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反转将乱之时：毁灭者的警告和灾难扩张（2/2）
“who’s there?”
“boo.”
“boo who?”
“放轻松，伙计，这只是一个敲敲门玩笑。”
......
越来越频繁的重复让Fell逐渐无法忍受，他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头骨两侧，整个上半身都微微弯曲，五官甚至因痛苦扭曲在了一起。
反观Sans，他仍然是平静地看着Fell痛苦，目光则是时不时看向别处，期望着Ink的出现。
是的，没有Ink，他自己是做不到，在各个AU之间来回穿梭的。——
“雪镇，终于是我们的了......”
原先空荡无比的x-tale（x-传说）内，cross（交叉、穿越）独自一骨静静站着，仰望着自己和x-chara（x-查拉）从Underfell（残暴之下）掠夺过来的雪镇代码，不禁发出感叹。
“唔唔......不止这些，cross。”
x-chara正狼吞虎咽地吃着从一间屋子的冰箱中找到的千层面，含糊不清地发出声音。
“嗯？”
cross的注意力被x-chara给成功拉回，对方朝一侧侧过头去，示意自己去看极其特殊的战利品——被overwrite（覆盖）按键控制住、此刻如行尸走肉般的千劫和科斯魔。
“唔唔.....你看，他们也是......唔唔......我们这次的战利品......”
将手中饭盒内的千层面给一阵风卷残云后，x-chara擦干净嘴，心满意足地瘫在沙发上，并打了一个饱嗝。
“对了，cross。”x-chara指了指屋子内的冰箱，“这里还有不少做好的美味的千层面，你要不也来一些？”
“......嗯，可以。”
cross点了点头，然后走入屋子内，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一个装有千层面的饭盒。
又从厨房内找出一个叉子后，cross来到沙发，坐在x-chara的旁边，和他同样狼吞虎咽地消灭掉手中的千层面。
就在第二份千层面被吃完后，紧接着，一些黑色的液体凭空出现在一人一骨面前，随后它又迅速生成一个骷髅的模样。
当骷髅睁开一只墨绿色的瞳孔时，剩余的黑色液体同样迅速冲向他的背后，生成四根不停蠕动着的触手。
“呵，你们两个倒是挺会享受的。”
“Nightare（梦魇）？！”cross警惕地放下手中的饭盒，目光如炬地看向突然出现的骷髅。
“大章鱼，难道你不觉得在一场行动过后，适当地休息和补充体力也是很关键的吗？”
不同于cross的警惕，x-chara倒是对Nightare摆出一副自然的态度。
“而且我和cross也达到你的要求了，想想当时的雪镇乱斗，那时候的怪物们产生的负面情绪，应该够你要了的吧？”
“还是说......”x-chara有些无奈，“你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
Nightare盯着x-chara看了一会儿，嘴角立即抹起一丝笑意，“看来你还挺了解我的，人类。”
“作为你们的交易对象，我不能不承认，你们这次的行动表现让我感到满意。”
“希望你们在下一个AU里，你们还能表现得更加出色，为我产生更多的负面情绪。”
“那是自然，大章鱼。”
躺在沙发上的x-chara舒服地换了几下动作，甚至还伸了个懒腰。
“现在这个时候，不如你也......”
“休息”这两个字还没有说出口，x-chara突然瞳孔骤缩。
下一秒，一根黑色的触手如离弦之箭般迅速朝他刺来，还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的他，很快便被触手牢牢缠住，甚至还被用力地撞向墙壁，无力挣脱。
不仅仅是他，就连cross也没有幸免。
“啊，那还真是抱歉呢。”Nightare露出一副诡异的笑脸，“我接受不了我的手下是这样一副如此懒散的模样。”
“绝大多数生出别的心思的人，才会选择在关键时刻停手，你说......”
Nightare瞳孔微眯，嘴角抹起一丝笑意，声音如恶魔般低沉，“你和你的这位骷髅同伙，是不是也在趁我没有留意的时候，有了别的心思呢？”
“你该不会是有什么妄想症吧......你这头大章鱼......”
