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坏人与禽兽(1/2)
一直到入冬吾孙真二两人走了也没注意到屯里还有这么个玩意,狗子有钱啊,还舍得花钱,屯里人还清苦,全都为他打掩护,嘴巴管的都挺严。
甚至有短视的人给他送各种女人,还有人家把没出门的闺女都给他送来,当人连饭都快吃不上的时候,这些就无关道德和修养,只是在那个年代的人的被迫选择,到那时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选择。
狗子过的很滋润,跟不耕和徐江一样,消消停停的过了个年,这姘头还有个爷们,过年也回来了,好像是在外面赚了一些钱,一般来说俩人不该见面,这爷们也早就知道他,竟告诉他家女人去把狗子叫来,三人一起过年。
很奇怪吧,这种事很少,也有,甚至一直到上世纪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都有,那时候有个另类的称呼,叫拉帮套,我记得作者小时候我们这电视台还根据这种事拍个电视剧,叫《情债》,有兴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朋友们都说我总水一些没用的,我也不多提了,以后也尽量改正。
过完了年,狗子主动换了一家,给人家留下不少钱财,这是必须,人家爷们在外面也是拼死拼活的干活,不也是为了家嘛,女人没办法选择了这条路,也是无奈之举,这都能理解,赶紧给人家倒地方就是了,他有钱还怕找不到下家?
只是在没人的时候,在这个姘头家住着的时候还有闲心犯合计,自己估摸着,自己也是有点啥病(我朋友狗子可能也有,具体我不知道啊),要不换了这么多女人,也没见一个有孩子的,哎,都是命,活一天算一天吧,孩子不孩子的,不想了,这兵荒马乱的,有了也未必是好事。
等到雪还没全化开,路都没完全开的时候,也就是农历二月末,吾孙真二就又带着程桂云坐着马车又回到了西沟屯,最后一段还换的屯长家备的马爬犁,同行的还是那两个治安军,这次也是住在保长家里,什么都没变,只是秋天走的,春天人又回来了。
屯子里的保长就是当初的屯长,这地方穷苦,好像就是冬去春来,花谢花开这点自然景色外,也没那么多变化,这保长倒是早被狗子买通了,人家才不管你是干啥的,给我钱,就在屯子待着呗。
本来也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事,坏就坏在两个治安军身上,去年秋天来的时候,两个治安军人生地不熟的还算老实,这回再来,这俩个玩意就不安分了。
这俩货早就瞄上隔壁一家的闺女身上,路上累了,休了两晚上,缓过精神头,在一个晚上,竟偷偷堵住这家门,打倒了这家爷们和娘们,就把人家闺女祸害了,你说你本来就够缺德的,临走时候,人家爷们醒了,拿起菜刀跟他俩玩命,这俩货还把人家爷们用枪给崩了。
大半夜的有枪响,屯子直接就开了锅,那时候人也胆子大,都去看看咋回事,这一看,还不炸锅才怪了,屯里的爷们直接堵住了两个当兵的,要说法,这帮治安军那时候在城里也是横惯了的,平时不敢跟东洋人横,跟老百姓那是一个顶十个,那还管你这些,直接就架起了家伙。
那时候屯里可不像后世,各种猎枪也是有的,打钢珠子那种,虽说也不太顶用,但挺吓唬人,双方就在这家门前拉开了架势,屯子里的人也不敢冲进去,这俩人把这家的俩女人当人质,屯里人倒是不太在意这家这俩女人,那年月真有点不拿女人当人的意思,但也怕冲上去就得死人,关键问题是,谁先上?
狗子听到枪响,背着枪就想往山上跑,不管谁来,都对他不利,他也早有觉悟,可是出门没走几步,就听见人群的议论声,也就搞明白了大概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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