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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送行(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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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一巴掌将华阳扇到了地上。

华阳是秦国的太后不假。

可与铁甲军有何关系?

直到现在,铁甲军也不是秦国的士卒。

更没有吃秦国的俸禄。

更何况,大部分的人,皆是赵人,又或者是其他国家的流民。

她们只隶属于赵姬。

也只听命于赵姬。

华阳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名铁甲军。

养尊处优的他,何尝挨过巴掌。

就在这时。

有个衣着得体的少女,端着一壶酒走了过来。

身后还跟着手拿铜锤,傻呵呵笑着的女子。

见到两人,两名铁甲军当即收起兵刃,“臻小娘子,臻将军。”

臻义低首,看了一眼华阳。

见华阳脸颊上有巴掌印,眉毛一皱,“王妃言,让尔等守着即可,尔等怎能动手?”

两名铁甲军当即一慌,“我等……我等……我等也不想动手,只是这泼夫……。”

“嗯?此乃秦王之父,也是公子政之祖。岂是尔等可以辱骂?!若是传了出去,坏了公子与王妃的名声,我饶不得你们!”

“这……。请臻小娘子放我等一马。我等知错。”

比起斤斤计较的臻小娘子,果真还是那个憨憨傻傻的臻将军,更加让人亲近。

“此事,我会告诉公子政,但也会为你们求情。你们与臻将军去外面守着。”

“诺。多谢臻小娘子。”

待铁甲军退出去。

臻义将盘子放到案桌上。

走到华阳身旁,恭敬的搀扶华阳起来。

“你……你是何人?”华阳见面前是知书达礼的少女。

而不是那两个粗鄙莽妇。

内心顿时升腾起一丝安全感。

毕竟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

比起与两个莽妇交涉,她更愿意与眼前的少女交流。

至少眼前的少女,能听进去人言。

“回禀太后,我名臻义,乃是公子政门客。”

“臻义……臻?你与文镇侯是何关系?”

“文镇侯是家母。”

见是赵姬的人,华阳顿时没了好脸色,“那你来告诉我,赵姬想要做什么?为何要将我囚禁于此?!他难道想要谋反吗?!”

“太后。”臻义行了一礼,“您说笑了。王妃怎敢谋反?谋反的是您的妹妹,阳泉君芈宸。早上,为篡改遗诏,阳泉君让门客带领数千余人,欲刺杀文信侯。”

“刺杀?!吕不韦?!”华阳难以置信。

他喃喃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芈宸怎会刺杀吕不韦呢?!”

以华阳对芈宸的了解。

刺杀吕不韦,对芈宸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关键,他实在想不通,刺杀吕不韦对于楚系有何好处?

甚至对于芈宸有何好处。

只能是泄愤。

可芈宸又怎会是不管不顾,也要发泄心中愤怒的人?

再者,那遗诏有什么用?

需要去篡改它吗?

只要有实力,嬴子楚传位给谁重要吗?

最多让嬴政成为短命秦王就行。

芈宸绝对不可能为了篡改遗诏这么荒唐的理由,而去杀吕不韦。

华阳想的没错。

芈宸的确不是为了遗诏。

她甚至都不知道吕不韦手里有这一份遗诏。

刺杀吕不韦,只是认为吕不韦是绝对没有与楚系势力合作的可能性。

她杀吕不韦。

一是为了能够嫁祸给赵姬。

二是为了营造赵姬欲要清除异己的假象,以此来拉拢其他势力成员。

并且让王陵等人投入楚系的怀抱。

三是为了坐实嬴政得位不正的谣言。

四是为了让秦国乱起来,也为了除掉吕不韦这个白眼狼。

只要达成目的。

楚系势力逆风翻盘,不是不可能。

为了能逆风翻盘,她凭什么不去刺杀吕不韦?

她有什么理由不去刺杀吕不韦?

计划没有问题。

只是失败了而已。

这就像一场押上所有筹码的赌局。

输了一无所有,赢了应有尽有。

可华阳想不通。

他以为芈宸要的最后一次机会,是打算去与吕不韦搞好关系。

适当的舍弃一切利益。

甚至答应一些过分的承诺。

可他似乎忘了,现在的主动权,不在楚系势力手中。

而是在吕不韦手中。

就像一只鹿,跑到河边。

祈求着河里的鳄鱼不要吃它,它只是想喝一口水而已。

鳄鱼会答应吗?

自然不会,鳄鱼又不是吃素的。

鹿想得到的水,在鳄鱼眼中,并没有什么价值。

鳄鱼真正想要的是鹿身上的肉,也是楚系势力身上的肉。

芈宸就是看出这一点,才没有卑躬屈膝的去找吕不韦,祈求合作。

华阳看向面前的臻义,“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孤要见赵姬!”

他手指门外,“去!把赵姬给孤找来!让他过来见孤。”

“太后,王妃去送大王了。而臣,是来送您的。”

华阳后退两步,“你什么意思?!你想杀孤!赵姬想要杀孤?!”

他瞪着双眼,“他敢!那个贱人怎敢?!孤乃大秦太后!那个贱人怎敢杀我?!”

“太后,您勿要激动,伤了身子。王妃绝无杀您之意。是您羞愧阳泉君谋反一事,自饮毒酒而亡。”

臻义将桌子上的毒酒端到华阳太后的身边,“毒酒,臣已经备好了。如今天寒,臣还温了温。”

她伸手,试了试酒温,“还是热的,请太后早些饮用。若是凉了,怕是有害太后身体。”

华阳惊恐的看向臻义,以及臻义手里的那壶毒酒。

没想到,一个温文尔雅的少女会是如此歹毒心肠。

拿着毒酒,让他喝。

“孤不喝!”华阳用力推开毒酒,“滚!”

酒壶落地。

温热带着些许烟气的酒水撒了一地。

“请太后恕罪。”臻义行了一礼。

“你…你想干什么?!”

“姐姐。”臻义朝着门外喊道:“进来吧。”

惨白肤色的臻忠,提着铜锤走了进来,她傻呵呵笑着,“妹…啥事?”

华阳看着那柄足有五十多斤的铜锤,吓得脸色惨白。

“太后。”臻义苦口婆心,“您乃秦国太后,怎能死相凄惨。臣想给您一个体面。”

“体面?”华阳看向地上的酒水,再看了看臻忠手里的铜锤,“我不信,你敢让哪个憨子,用铜锤砸我!我不信赵姬敢犯大不韪杀我。”

“太后,无人杀您。是您羞愧阳泉君谋反…。”臻义想了想,“或者大王薨,您一时想不开。”

“呵呵。”华阳惨笑两声。

“如果太后不想喝毒酒,我等可帮太后白绫悬挂,或是溺水。”

华阳太后咽了咽嗓子,“去备酒。”

“诺。烦请太后梳妆打扮。”

华阳闭上双眼,点了点头。

待臻义取来酒水。

见华阳愣愣的看着铜镜,为自己装扮。

眼神空洞,似乎在回忆着一生。

臻义也不催促。

一板一眼的坐在蒲团上。

用小炉子给酒水加温。

动作标准的似乎是一个机械。

待酒壶冒出些许热气。

臻义当着华阳的面,将一小陶瓷瓶药水,倒入酒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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