被撞得脑袋发蒙、头破血流，同时还逐渐被负面情绪侵蚀全身，感到痛苦和绝望的x-chara，看向Nightare的眼神满是不甘。
“所以，在你的眼里......你的手下就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和主意，必须是没有思想的傀儡......甚至工具？”
同样痛苦的cross，在说出这句话后，脑海中瞬间闪过过往的一些片段。
在街道上和原版Sans一样卖热狗......
和兄弟papyr（人名 帕派瑞斯）成为皇家守卫，保护那位名叫“Frisk（人名 弗里斯克）”的人类孩子......
突然反常、说着世界不好的Frisk，用刀划伤自己的眼眶......
自己突然和所有人为敌，在紫色的长廊内凭一己之力杀掉所有人......
想要挽回一切，结果拿走了人类灵魂的自己，却让自己的整个AU（平行宇宙）消失，再无任何的寻觅之处......
“啊，手下在我的眼里应该是什么样，这当然是看我的心情了。”
“好了，既然你们已经得到这个小小的教训了，那么，我也不再过多追究了。”
紧紧缠绕在一人一骨的黑色触手自动松开，慢慢被Nightare收回到他的身后。
扫了一眼落在沙发上、喘着气大口呼吸的一人一骨，Nightare转过身去，嘴角抹起一丝笑意。
“现在，你们的休息时间结束了，该出发了。”——
“Ink（墨水）？！谢天谢地，你总算来了。”
看到Ink从传送门里走出，Sans立刻打起精神，从空地上起身迎向他。
“抱歉，Sans，因为一些私事耽误了一些时间。”
Ink对Sans露出满是歉意的笑容，然后他拿出一根小毛笔，将其沾上黑色的颜料后，朝Fell（残暴）走过去，往他受伤的地方添了几笔。
奇迹的是，在被Ink几笔画完后，Fell感觉身上没那么疼痛了。
“好了，现在的你就和新画好的一样了！”
“这......”
Fell看了看Ink自信的笑脸，又低下头去，试着活动几下原先被cross用骨刺刺伤的手臂，完全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这***骗人的吧......”
“对了，这个AU的Sans，”Ink看向Fell，“你接下来打算做什么？是要回家去还是做些别的？”
“呃，我不觉得我能回家，所以......我能不能跟着你们一起走？”
想起之前boss（老大、老板）在电话内说的那句“劳资就把你头骨拆下来，去装满我的意大利面”恐吓，Fell不免感到一阵后怕。
“哇哦，暴脾气的我。”
Sans坐在空地上，掏出一把粉红色的梳子开始梳起头骨，头也不回地一针见血，“我猜你是想着去找cross复仇，还有着‘要狠狠踹爆他的屁股’这样的想法吧？”
“喂！你这家伙！”心思直接被戳破的Fell感到不满。
“真......真的吗？”Ink的眼眶泛起因喜悦而产生的泪花，“我感觉......我们就像一个团队诶。”
话音刚落，Ink突然鼓起脸颊，Sans扭头看了他一眼，无奈地扶额。
“哦不，他又要吐了......”
“呕——”
Ink直接张嘴，吐出一大堆哗哗流动着的墨水，直接把站在一旁的Fell吓了一跳。
“wctd，你t到底是有什么问题啊喂？！”
“习惯就好，暴躁的我。”
Sans收好梳子走到两骨身边，看向正用围巾擦嘴的Ink，问道：“对了，Ink，接下来我们要去哪个AU堵cross，还有他的那个人类？”
“......”
Ink沉默地摇了摇头，松开围巾后，他低下头陷入了沉思。
“我不知道cross和他的chara要去哪个AU......”
“我知道哦！”
突然出现的声音瞬间吸引了Ink的注意力，Ink有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天空开始自言自语。
“drea（梦想）......？是你吗？”
“嗯。”
天空中传来了回复，而此时此刻，drea正躲在x-tale一棵树后，紧紧盯着屋中x-chara、cross和Nightare的一举一动。
“如果我不能和你同行，那至少让我通过监视我哥来帮你获取情报。”
“那拜托了，drea。”Ink脸上的神情满是严肃，“请告诉我，他们接下来要去哪个AU？”
“Unders（反转之下），不过我已经感知到，雪静早就已经前去那里了。”
“那，Ink，祝你和Sans，还有Fell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