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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作精大小姐vs冷血保镖(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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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佑求饶的话都没有说出口,他就被提了起来,又一次摔在了地上,是面朝地,幸好他手疾眼快地撑住了地面才没有让脸伤到。

风衣之下的人眉心蹙了蹙,眼底幽芒沉沉,似乎是对地上趴着的人反抗而不满意。

没摔到脸,有点可惜。

“你,你这样是,犯,犯法的,打人,犯法。”程天佑底气不足,说话结巴,怂里怂气中又带着点刚硬,企图以此吓退这个不知从哪来的人。“只要,你,你现在,放,放了我,我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周围无人,是最危险的却也是最安全的,当然是分人的。

那人似乎真被震慑住了,程天佑还没来得及喘气,他的左脸挨了一拳。

“你,啊,唔。”

喊声没出,就被拖住了,他的嘴被按在了墙上,发不出喊声,腿部被狠狠地踢了几脚,比砖打还要疼,似乎能听见骨裂的声音,他痛地连喊的力气都没有。

翻转,程天佑再次被甩在地上,这次是脸朝地,发出了撞击声,听者都能感觉到痛感。

“是谁?我,出双倍的钱。”见那只脚就要踩过来,程天佑举起手指急忙道:“三倍,三倍的钱。”

风衣下的人冷呵一声,从刚刚出现到现在,这是他第一次出声,仅仅是个单音节的字,充斥着不屑,不只是对他口头上的这点钱,还有他这种人的不屑。

压根没有放在眼里。

“你,不要钱,那你想要什么?”程天佑很憋屈,说话都不敢大声,他已经被打地够惨了。

想要什么?哦,只是想打人出气罢了。

至于原因,那就是他生气了,生气了不能忍着,打一顿就好了。

荣禹按了按指关节,抡着程天佑的脸一顿揍。

肉体的碰撞声在小巷内响了一次又一次,过了许久,程天佑像一块破布一样趴在地上,全是内伤,除了那张脸,已经肿地不像人样了。

巷子又恢复了安静。

接近九点的夜空并没有到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城市的霓虹灯,还有排排连起的路灯和偶尔透过云层或是被强风吹地现行的星星,总归是能看清的。

当然,也是有照不进的地方,诸如那些藏在深处的小路,是正常人不会选择的,过于阴森和恐怖。

‘哒’

‘哒’

‘哒’

一步一响,是刻意控制的脚步,轻微地若萤火虫的扑扇,可这对于夜间的行着而言,过于清晰。

前方暗处的朦胧中,与黑夜融为一体飘动着的长风衣停住了,跟个没有脑袋和手脚的诡怪一样,在任意漂浮。

荣禹那双葱白的手在蒙蒙的光下格外白皙,他双手紧扣轻抚了食指骨,眼底一片淡漠。

“出来。”

墙角处的人从暗中出来,脚步才落地,荣禹比疾风还快,瞬息间到了她的面前,伸手要掐住她的脖子。

苏苒就要出手,脖子前的手停住了。

“小姐?”荣禹的手放下,面上全是错愕,他开始呆了。

手脚都不知怎么放,只能在原地立正。

“不,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是你。”

差点就伤到她了。

苏苒殷红的唇角扬起,男人早已在她面前褪下风衣,此刻脑袋微低下,眼眸垂着,不敢看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

这副模样真的很想将人蹂躏一番才过瘾。

她几步到了他的面前,手掐住了他的下巴,脸上携起一缕清浅的笑意,朱唇轻启:“你刚刚打人了,我看见了哦!”

慢吞吞的语调,有种说不出来的妖娆藏在里面,眼睛波光流转,艳色尽显,语气中还藏着些许威胁和挑衅。

仿佛在说,我发现你的秘密了,该拿什么来换一般。

荣禹本呆愣的模样恢复了,他没有忘记之前苏苒说过的话,在苏苒靠近时就自动地弯腰,他静静地凝视着面前娇小的人。

任性,骄纵的大小姐形象在此刻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个小妖精,在昏暗的夜色中很迷人,尤其是她的一身,贴身的只到膝盖的一字肩裙子,雅致的玉颜未施粉黛,却露出了丝丝的妩媚,勾摄心魂。

绝色之人世间虽罕见,但并非是不存在,荣禹不至于被一副漂亮的面孔迷住,当然也有前提。

他在沉沦中保持了几丝清醒,眼底有了点点探究。

深夜外出,尾随一个陌生的男人,还敢出声威胁,尽管他在名义上是保镖,可那又如何呢?在这种地方,她就不怕自己动手,杀人又或是做出别的事?

大胆到可怕,这是对他的信任还是说是一种妄为的高估?

面对这张脸和这个人,他无法说出半句狠话。

见他没说话,苏苒的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呼气:“荣先生,打人是犯法的哦!”

提醒,警告,也是一种恶趣味。

那粲然的笑颜下铺满的是带着恐吓的兴味,似乎很想看着他出丑,露出担忧被吓到的表情,也大概是想知道他的应对方式。

荣禹感受到了脖子处的温凉,这已经不是第一次的,他早已习惯小姐不按套路出牌,尽管如此,身体依旧是颤了颤。

“嗯,犯法。”

“你就不怕我就告发你?”

“……嗯,怕。”荣禹不知该怎么提醒,小姐怕是忘了,是她叫自己去打人的,看见她熠熠生辉般的笑脸,他选择闭嘴。

有事自己担着。

“你没吃饭?只会说两个字?说你害怕。”苏苒不满了,用眼睛瞪他,话都不会说让她怎么演下去。

荣禹:“我犯法了,我害怕。”

“本小姐现在掌握了你的秘密,所以你要乖乖地听话,否则,我就说出去。”

荣禹无奈地看了她一眼,单纯却又不纯,鉴于两者之间,他更愿意相信后者,是真是假,其实并无太大的关系,总而言之的是,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这种没有任何作用的威胁在他这里向来是不奏效的,也从未奏效过,那些敢威胁他的人,已经没有了,至于去哪了,幸运点的话,大概是被撒在了海里。

可现在,他竟觉得被威胁了也并非是坏事,他还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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