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因（2/2）

大荒蛮神，估计辞霜着小丫头是不晓得蛮神是谁，才这般口不择言。这让一旁的云忧璃有些无奈，在见到衍若凡时，他第一眼和他正视时的熟悉便已明了两人的相识。

天市界的空花仙香，李世民和秦琼让万花围困在其中，游遍各地结界，服下骨生香，浸过洗髓浴池，终于登上青城山的天市界，只待穿过最后一重结界便可回到人界。

天市界的试炼便是万顷漓江黑水，水深不见底，混浊无鱼影。正当两人无招之时，江上幻出一艘小船，船身简单陋俗，迎风的布幡已经不能再旧了，船头撑船的是一个面目全非且用麻布遮面的白衣女子，她身姿曼妙、妖娆抚媚，可惜正面遮挡的麻布显得有些碍眼，秦琼上前对女子招了招手，船上女子将船靠岸。

秦琼抱拳对女子施礼之后，问道：“敢问姑娘，这条水路可否去到长安？”

女子低头，不敢抬头看人，便低声回道：“艮静如冥暗，不显其路。你们想要寻个近路回长安，不是没有法子，等到落潮，水下的暗桩露出水面，方才可以踩着木桩渡江。看到江水百丈高的空中楼阁了吗？虽是镜花水月，可非到绝地时，又有几人会记得筑梦者的终言。至老不改，临死不悔。”

秦琼愣住，似是被这一番话说懵。李世民上前谢道：“姑娘忠言，在下定会铭记！只是姑娘提到筑梦者，在下突然想到京中偃师也曾说起的案例，既是有筑梦人，那解梦人也定是有的，还请姑娘再提点在下一二，在下一定终生不忘姑娘恩情。”

李世民话刚落，白衣女子站在船头转过身去，她的身影渐渐在江上淡去，就连脚下的小船也消失不在了。李世民和秦琼相互对视着，两人似乎再打哑谜，过后直接坐在漓江岸头等待落潮时间。

漓江水下十层，以前空荡荡的影界，现在居然有了成密的红枫树林，白衣女子将面布摘去，她的脸上鞭子抽打过的痕迹，手腕、脖子被铁拷割伤的血痕，

她慢慢走到一棵树下，自语道：“我真是太久没有看过大千世界了，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族界？狐兄，你说呢？”

话语间，九尾谢不知从哪现身，与她正面相视。

“大千世界在美也不及她所赠风花雪月来的贴心。无忧仙子你觉得呢？”九尾榭用手比划着树梢上的紫光冥火，碎碎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