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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又被坑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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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让长孙俊有一些思考时间,其实是不容易上当的。

可对于坑长孙俊这一把,他既不后悔也不同情。

谁让对方先找自己麻烦呢?

不过,当长孙冲咬牙切齿说出送1万贯以后,场面气氛变得有些诡异起来。

众人的目光在房俊和长孙俊之间来回巡视。

两人的火药味显然更浓了!

而报幕的中年妇女有些手足无措。

报的话,又怕长孙俊事后怪罪,别人的老爹可是当朝宰相,姑姑是当朝皇后!

这样的身份谁惹得起?

不报吧,又怕惹得房俊有意见。

这人可是一个憨货。

如果自己开罪了他,不得马上把凌云楼的招牌给拆了?

“咳咳,明月可否听老夫一言,既然是长孙公子厚爱,那就先收下吧,今年看起来旱灾严重,也许有了这笔钱,能够救助很多百姓!”

正当中年妇女进退两难之际,楼梯口处传来一道声音。

“褚大人,您来了?”

见到来人,中年妇女欣喜若狂,急忙下台迎了上去弯腰施礼。

在场的人好像也有很多人认识这人,也赶紧起身施礼。

只有房俊一脸懵,因为他根本不认识。

抬眼望去,说话的人四十余岁,身材中等,面庞清瘦,颌下一缕长须整齐而有型,看起来风姿潇洒卓越非凡,一副饱学之士的模样。

通过程处亮介绍,才知道此人名叫褚遂良。

听到这个名字,房俊显出一丝讶色。

这人在历史上还是有些名头的,妥妥大boss的存在。

褚遂良出身于名门贵族,前大半生在官场上也算是顺风顺水,跟随秦王李世民以后,并称为当时秦王府十八学士之一。

贞观十年出任起居郎,专门记载皇帝的一言一行以及朝堂大事,再后来成为了宰相。

虽然这家伙现在是个起居郎,做的也是文书之类的工作,但却是皇帝的心腹。

这家伙博学多才,精通文史,在历史上留下了赫赫之名。

与欧阳询、虞世南、薛稷并称为初唐四大家。

此时的他虽然正值壮年,但在士林之中名气已是极高,隐隐有直追孔颖达大儒的气势。

今天来到凌云楼的人,大多属于读书人,对于士林之中的大儒,他们当然得执礼恭维。

社会就是如此,奉上踩下,古今皆然。

明月也莲步轻移,微微一福。施礼道:“小女子感谢褚大人能从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给大家做评判。”

褚遂良抚须哈哈一笑道:“听闻明月姑娘到达长安,与各位才子交流诗词歌赋,老夫也想沾沾才气呀,倒是老夫叨扰你们年轻人了!”

明月微微一笑,赶紧自谦:“小女子才书学浅,怕做不好公正的评判,所以才请诸大人前来,还请大人移步台上。”

褚遂良也不客气,在明月的带领下来到了圆台之中。

可听到褚遂良和明月之间的对话,整个场面又炸锅了。

大家都没想到,明月姑娘的面子会这么大。

为了长孙俊与房俊之间的比斗,居然请出了褚遂良这个大儒。

突然间,很多人摩拳擦掌,有一种蠢蠢欲试的冲动。

如果能够写出一首好诗,得到诸遂良几句好评,以后进入官场就顺畅多了!

也许是看到气氛还有些压抑,走到案台坐下的褚遂良又站起身来说道:

“听闻房俊和长孙俊要来个文斗,本来老夫不应该参与,但明月姑娘相邀,又不得不前来。”

“老夫在此声明,此次赌斗不涉及家族,不涉及父辈,只是年轻人之间的切磋。”

“我大唐以诗歌闻名,不能在如此高雅的时刻扫了大家的兴致,因此,今天这场以文会友继续,在场的人都可以参加。”

褚遂良这番话也算是良苦用心。

毕竟,不管是房家还是长孙家,都属于长安城一顶一的勋贵。

若是牵扯到家族,不要说他诸遂良,即使是皇帝也不好调和。

没办法,诸遂良只能先给两人的比斗定一个基调,那就是年轻人之间点到为止。

同时,把在场的众人拉下场,称这场比斗为以文会友。

如此一来,不管谁胜谁负都有一个交代。

房俊自然不会说什么。

作为穿越者,情商当然不会低。

虽然他有系统,但他还真不一定能够干得过这些老牌勋贵,有些事并不是单打独斗就能行的。

那种只会牵连家族的脑残行为他当然不会做。

房俊没意见,长孙俊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长孙俊见过世伯,父亲经常提起与世伯共事,称世伯乃天下少有的大儒,俊自当谨遵世伯的教诲。”

听到长孙俊的话,诸遂良眉头不由皱了皱,但又不好批判。

你特么的根本就是为了面子和女人争风吃醋,特意搞了一个比斗。

现在却大义凛然,搞给谁看呢?

来之前,他就已经大致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要不是长孙俊搞事,他哪里会来趟这趟浑水。

如此一想,褚遂良心头越发不悦。

但他又不好呵斥,只好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坐下。

示意众人坐好以后,褚遂良说道:“此间没有什么大人、世伯,今日厚颜加入众才子的诗会交流,只想见识一番大唐才子的才华。”

“顺便和你们年轻人一起体会一下逝去的年华,沾一沾年轻人的朝气。”

“大家暂且放松,尽情发挥便是,我们平辈论交即可,不必拘于形式。”

话虽如此说,但大家都不是愣头青,谁真敢称兄道弟那可真是傻子了。

在这礼法森严的时代,他的官位、名声、辈分摆在那里呢!

众人连连推辞说不敢。

当然,只有长孙俊闷闷不乐。

这明显是话中有话,其实是为了撇清与自己的关系。

表示他会公正评判,不会因为他长孙俊叫了他一声世伯而有所偏袒。

不过,对于诗词歌赋长孙俊倒是有一手,起码胜过房俊是没问题的

如此一想,长孙俊马上恢复了自信。

转头看了一眼房俊,那棒槌还在喝酒聊天,并未把注意力放在比斗上,心中更是暗暗鄙视这个憨货。

看来这家伙知道胜利无望,已经放弃了。

长孙俊顿时兴奋无比,又赶紧吹捧褚遂良。

在他看来,说好话总比一声不吭要强。

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对于众人的吹捧,诸遂良倒也没有在意,呵呵一笑以后也就听之任之,如同一位和蔼的长者。

见大家都没有反对,诸遂良转头对着坐在一侧的明月问道:“今日以文会友,以何为题?是否有了定论?”

明月点了点头:“小女子已经定下以花为题。”

褚遂良开口说道:“既然明月姑已定题,诸位就以花为题吧。”

“给大家半个时辰的时间,你们可自由发挥,且将佳作写在纸上呈上来便是,我一定公正评判。”

场面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一个个仆从走入雅座,一张张宣纸在桌前流传。

每个人的面前也放上了笔墨纸砚,只要灵感迸发,随时可以挥毫泼墨赋诗一首。

写完以后自会有人将佳作呈给褚遂良几人评判。

其实这种以文会友,形式很简单,但也是很多才子进入官场的一块敲门砖。

只要能够写好一首诗词,在士林之中有了名气,以后入仕也简单很多。

因此在座的各位才子都摩拳擦掌,仔细回想以前做过的诗词,看有没有适合的诗。

顿时,整个场面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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