠盗还在我们手里。只要朱先河的兄弟飞天鼠盗朱先可一日在,他的兄长朱先河就会找我们的麻烦。”

轩子先生沉吟道,“敌手对付我们的办法无非有三个,一是突然袭击;二是纠结帮手围攻;三是暗中放毒。突袭他们暂时不可能,因为朱先河的身体条件不具备,找帮手,也不成立。这里不是西北大荒门,他们的势力够不到这里。而朱先河的势力又达不到。所以,最可能的是施毒。这是我最担心的,当然,如果我们与朱先河狭路相逢,打遭遇战,首先要小心的就是朱先河的暗器和用毒。如果发生了这种情况,你要躲在一边,起码远离暗器的有效范围。那样,我才能集中精力对付朱先河。”

“轩子哥,我的内力和轻功也有了一定火候。缺少的是经验和灵活。到时候,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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