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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对付疯子就是比她更疯恭喜结婚开荤愉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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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不掉,确实摘不掉。

花清祀自己也不想摘掉,花映月说得很对,这件事她还真有关系,人心生嫉,嫉妒到极致便会不择手段,这是七情六欲,人生苦难阻止不了,改变不了。

奶奶跟余奶奶已经入土为安,花清祀心中那份悲痛欲绝也一并埋葬,枉死虽然惋惜可人终有一死。

结束是缘尽,总有再相逢日。

“你还想说什么。”花清祀只是这样,眸色清冷,寡淡无痕的看着花映月,“奶奶,余奶奶偏疼我,你嫉妒,花致跟张婉重男轻女,把你视若无物你也嫉妒,尤渊渟在西川的地位无人能及,你想攀附他这棵大树得到自己想要,可他偏偏也倾心于我,你更加嫉妒。”

花清祀浅浅一笑,粉黛不施,清新出尘。

“爱情你没有,亲情你也没有,在江南我是第一名媛,人家只知道花家三小姐,不知道你花映月。你觉得你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比不过我,所以你恨毒了我,想要把我杀了,想要看我悲伤苦痛,内疚自责以此慰藉你那肮脏狭小的心眼,从中获得一点成就感满足感。”

“是这样的花映月,你人生失败,做人失败,处处比不过我,我就是干净优雅,不染一点尘埃,是天之娇女想要的东西唾手可得,而你只能卑微如蝼蚁,永远活在我脚下,匍匐跪拜,命如草贱。”

“你,你……”花映月跛着脚,一步步往前,“你,你这个贱人,花清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你杀我,你凭什么本事杀我?”

花映月好不容易拖着疼痛万分的腿走近,张牙舞爪没能掀起架势,反而先挨了花清祀巴掌。

“我有盛白衣撑腰你呢?我非花家血脉,奶奶,小叔却独独偏宠我你呢?我是孤儿野种被遗弃,你有父母兄弟,可赢过我半点?”

花清祀笑起来,轻蔑不屑极度讽刺。

“你都自轻自贱的以身体交换东西了,最后得到什么呢?而我,依旧优雅高贵,却得到想要的一切。”

“花映月你哪点比得过我,哪点赢了我?”

“没错,你害了奶奶,余奶奶,把所有的窝囊之气撒在两位身上,你说得不错我有责任我有罪,可又怎么样呢?我哭过,伤心过不活的好好的?我内疚自责只是一时情感,我不会以此折磨困囿自己一辈子。”

“等你坟头草,青青林立的时候,我跟盛白衣恩爱情深,生儿育女,作为盛夫人,名利双收,弄权专横又如何?你在地狱里还不得眼睁睁看着,目呲欲裂,心如火烧。”

“花映月,你这生注定失败,注定被我花清祀踩在脚底下,注定被人随意玩弄,没有亲情,没尝过爱情的失败者。”

“你生下来是个错误,生在花家同我做姐妹也是错误。就算你杀亲害母,算计亲弟,拖花辕、花致这些自私自利的蠢货下水,依然是个失败者,依然赢不过我。”

“你,你,你……”

花映月已经内心扭曲,跟这种人没什么道理可见,当然花清祀也不想讲道理,打她骂她不过是口舌之快,一时痛快。

她想要的是诛心!

把花映月那点肮脏龌龊,腐朽恶臭的心脏扒出来暴露在大众视野之中,她要让花映月从头到脚都被人指指点点,口诛笔伐,将她扭曲恶心的自尊心掰碎,揉烂……

“你,你果然心狠手辣花清祀,你果然是这样!你们看见了,江南第一名媛花清祀,盛白衣你看见了钟情的花清祀,花晟你看见了吗心疼宠爱的侄女。”

“呵呵呵呵,花清祀的心跟我一样恶臭不堪,让人作呕,她不过是太会演戏,太能装模作样,你们都被她骗了。”

“奶奶临死前都惦记着你,不知道她现在看见了,会不会后悔当初带你回花家时就先该一把掐死你!”

“看见了,大家都看见了。”花清祀在她跟前,优雅的转了圈。

“我就是会装模作样,我就是你口中的圣母白莲花,我确实内心恶臭不堪,城府算计,谋心谋事。”

“可是怎么办呢,花映月,我演技高超啊。我人美漂亮,心地善良,说话温声细语,还会楚楚可怜,梨花带雨……”

花清祀一边说着,一边佯装垂泪。

“看,我这番模样是不是特别让人心生爱怜呢?”

“哎呀,映月姐姐,怎么伤这么重疼不疼啊,肯定疼死了吧。九哥,你也真是的,怎么能这样折磨一个女孩子呢,她怎么说也是二叔的女儿啊。”

盛白衣就在花清祀背后,忽而一笑,“祀儿说得对,我不该这么暴力狠辣。”

花清祀掩唇哈哈的笑起来,“你看花映月,这就是我,这才是我的演技。可是你看啊,盛白衣把我最真实的一面都看尽了,可他还是喜欢我,钟情于我,怎么办呢?”

