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那师父怎么入了魔道...)(1/2)
凌云剑宗, 掌门,姓魏,众人敬仰尊敬, 并且仙气飘飘一脸高手气质……
凤天天拧着眉思考、思考、再思考。
港真虽然她看过原著的前两百章, 但由于看得粗糙,只记得剧情, 细节啥的大部分都忘了。
更何况,看书是看书,对认脸真的没啥帮助。
这不就是她最先开始意图拜师的正道魁首,魏行止吗?!
“师……”凤天天喊到一半, 住嘴了。
在刚拜的真·师父面前, 再转拜别人为师,而且还是对立面的正道……
她恐怕会被打成肉酱!挫骨扬灰也不是没有可能!
更何况,那声叫了一半的“师父”,引起了谢云渊的注意。他的五感十分灵敏。
那双漆黑的瞳眸, 转了过来,看着凤天天。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搞事,我很忠诚!
凤天天再次盯着魏行止看。
不出声,但眼神很幽怨, 很凄苦。
这引起了云修竹的注意。
师妹在外名声不好,实际接触起来,却并不如传闻中那般恶毒。他记得, 入门测试时,她与凌云剑宗剔除的弟子方尚翎间有纠葛。
莫非……故事起源于凌云剑宗?
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怎么来了?”
“这次进去的修者, 没有凌云剑宗的吧?”
“开玩笑,人家大门大派的,自己组队都够了,怎么会和我们一起?”
“对啊,你看他们这队伍,后面的都是金丹期修者吧,我看是来挖髓玉的。”
凌云剑宗的人过来挖髓玉,他们能理解。不如说凌云剑宗的人不参加天下一仙术大赛,反而奇怪。
但为什么……他们的掌门也要来?
各门各派的菜鸟修者们疑惑的表情太过明显,就差把“我不理解”四个大字挂在脸上。
门派中的管事解释道:“你们以为,你们进密林,我们就都不管了?就真的生死有命成败在天?”
几人面面相觑,难道不是吗?
出发前师父、师叔们不是再三强调,密林危险,不要指望有人来救你们,谁闲的没事能一个个盯梢你们?
这管事仿佛能读心,他又说道:“你们若是被妖兽攻击,死了,那也就死了,我们的确无法一个个盯梢,一个个保护。可不排除,有些居心叵测之人,趁乱猎杀我门内天骄,导致我派人才断层。”
所以内外围才会用结界隔开。
外围再危险,也就那样,大部分情况金丹期的修者都能应付,更何况前往密林挖玉的,都是天赋上乘修为和同期比更高的修者,如果他们都被妖兽弄死了,那也只能感叹一句时也命也。
但这样损失的修者,也只是极少数。
可若有像谢云渊这样的大佬,拦截出入口故意猎杀,情况就截然不同了。
各门各派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派一两位强者守护,很有必要。
大约不止正道人士如此考虑,谢云渊和云修竹,也是这么考虑的。
毕竟正道追杀他们不止一年,把气撒到刚入门的凤天天他们身上,也不是没有可能。
说出来,也是围剿魔教,伸张正义。
凤天天默默听着,同理明白了为什么云师兄和谢大佬来得那么及时了。
她差点以为老天开窍,让她习得了内心尖叫召唤术呢。
她对云修竹挤挤眼,说道:“云师兄,看来你很担心我们呀!”
云修竹:“……”
被她这么一说,就很难再承认了。
凤天天得意洋洋地说道:“可见师父也很担心我们。是不是因为我们都是天才,能给师门带来荣耀哇!”
凤天天还挺得意,她打算等会拿一戒指的天材地宝,闪瞎云师兄的眼!
哪知道云修竹淡笑道:“天才就要经历常人无法承受的训练,不然再好的原料也无法打磨成玉石。”
“等……”
等什么,云修竹又怎么会等。
云修竹说道:“回去把云霄阁的‘壁画’都给擦了。”
凤天天大惊失色:“什么?我买的可是防水涂料!”
为了牢固她还涂了很多层,保管皮卡丘和可达鸭的英姿能□□十年,这可怎么擦?!
云修竹:“不然我就把你收了孙妙春回扣的事告诉师父,全部充公,让你一颗丹药也拿不到。”
凤天天瞳孔震颤!
云师兄为什么会知道?!
她提都没提过啊!!!
这时候,云修竹又笑了。
笑得那叫一个云淡风气、惬意温柔,仿佛和刚才威胁的不是一个人。
“要不你怎会那么好心,特地去救孙妙春,听其他人的闲话,她先前挺抗拒和你组队的,天天,你没那么以德报怨吧?”
凤天天:“……”
旋即,凤天天深吸一口气。
“我擦!”
算你牛!
“嗯?”云修竹的声音提高了一个度。
明明冷烨也说嗯,冷烨的就很油,云师兄的就让她毛骨悚然。
凤天天立正站好:“我擦,一定擦干净,感谢云师兄给我这个锻炼的机会!”
这下云修竹才满意了。
不同于么融洽。
起码一出场便逼格满点的魏行止,叫着谢云渊的表字,温和地打了招呼后,截止目前,谢大佬都没放出一个屁来。
瞧瞧。
谢云渊只看了他一眼,不做声。
那一眼还挺深沉挺不友好的。
明明刚才孙妙春请求他帮忙杀了赵明栾,他都毫不犹豫地帮忙了。
魏行止和孙妙春,孰轻孰重,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一个是一门之主,一个只是一门之主的孙女。
差别可谓一个天上,一个不说地下,也只在半山腰。
魏行止不尴尬,可他的弟子们却很生气。
离他最近的弟子本想说谢云渊无礼,却被他周身气势震慑到,转而向魏行止进谏道:“此人太过目中无人,师父,您何须对魔道之人客气?”
“尤洲,慎言!”魏行止呵斥道。
这名叫尤洲的年轻人这才不情不愿地退到魏行止身后。
谢云渊冷然道:“你倒是机敏,若他再无礼,我可不会手软。”
闻言,魏行止皱眉。
他说道:“尤洲是我刚收的入门弟子。”
“那又如何?”谢云渊淡淡道,“不过草芥。”
“玉悬,你不要太过分了,真当我不会出手吗?”魏行止压低了声音。
谢云渊没有回答,只是背手而立,那背影大有“要战便战”之意,丝毫不把万人敬仰的魏掌门放在眼里。
即便挑衅味道如此浓烈,魏行止仍旧没有动手。
如此不符合常理的举动,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为何魏掌门如此隐忍?不像他平日里冷静果决的作风啊。
而且魏行止呵斥尤洲的时候,倒没有对谢云渊那般的和颜悦色。
明明谢云渊才是魔道中人……
大家又议论了起来。
“尤洲,何尤洲吧?”有人说道,“我知道他。”
“你认识?”
“谁能不认识呢,魏掌门刚收的入门弟子呢,以后必是人中龙凤,也难怪敢在谢云渊面前嚣张了,想必他断定他师父一定会保他。”
又竖起耳朵听了个话尾巴的凤天天,顿时眼睛瞪得像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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