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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谁说江湖都是从比武论剑开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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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步并作两步往院子里奔去,刚刚站定,扫了海棠一眼,不免怒上心头,盯着谢氏,问道:

“母亲这是何意?”

谢氏却不答话,只是用手扶了扶鬓角,上上下下地打量起我来。

于婆子会意给秋月和冬雪使了个眼神儿,于是,她两立刻带着大丫鬟们上前将我摁在地上,我想挣脱却挣脱不开,只能愤愤地喊着:

“母亲!”

谢氏瞧了瞧,这才满意地笑了,向我走近了几步,回答说:

“没什么意思。”

说罢,谢氏示意秋婆婆将火盆子扔到我面前,盯着我意味深长地继续说:

“今日是薇儿的好日子,本不该见红的,但这死丫头,在柴房背着大伙儿烧纸钱,就盼不得主子们好,那自当是得教训教训的。只是婆子们吃了酒,一时手重,打惨了些,我看便不治了,发出去卖了吧。”

谢氏的语气云淡风轻的,但这些话却像钉子般一字一句地打在了我的身上。

我气得浑身发抖,连带着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母亲,可知,这海棠是我的丫头。”

谢氏闻声斜眼瞧了我一眼,说:

“那自然是知道的,不然你觉得你还能瞧见她吗?”

谢氏撇着嘴,别过脸去不再看我,继续说:

“不过是个丫头,触了主子们的霉头,家法教育了下,打了便打了。”

说罢,她拍了拍手,顿了顿,俯身欺近我,在我耳边继续说道:

“我劝你也不要想着去老爷那儿再生事端,不然,鲁国公府退了亲我可想不好给你指去哪户人家。”

我攥紧了颤抖的手,没有吭声。

自从前些个月摔了脑子从床上醒来后,这鲁国公府就像是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欺我时,鲁国公府救我;辱我时,鲁国公府保我。不知道的,还以为鲁国公府跟我有多好呢?

呵,我不由得惨笑了一声。

的确,我与鲁国公府的世子卢四郎卢阳是有婚书在前的。

可是,我如今已近桃李之年,若是鲁国公府真有意结亲,它早该来提了……

看着谢氏讥讽的嘴脸,我没来由的多了三分怨气。

真是混账!背信弃义的家伙!

我狠狠地攥紧了藏在衣袖下的手指。

若这鲁国公府的婚约于我而言,是不能失去的稻草,那么,我便是没得选了吧。

我得嫁,必须嫁!

想到此,我不免心下一横。

“母亲放心,这鲁国公府我是嫁定了。”

谢氏闻言,冷笑了一声。

“是吗?那便走着瞧”。

说着,她轻笑着,甩着袖子,叨唠着晦气,带着丫鬟婆子一群人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谢氏走后,我瘫坐在地上,一股子悲凉涌上心头,看着满院子里战战兢兢地跪着满地的丫头们,瞬间红了眼眶。

想到海棠,我来不及伤感,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招呼着燕儿和喜鹊将海棠抬进屋子里去。

海棠的伤势较重,这会子血已经凝固了大半了,伤口粘着里衣根本脱不下来,怕是要用剪子剪开。

我没法子,只得唤来喜鹊拿了剪子过来。

“大姑娘。”

喜鹊应承着,颤颤巍巍地将剪子递给我。

我接过剪子,手止不住的打着颤。

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养在闺阁的姑娘何时见过这等阵势,只是说不上为何我却感觉有些熟悉,我压下心口的疑虑,强装镇静,将剪子浸泡在酒水中,深呼了口气,便开始小心翼翼地处理起伤口来。

因为有些地方伤口已经结痂,里衣粘得实在太紧,几次拉扯都弄伤了皮肉,海棠的额头早已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汗珠,我更是急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这夜,血水倒了一盆又一盆,烛火燃至四更天也犹未停歇,我早已无暇顾及其他。

房梁之外,少年慵懒的叹息声,湮灭在风中,无人听闻。

“哎,这中书舍人齐衡家的嫡长女、戍边大将北庭大都护谢纯安的嫡亲外孙女齐幼贞竟是这般窝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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