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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君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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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爱信就信,不爱信,可以把我抓起来。”

不曾料到他竟是这般坦然,几名皂隶倒齐齐怔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倒不知怎么办才好。

“头儿……”其中一名皂隶走到捕头身边,和他耳语了几句,捕头脸上浮起几许犹豫,最后缓缓地道:“既然已经找到失窃之财物,这件事暂且作罢,弟兄们,撒!”

他将手一摆,两名皂隶俯身提起那包珠宝,转身出了屋子。

“好了。”孙睿鸣的声音还是那样平静,“所有事都过去了,吃饭吧。”

众人坐回桌边,但各自都失了胃口——这件事怎么想,怎么都觉着诡异,他们向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何会凭白多出来这么一包东西?明显是有人栽赃!

董小南看了一眼孙睿鸣,却见他双唇紧抿,拿筷子慢慢地挑着米粒儿,再看薛紫琴和孙睿龙,也表现得十分地平静。

谁都没有再言语,只是慢慢地吃着饭。

第二天,董小南照例早起,拿着笤帚清扫院子,忽见孙睿龙从房间里出来,步子异常急促地朝外走去,当下把他叫住:“三少爷。”

“我出去走走。”孙睿龙闷闷地答了一句,正要继续往前走,却听董小南轻轻地道:“三少爷,请留步。”

孙睿龙站住脚,略觉惊异地看了她一眼。

“三少爷可是想回大院去?”

“嗯。”

“去了,少爷该怎么说?”

“……我……”

“没有实据,是不好指责人的,更何况,她还是您的母亲。”

“可是——”孙睿龙气得呼呼直喘。

“少爷,您用功读书至今日,方才积下些学问,千万不可因为旁的事而分心,否则岂非前功尽弃?”

“小南姐……”

“回去吧,少爷不是常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你又何必气恼?”

孙睿龙脸上浮起几许愧色:“小南姐,你说得对,我,我这就回去继续念书。”

看着孙睿龙回了房,董小南方走进正屋,却见孙睿鸣正站在窗前习字,后背挺直,隐有一种泰山不倒之势。

董小南看了他许久,没有言声。

想来此事,少爷心中已经洞然,依旧采取“以静制动”的策略。

“小南,你且来看看,我这字写得如何?”

董小南凑近桌边看时,却见是

两行诗: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董小南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跟在孙睿鸣身边愈久,她方才觉得少爷真是深不可测,似乎不管外面发生什么事,他都已经料察先机,是以并无半点其他反应。

他很淡然。

淡然得就像门前的溪流。

“少爷,您真地不生气吗?”

“为什么要生气?”

“他们……”

“人家要怎么样,那是人家的事,咱们,只要管好自家的事就成。”

“嗯。”董小南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你怎么说的?”

夜里,孙家大院。

金玉娥用力掐着冯东河,满眼气恼:“你不是说,那个书呆子肯定会被送进大牢吗?怎么他还是平安无事?倒是我,白白损失了三百两银子!你赔,你赔!”

“不该呀!”惊讶的何止是她,还有冯东河,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按道理说,人赃并获,孙睿鸣怎么着也该被带去县衙问话,可是那帮差役怎么会放过他?

这事真是古怪!

“你别闹,”冯东河揽住金玉娥的腰,在她水嫩的脸蛋上掐了一把,“明天我去县上仔细打听打听,看是怎么回事。”

金玉娥还是不肯干休,逮着他在炕上折腾了半宿,方才作罢。

却说次日,冯东河揣了五两碎银子,去了县里,先找着个门卒,请他到酒铺里喝了两碗小酒,再打听孙睿鸣的事。

“听说,你们衙里那桩大户财物失窃的案子,告破了?”

“是。”

“可有抓到案犯?”

“案犯?什么案犯?”

“自然是,偷东西的人。”

“暂时没有。”

“哦?”

“反正,丢的东西已经找到,大户也不计较了,还查个屁。”

冯东河咧咧唇,感觉自己有种“机关算尽,却尽蚀米”的憋屈之感。

难道说这次,真是自己失算?

“我说兄台,”门卒挟起颗花生米送口中,“咔”地一声咬碎,咽入腹内,“你尽打听这事干嘛?”

“没事,没事。”冯东河摆摆手,端起酒盏来也喝了几口,却淡得没个鸟味儿。

他第一次隐隐察觉到,这世上有些人,有些事,似乎并不在他的认知范围内。

还有,孙睿鸣那小子,看着挺蠢,实则有一种让人发寒的精神劲儿,寻常人等尽皆惧其数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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