她往前走近,伸出纤细的手,慢慢抬高,看似温柔的动作却百分百力道的揪着花映月一把长发。

眼中杀机毕露,脸上温柔婉约。

“你终究还是输了,不管攀上哪个高枝,怎么卖弄风骚陪人睡觉人尽可夫,终究只能被我踩在脚下。”

“我喜欢你这样的表情,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千刀万剐却碰不到我分毫。既然你这么想做我,没关系让给你,我来做那个人人唾弃鄙夷的恶人,你来当那个被歌功颂德,人人称赞的名媛淑女。”

“其实,做恶人很爽的,就比如……”花清祀扯着花映月的头发,对于扯断了头发,扯得头皮冒血也视而不见。

花映月挣扎反抗,花清祀转身就踹她,不管身边有什么东西拿到手中对花映月就是一顿揍。

“你看,当恶人连打人都这么理直气壮。”

“很疼吧映月姐姐,那你就叫大声一点,让大家都听到你的惨叫,让他们动恻隐之心来心疼你,可怜你。”

花映月的一只腿本就被打断,被花清祀这么拖行着到堂屋,到花老夫人跟余姨的遗照前,推出一道鲜红刺目,触目惊心的血痕。

她穿着高跟鞋,居高临下踩着花映月的头,让她匍匐,让她低头,让她为数不多的自尊心被踩得稀碎。

“敬人者恒敬之,杀人者恒杀之,丧心病狂,咎由自取,自找死路,还恬不知耻把责任推卸给旁人。”

“你真当我是名媛淑女,身缚一身规矩教条拿你不得?”

花清祀此时的样子,很妖,像个一身媚骨,满身媚术的妖女,出格张狂,恣意妄为,无法无天。

“那边议论的大点声,花家二小姐听不到!”花清祀忽然扭头,朝议论纷纷处看去,清丽出尘的脸上噙着温柔乖巧的笑容。

慕容倾低头呷了口茶,笑意浅浅,“旁边的人再说,花映月咎由自取,别说打骂她,就是在这儿杀了她也不过分!”

“心肠如此歹毒,六亲不认,畜生不如!”

慕容倾没有乱说,那些议论的人就是这么讲的,只是碍于当下的情况不敢高声宣扬罢了。

“原来是这样,麻烦大家声音大一点,让花家二小姐亲耳听听,想必这样她才能死不瞑目,永不安生!”

那些看戏的人真的很配合,议论声不在细若蚊蝇,而是高谈阔论,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手画脚,品头论足。

“看吧,世人就是这样,你如此,他们也如此,都这样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都乐意见到旁人比自己过得凄惨。”

“花映月你没有错,想要争想要抢,想要替自己谋出路跟前程,都是对的,唯一的意外就是不该来招惹我。”

“我并非良善之辈,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我的心里,住着一个自己都害怕的恶鬼。”

“我不想当好人,而更愿意做一个恶人。”

花映月趴在花老夫人跟余姨的遗照前,脸颊贴着地板,那双瞪大的眼直勾勾的盯着花清祀。

原来花清祀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更是知道,自己这种人,该怎么对付才能让其畏惧害怕。

她的恶,是心思扭曲的恶,人性之恶,可花清祀不同,她是骨子里的恶,灵魂都是黑的恶的。

她确实会演戏,把自己演得不染尘埃。

“呵呵,呵呵呵呵……”

花映月闭上眼,嗓子里还挤出‘咯咯咯’的笑声,“你厉害,你是真的厉害花清祀,你说得对我不该来招惹你,不该来踩你底线惹你发飙。”

“你跟南洋的盛九爷啊,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恶人呢。”

花清祀这才收了脚,鞋跟落地,上面都染了血,她低着头,面无表情就撇着上面红腻的血。

盛白衣上前,单膝跪地。

“九哥——”

“别动,鞋脏了,我给你擦干净。”众目睽睽之下,盛白衣单膝跪地,拖着花清祀的脚踩在自己膝盖,拿着手帕小心细致擦去鞋跟的血。

盛白衣当真是拿了命宠,不存在底线的宠。

南洋盛九爷,白衣似雪,杀人从不沾衣,却在遇见花清祀以后,一身血污,宁愿脏自己,也不脏了花清祀。

盛九爷做到这一步,却只得了花清祀一个额间吻。

当真是……

美极了的一幕。

警察出现在花家,已经是情理之中的事,带走除花晟外的一行人,或许真的是置身之外,花玄跟花江晴像个被灵魂抽离的木偶。

唯一侥幸躲过一劫的,只有花策。

没有参与,没有同流合污,听奶奶的话好好经营戏园子,他也是花老夫人过世以后才回花家。

也是除花清祀,花晟外,跪在灵堂前给两位老人守灵的人。

谁能想到呢。

根烂掉的树枝,竟然长出了新枝。

谋杀花老夫人,余姨一事审理得很快,证据,加上证词,主导一切的花映月也没有辩解半句非常配合。

至于从犯一行人,自有法律审判。

月亮悬挂,宛如钩的夜晚,盛白衣陪着花清祀去了监狱,提审收监的花映月,一个小房间里。

花清祀陪着花映月看了会儿月光,就从那小小的窗户。

花清祀拿出刀的时候,跟花映月低语,“我跟你说过的,我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我杀过的人啊……”

上仙界,巫山神女,杀了多少人,神女自己都不记得了。

从房间出来,花清祀手上满是血,盛白衣什么都没说牵着她去洗手间,拖着她的手温柔细致的帮着清洗。

“盛白衣。”

夜里的监狱安静幽深,只有耳边的水流。

“嗯。”他偏过头,墨黑的眸子浸染白炽灯,光晕散在视网膜上,最亮的那一处是她的倒影。

花清祀俯身,跟他目光齐平,眉眼温柔。

“九哥,我们一样了,再也洗不干净手,所以不要害怕,不要忧心,我注定是你的。”

“好烦啊,本来有些样子不想让你看见的。”

说着的花清祀突然抽手,洗过凉水湿濡又冰冷,揪着盛白衣的衣襟推到墙上,走近一步垫脚亲上去。

盛白衣愣了下,微微惊愕的眸子里烧起一片欲望的红。

他们交颈接吻,吻得好凶,都有种把对方生吞活剥了的火辣和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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