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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8 幸而有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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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江年,”姜慕晚的呼唤声嘤咛着响起。

正跟徐放言语什么的人一惊。

急切迈步过去。

“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江年一连两问想起。

让姜慕晚有些迷瞪。

伸手摸了摸他的掌心。

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怎么了?”

印象中,她被推了一把。

但也不至于躺在病床上啊。

她的那句肚子痛,也是应急是喊出来的。

顾江年俯身望着姜慕晚,四目相对,一人疑惑,一人想在思忖。

顾江年仍旧有所心慌。

只是这份心慌在对上姜慕晚清明的眸子时,少了大半。

男人一手撑在姜慕晚耳畔,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微起:“来、先让老公亲一口,稳稳心。”

虽明知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可顾江年仍旧会觉得心颤。

这股子心颤,在见到姜慕晚无事时,才稳下去。

姜慕晚笑了笑。

伸手攀上顾江年的脖颈,回应这个深深的吻。

喘息交错,脖颈交缠。

顾太太修长的指尖穿梭进男人的短发里,轻缓的抚摸着。

顾江年抱着她的腰肢将人从病床上带起来,宽厚的掌心隔着病服游走在她细瘦的腰肢上。

片刻,许是觉得难耐。

这人温厚的掌心如游蛇一般钻进了她的衣衫。

而顾太太亦是如此。

喘息交叠,耳鬓厮磨。

病房内,顾太太细微的呻|吟声猛的将顾江年的思绪拉回。

一场交缠,戛然而止。

姜慕晚朦胧的双眼望着顾江年。

原本清明的眸子布满了水汽。

她望着他,细微的嗯了一声。

摁住了顾江年落在某处的手。

男人喘息未平,沙哑着嗓音开口:“想要?”

“恩、”顾太太喃喃回应。

男人细微的叹息了声。

亲了亲姜慕晚的脖颈,不舍又难耐的模样戳痛了顾太太的心。

她拉着他的手,轻轻的、如娇似嗔道:“可以的。”

“危险。”

顾先生的掌心仍旧落在她身上。

不舍、难耐。

齐齐上演。

“过三个月了。”

慕晚仍旧想挣扎。

顾先生呢?

细微的叹息声变成了无奈的摇头。

他松开姜慕晚,双手捧着人的面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且道出四个字:“因人而异。”

“乖、老公去趟卫生间。”

“你——————”顾太太拉着顾江年的衣摆,一脸不甘心。

有需求,是正常的。

就怕她没需求。

但此时,顾江年即便是在有胆子,也过不了自己内心的那一关。

更不用说她此时躺在病床上。

他要是真有这个胆子,估摸着也得改名字了。

“乖、宝贝儿,忍忍、往后补回来。”

顾先生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轻轻的哄着。

而顾太太呢?

冒火了。

伸手松开男人的衣摆,怒斥他:“那你还撩我。”

顾先生:............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只是想亲亲你。”

“你还摸我。”

顾先生:.........“那我去把手砍了?”

“你怎么不把嘴也缝上呢?”

顾先生:............

“宋老。”

门口的招呼声打断了二人的僵持。

姜慕晚娇嗔的横了眼顾江年。

老爷子进来,见姜慕晚靠在床上,脸色红润。

人也没有萎靡的迹象。

心都安了几分。

“蛮蛮还好吗?”

“好的,外公。”

老爷子点了点头,意味深沉的说了句:“在自家人跟前好就行。”

姜慕晚即便刚与顾江年磋磨了一番,脑子还是在线的。

她从老爷子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深意。

望了眼顾江年。

后者望着她点了点头。

仅是这一点头。

姜慕晚就懂了。

.................

十一点二十五分。

梅琼仍旧穿着总统府的工服,唯一不同的是她摘去了胸前的胸牌。

提着一只卡其色的包包进了警厅。

“我找梅瑶。”

警厅的人这夜可谓是通宵达旦。

彻夜不敢眠。

这个案子备受关注。

警厅外,上百家媒体蹲守。

科研所的几位大佬都被分别分开问话。

而当事人梅瑶此时更是被局长亲自问候着。

李沐的律师早就候着了。

见到梅琼。

他急忙赶过来:“梅翻。”

“梅瑶还在审。”

警局里的人本不想说什么的。

但一听到律师的那句梅翻,警局里的人稳这才回应她。

梅琼听闻,点了点头:“不叨扰你们工作,我稍等会儿也行。”

“梅翻。”

梅琼看了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人,目光落在他身上。

望着他,又看了眼四周:“你一人?”

“是,”律师低头回应。

“你们李总呢?”

律师一愕。

没想到梅琼会如此直白的称呼李沐。

“李总她————有事去了。”

梅琼懂。

有事假。

找人真。

但现如今。

不管她去找谁,都是垂死挣扎,负隅顽抗。

十一点四十。

警员告知梅琼,可以进去了。

她看了眼律师,面无表情问道:“是你进去?还是我进去?”

“您先。”

昏暗的审讯室里。

梅瑶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精神萎靡意志沉沉。

梅琼将踏进审讯室的脚步顿了下。

望着梅琼静默了几秒。

而垂头丧气坐在眼前的梅瑶听闻高跟鞋的脚步声时,才抬起头来。

见到梅琼,一股子委屈与害怕的感觉从心底攀升了起来。

像是漂浮在海上的人突然找到了依靠,看见了彼岸。

看到了生的希望。

带着哭腔的喊声就此响起:“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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