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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爬被窝(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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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知意比岑清伊好一些,至少闭上眼就能装睡,秦笙曼细心,注意到睫毛轻颤,就知道这孩子没睡。

秦笙曼往回走,秋语站在门口望着她,秦笙曼摆摆手让她去睡。

秦笙曼回到房里,想到什么笑着摇摇头,看得江羡林直纳闷,“这两孩子咋都没锁门呢?”

“甭管了,咱这安全,不锁就不锁,睡吧。”秦笙曼褪下披着的衣服,江羡林纳闷,“今天你睡得早。”

“是啊。”她不早睡,孩子们就得等到更晚。

秦笙曼骨子里虽然传统,但并不刻板,她看得出这两人对彼此应该是都有意思,今晚也是故意这么安排住宿的,不出她所料,两人都给对方留门,差点把孩子们逼成一出西厢记,红娘【秋语】帮助张生【岑清伊】夜会崔莺莺【江知意】。

江知意横竖等不来岑清伊,也犯困了,毕竟折腾一整天。

两人都昏沉睡去,天微明时,岑清伊姿势不对,睡得太累醒了。

岑清伊看外面天都要亮了,她擦擦口水,偷偷溜出房门。

江知意果然给她留门,岑清伊蹑手蹑脚正往床上爬时,门吱呀一声开了。

江知意还在睡着,岑清伊吓了一跳,弓着身子回头看,江羡林双手背在身后,沉着脸。

岑清伊脊背都凉了,她会不会被江羡林当做流氓送到跑出所……

江羡林招招手,岑清伊赶紧下了床。

江羡林倒也没那么迂腐,但是也觉得年轻人没在一起之前不能睡一个床,“你喜欢她?”

“嗯……”岑清伊要说不喜欢,也说不过去,不喜欢还爬床,更容易被说成流氓了,“就江知意那么好,大家都喜欢她。”

“别转移话题。”江羡林严肃道,“你喜欢她,就好好追求,一大早上爬被窝这算什么说法?”

岑清伊只能低头解释,“我、我是担心她睡觉蹬被子。”

“蹬什么被子?”江羡林不太领情,“你们ao有别,再者你们也不是小孩子了,要是小时候那会,没分化凑一起也没什么,”江羡林盯着垂头的岑清伊,威严道:“你们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蹬不蹬被子,你比谁都清楚,犯了错还不好好认错?”

岑清伊无言,她确实挺清楚的,江知意睡觉总喜欢不着寸缕,在家里的卧室有地热,蹬被子就算了,四合院毕竟还是空旷了些,暖气比不上家里,所以早上还是有些凉的。

“再者说了,盖被子用爬被窝吗?”江羡林较真地问。

岑清伊只得低头认错,她不想和老人犟嘴,可又不甘心,“她有时蹬被子,有时候不蹬,下次我让奶奶或者秋语姐帮忙,我不进去了。”

“诶,”江羡林要的就是个态度,眼下脸色缓和,“这就对了。”

江知意起来发现被窝空空如也,赖床不想起,让岑清伊过来送早安糖果时,岑清伊正在四合院里被训话。

江知意收不到回复,静心后终于听见外面隐约的对话。

“对不起,爷爷,我以后不随便爬姐姐被窝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岑清伊说得可怜巴巴,江羡林点点头,“这就对了,没娶过门之前,不能睡一床,知道不?”

“知道了。”岑清伊低头,有些委屈,不怪她委屈,毕竟她们是合法妻妻。

江知意这才知道误会了岑清伊,撤回信息也来不及了,便补发了一条:要不然跟爷爷奶奶说实话吧?

岑清伊被训完,站在院中央,看到了信息,顿时可怜巴巴的哭诉:我早上爬姐姐被窝被爷爷抓到,呜呜,被爷爷狠狠地训了一顿,都是姐姐的错。

江知意忍俊不禁,回复:等姐姐回去,好好弥补你受伤的芳心。

早餐桌上,安静平和,两人坐在面对面的位置。

桌上,都是端端正正,桌下,江知意的大长腿也不好好放,脚丫搭在岑清伊交叠的大长腿上,有时候还使坏,用脚尖蹭岑清伊的脚踝,岑清伊差点没把汤弄洒了。

“年纪轻轻,手就不稳,加强锻炼。”江羡林瓮声瓮气,岑清伊更委屈地,怨念地看了一眼江知意,江知意眸光微眨,暗送秋波。

岑清伊低头,拒绝接收秋波,于是脚踝又被蹭了一下,惹得她脊背直苏,明明是个大姐姐,玩心还那么大。

逗岑清伊玩,是江知意的乐趣之一,而且是极为重要的乐趣,别人无法给予的。

饭后,岑清伊怕江知意胡闹,也怕江羡林训她,她就跟在秦笙曼身后,陪着老人家遛弯散步。

秦笙曼挽着岑清伊的手臂,慢悠悠地说:“你是不是喜欢五宝啊?”

“……”怎么又是这话题。

岑清伊没做声,秦笙曼继续说:“你喜欢也正常,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日久生情。”

岑清伊本来心思懒散,正想着江知意呢,这会儿听到不得了的内容,“奶奶,你说啥?”

岑清伊大嗓门,吓了秦笙曼一跳,“我哪里说错了吗?”秦笙曼以为自己哪里用词不对,“你不喜欢青梅竹马,那奶奶换个词。”

“不是,奶奶,”岑清伊站在原地不走了,“您是说,我和江知意打小就认识吗?”

这回轮到秦笙曼愣住了,“你这孩子是怎么了?”

“奶奶,您回答我,我是不是很小就认识江知意啊?”

“对呀,”秦笙曼答应完,旋即意识到,反问:“九儿,难道你忘了?”

一声熟稔的九儿,让岑清伊想起与秦笙曼的初遇,她笃定地问:“奶奶,您是不是打小就叫我九儿了?”

秦笙曼有些不太确定的眼神,抱着一丝怀疑,也问:“九儿,你真忘了?”她望了一眼岑清伊的脑袋,眉梢还有疤痕,想起昨晚看到的白头发,她也几近笃定地说:“你的脑袋是不是受过伤?”

“奶奶,您先回答我,好不好?”岑清伊心急地求道,“关于我小时候,您知道什么,求求您,告诉我吧!”

秦笙曼缓缓地摇头,退了一步,岑清伊抓着老人的手,双膝跪地,“我求求您了。”

“诶,”秦笙曼蹙眉,疼惜道:“快起来,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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