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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太后锁深宫夜夜欢(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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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还是早些休息,明日还有早朝。”

女孩娇声说着,身子悄无声息地往床的内侧挪动着。

谁知那逃避的心思都被身后的男人给看了个彻底,搭在女孩腰间的长臂紧紧往怀中圈了圈,便再次撞进了他的怀中。

连带着那明显的威胁不过离开片刻,就再次抵住了她的后腰。

寝宫里烛火早就灭了,黑暗中那敏感的感官磋磨着宋知栀此时的理智,偌大的床榻上,两人身影交叠着。

“宋姐姐,我难受得紧,你帮帮我?或者给让我散散热就好,如何?”

殷承安低沉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息声,薄唇故意从身后磨蹭着她的耳畔,气息洒在耳骨上,泛起丝丝酥痒。

说着,仿佛还像在证明着什么般,往前隔着中衣,威胁擦过她的腰窝,在这黑夜中无声地撩拨起暧昧的旖思。

宋知栀身子顿时僵住了。

“圣上,我葵水来了,早些休息吧。”

身后的男人指尖不安分地挪动,嗓音带着诱惑。

“我明明记得,宋姐姐的癸水是月底,难道又说谎哄骗我?”

“还是得检验一番,才知真假。”

少年一边说着,手一边摸去。

宋知栀羞愤地咬着红唇,抓住了他已经抵达小腹的手腕,声音带着不自然的慌乱,另一只手从枕头上掏着什么东西。

“殷承安,别乱来。”

“没有乱来,我是按约定来的,宋姐姐,马上中秋宴了,太后想在宫中休养,还是想参宴?”

“这算是威胁吗?”

女孩红着眼尾背对着身后的男人,乌黑散乱的发丝被他指尖勾着放在了枕头上,薄唇轻吻着她的后脖颈。

“不是威胁,只是商量,宋姐姐,我帮你,于情于理,你不应该也帮帮我吗?”

薄唇贴着她的后脖颈低声诱哄着。

他抽回了自己的手,扶着他的肩膀,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平躺在床榻上,透着那微弱的月光勉强看清楚了女孩小脸的轮廓。

突然间女孩转过身子面向他,压低的声音带着妥协的意味。

“圣上,我身子不适,只能如此”

突然间的触碰叫殷承安心中那属于男女之间的情愫生根发芽。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下往上蔓延着。

“嗯”

男人粗重的气息停留在女孩的红唇处,可她如今腾不出手推开他的靠近,只能忍耐着。

他微张的唇畔急促地喘着气,舒服地轻眯着眼,看着女孩那紧张的面容,更加想将她弄的混乱。

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吻住了女孩的唇。

风起风落,他便吻得更深,心底异样的感觉爬满了四肢百骸。

原来竟是这样的感觉。

直到那院子的秋风深夜拍打着窗户,苍穹上的圆月也顺着天边往西挪动着,那锦被下的动静才止了。

宋知栀困倦地闭上了眼,唇畔被吻得有些红肿,窝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

殷承安餍足地帮她洗干净了指畔,沐浴过后,才闭上了眼。

翌日临近中午

院子里又被日光弥漫满宫殿。

宋知栀坐在寝殿门前的摇椅里,看着那光秃秃的海棠树,便叫来小翠去银作局唤那人过来。

不久之后,苏鹤予就背着一个箱子走了进来。

他看起来还是那么了令人心疼,那乌黑的头发被高高竖起,头上带着并不合适的官帽,黑蓝色的衣衫上刻着简单的花样,每处衣角都是平平整整的。

那冷白如玉的指尖紧紧扣着那箱子的肩带,越过那道宫门时仿佛带着一股清风,吹走了她这几日头顶上的阴霾。

只不过他好像愈加清瘦了。

那英俊挺拔的眉宇耷拉着,眼眸间带着些许疲惫的乌青,薄唇也没什么血色。

他踩着黑色的鞋靴朝她缓缓走来,那瞳孔中还是没什么神采。

直到苏鹤予看着晒着太阳懒洋洋的女孩时, 眼中的神色才恢复了些许,抵着麻布肩带的指腹蜷了蜷。

他想,大抵是不想再像上次一样,被她拿着那些借口,来行那些逾越之举。

他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想要自己活下去,甚至无条件地相信自己所言,对于宋家来说,明明他死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苏鹤予想不通,每每被心中灭族的痛苦折磨时,总想着应该和家人同生共死,可那日离开青花宫时,女孩说的话总是萦绕在他耳畔。

“我只是想要你活着。”

“那些错并不在你。”

“你若是不喜欢,我便收敛分寸,你若是喜欢,我便不在意冒这天下之大不韪。”

这些天她的遭遇他多多少少都听说了,女孩明艳的笑脸依稀还记得清楚,她当时说那些话时,是那样的热烈。

“生前哪管身后事,浪的几日算几日。”

“我做,只是因为我想做。”

那个豪言壮志的女孩如今却身穿着金丝华服,沉默不语地躺在那阳光下,却还是显得有些清冷。

像只被关在这深深囚笼里的金丝雀。

苏鹤予心中有些不舒服,上台阶时步子放的轻了几分,生怕打搅到了她。

“献秋,你来了。”

“参见太后。”

男人低垂着眼睑就要跪下来,谁知被女孩眼疾手快地伸出掌心,托住了他下沉的手腕,没有攥住,只是轻轻扶住。

她变得比以前谨慎了许多,若是以前,说不定直接就握住了他的手腕,拉到身前责备一番。

他心底有些淡淡的不舒服。

可这样才是主仆之间应该有的距离。

“献秋,这里没有旁人,你不用跪我,我之前的说过的话,都是作数的,你不必在我面前行这些虚礼。”

“太后言重,奴不敢。”

“唉,献秋,如今我和你一样了,阶下囚罢了,是个什么劳什子的太后,中秋宴上我求着他允我参加,你帮我挑支素一点的簪子吧,在帮我做一只便于藏物的戒指吧。”

女孩说到后面,视线余光望着四周,刻意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调侧头与他说着。

苏鹤予站在她椅子旁边,微微弯着身子仔细听着她的话。

——恶毒太后锁深宫夜夜欢(27)——

大殿上满是绸缎飘零,整齐的矮长桌摆放在两侧,官员们陆陆续续地从大殿门口走进来,相互恭维之间尽是谈笑风生。

那鎏金的柱子盘踞着金龙绕着红木柱,偌大的大殿上铺着一层金线织就的地垫,矮桌都是上好的黑金木,软垫在低矮的台阶上整齐摆放着,屏风隔绝着四周的窗纸。

红黑官服的朝臣们各自带着家眷入了席,不多时殷承安身后跟着几个太监宫女姗姗来迟。

宋知栀也在小翠的搀扶下,缓缓走过,接受着朝臣的参拜。

“参见圣上,吾皇万岁万万岁!”

“参见太后,太后千岁千千岁!”

底下的官员都跪在原地,朝着上座行着跪拜礼。

殷承安不顾旁人的目光,虚扶着女孩的手腕,坐在了正中央旁边的座上,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低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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