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醉酒(1/2)
那年人去楼空,她心底不是不怨。
此刻一句低声“对不起”,心底人却已瘦得病骨支离……
羽沫张嘴在他肩头恨恨地咬了一口,也没敢太使力,就又把头深埋进他怀里。
东海:“把头发再养长一些吧,不习惯这么短。”
羽沫“嗯“了声,发觉自己声调微抖,忙轻挣开了怀抱。
进了厨房,找出那条半旧的淡蓝色白花点围裙系好。
抬头从冰箱里,把早上做好的半成品一一端到台面上,开火倒油炒菜。
东海拿了启瓶器出来,站在厨房门口开那瓶红酒,“又做卫生了?”
“今天早上刚擦了擦,干净吧?”
“怪不得没事会爬那么老高。吊柜上面有一个盒子放哪了?”
“放了什么,还上锁?”
“我就不能有点秘密?”
“你的秘密放在大屋柜子抽屉里了。”羽沫炒好一盘青菜,看看卖相一般,“小心放放好,别叫我再翻到。”
“一点也不好奇啊。”
“照片,能比我长得再好看?情书?你人都是我的了。不好奇。”羽沫举了举勺子,“要不要先尝尝咸淡?”
东海摇摇头,“也算是情书吧,我爸写给我妈的一些家信。”
“要放那么高?”
“怕岸岸小不懂事,拿着玩再撕了,随手就放高处了。这盒子是我爸留下的,所以一直带着锁。”
“妈没给爸写过信吗?”
“没有。”东海拎着酒到厅里,又折身回来。
“她常年在外地忙,也从没有给我和我哥写过信。”
“帮忙放厅里桌上。”羽沫把清蒸鱼端出来,“有一次我做梦,梦见你做的油焖虾,流着口水醒了。”
“我回头教你做啊。”
“不学。你来做,我来吃,不更好?”
“等没人给你做的时侯,岂不会又要馋哭了。”
“起开了!”
“沫沫?”东海抬手,羽沫没躲利索,触手几滴湿润。
“你烦不烦人啊?“羽沫高声,鼻尖微红,“知不知道今天我生日,为什么要说不给做啊?”说着莫名委屈哭了。
“好好,我说错话了。”东海举起双手,“你去擦擦脸,我来接着做。”
羽沫摔下手里毛巾。
折身进了卫生间,回头拧上门,拿了条毛巾,蒙住了脸。
厨房里传来,东海轻手轻脚的炒菜声。
羽沫使劲咬紧唇,她不知道为什么失态,忽然间情绪就失控了。
“沫沫,出来吃饭了。”过了一会儿,东海过来敲门。
“好~”羽沫应声,洗了洗手出来,两人都坐到桌边。
“原来今天买了虾啊?”东海笑道,帮她夹了一只,“尝尝,好吃吗?”
“好吃,”羽沫道,“姜丝切得怎么这么细,我练了好久,切得还都是一条条的。”
“我从七岁开始就得给自己做饭吃,个子太矮踩着小凳子炒菜,手上不知烫出过多少泡。你几岁炒菜?”
“二十五吧。”
东海笑,弯腰帮羽沫斟满酒。
“你能喝吗?”羽沫皱眉。
“一点点。”东海笑,按住羽沫来夺他杯子的手,“就今天一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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