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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 42 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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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一度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为了确认, 他便多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白眼一翻:“我说,我俩生个孩子吧。”

艾尔海森沉默了两秒, 终于确定, 出问题的不是他的耳朵,而是我的脑子。

他放下茶杯,用手背抵住唇角, 掀起长睫盯着我看。过了半晌,他问:“你是认真的?”

我点点头。

艾尔海森便复又沉默了。

接着, 他把另只手上的钢笔也放了下去, 压在文件堆上。他像是迟疑了片刻,接着说道:“若是未婚先孕, 对女性学者的口碑和名誉都会造成不小的影响。所以——”

“所以?”

“所以。”艾尔海森为了斟酌用词,些微顿了顿, 却并没有顺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

这是他第三次以征询的语气问我:“你很着急?”

我难得见他做出这般小心翼翼的样子,这令我感到有些违和, 亦有些好笑。

我将双手撑在他的桌前,俯身看他,脸与他凑的很近。我故意板起面孔,一本正经地把头一点。

“很急。”我说。

艾尔海森与我整整对视了半分钟, 尔后将眼睛垂了下去。

他的下颌线随着他微垂头的动作绷得很紧, 额发也顺势轻垂到鼻梁的位置。他似乎被发尖扎得有些刺挠,便轻轻皱了皱眉,重新抬起头来。

艾尔海森说:“那你先回去开会, 下午三点我去室罗婆耽学院接你。”

“哦。”我点点头, 又没太懂艾尔海森的意思, “接我?”

艾尔海森却好像完全没看出我的茫然, 只说一句:“希望这一回你不会再无故迟到了。”

-

四小时后。

与艾尔海森肩并肩站在役所里的我依旧茫然未减, 直到工作人员态度可亲地说出一句“结婚注册请上二楼”,我才浑身一凛,如梦初醒。

艾尔海森点头致谢,拉起我的手顺着扶梯向上爬了一层,尔后走到前台取来两张表格,把其中一份递到我手里。

“如果我没记错,你一直有随身携带身份证和教令院教职工证的习惯。”

艾尔海森从笔筒里取出支油墨笔,淡淡说道:“先把这张表给填上,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问我就好。”

落在表格最上方的几个大字是:结婚注册申请。

我愣了半秒:“你怎么会这么熟练?”

接着又发现哪里不对:“不是,你就这么把我带过来结婚了?是不是太突然了???”

艾尔海森尽可能让自己落在表上的每一笔都显得工整清晰。

书写时的他显得很是专注,他回答我的话语也同样逻辑分明。

艾尔海森先是回答了我的第一个疑问:“来这之前,我特地查询了一些相关法规,也些微向前年刚结婚的候选大掌书请教了一下。流程很简单,不会出什么差错。”

至于我的第二个疑问,艾尔海森却选择了以问答问。

“还有,不结婚该怎么生孩子?”

“……”

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眼见艾尔海森手里的笔已经落向了表格最末的位置,我便也来不及细想,逐字逐行地在自己的表上填写下姓名、生辰、住址、证件编码等信息,最后在右下方落款,又用在印泥里沾过一圈的拇指往上面摁了个通红的手指印。

接着,艾尔海森拉着我去小房间拍照。架在我俩面前一点五米左右远的留影机发出咔嚓一声,一张白森森的相片从机器顶上被缓缓地吐了出来。

药水包被外力挤破,片基逐渐显影,生成我与艾尔海森并肩而坐的样子。

这好像是我与艾尔海森的头一张合照。

他不爱拍照,一见镜头便会条件反射般背转过身去。

早在教令院读书的时候,卡维和提纳里时常会在新生祭、毕业祭或是外出研究的途中拿出留影机对着身边的同伴们摁快门,他俩给我们酒馆五人组每人都发过一本厚厚的留影集,里面除了艾尔海森不慎落入镜头一角的三两张背身剪影,鲜少能发现他的踪迹。

艾尔海森生得一张上相的脸,轮廓棱角分明,五官量感大且分布均匀。

此刻被映在相片上的他,虽然神色平淡,唇角却微扬起几分,显出些难得的生气与活力来。

反观坐在他右侧的我,乍一看虽然挑不出什么差错,然而近视的双眼却看太不清镜头的位置,目光涣散,整个人都显得呆呆傻傻的,半点儿女学者应有的精明气都无。

我提议要重拍,艾尔海森却执意认为这样的我就已经足够好了。

我自然是拗不过他的。

我和艾尔海森往结婚注册办公室的小窗提交了证件、申请表和相片,又交了两百摩拉的登记费。半小时后,一份被盖上公章的文件和一句“百年好合”的祝愿便被笑容满面的工作人员从窗后递了出来。

走完这一系列流程,不过才用了短短一个钟头而已。

一小时前,我还在联合学会上一本正经地发表自己最新的研究成果。

一小时后,我竟然就成了个对着结婚证明书于风中凌乱的有夫之妇。

还真是世事无常。

-

与对方莫名其妙地成了法定夫妻之后,我和艾尔海森在结婚注册办公室前分道扬镳。

我要回教令院处理离院前暂且搁置的工作,艾尔海森则要去大巴扎买食材回家做饭。

哪怕是代理大贤者这一身份之重,也无法动摇艾尔海森绝不加班的原则。

在他看来,加班是效率低下者的专利,只有不懂得合理规划时间无法即时调整工作节奏的无能之辈才需要加班。

比如我。

虽然我向来不怎么看重仪式感,但今天好歹是我与艾尔海森结婚的大日子,我多少得展现出几分重视的态度来。

于是,纠结再三之后,我决定把留院加班的计划改成回家加班。

待我回到家里,艾尔海森已经把晚饭做好了。

桌上摆着三菜一汤两杯酒,一如既往。

没什么惊喜也没什么花样,反倒令我感到自在。

我不想为了婚姻刻意改变与艾尔海森之间平淡如水的相处模式,虽说我与他的骨子里都缺少浪漫的因子,也难得碰撞出激情的火花,却也因而成为了最适合与彼此搭伙过日子的人。

晚饭是艾尔海森做的,按规矩,洗碗就得轮到我来。

我把剩下的食物分类包装成便当,准备明天带到院里当午饭吃,接着把碗一洗,把餐桌一擦,抱起从办公室带回的堆积如山的文件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与之前任何一个夜晚一样,我与艾尔海森各踞一方,互不打扰。

然而今天的我却有些犯困,不仅贤者的工作处理不完,下周要投稿的论文也还没有动笔。

“艾尔海森。”

我抬高声量对着门外喊一句。

艾尔海森宁愿亲自来一趟也不愿大声答话,半分钟后,他开门问我:“怎么?”

我拍了拍桌上的文件,硬着头皮问:“能不能帮帮忙?我实在是做不完了。”

凭我对艾尔海森的了解,他多半是会拒绝的。

坚定的反加班主义者哪能有变样替人加班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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