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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入疫区 定计行弊(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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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道:“那就快请小神医开方子吧。”丰尘拿起纸笔,刷刷的写了一个方子。刚一落笔,鲍晏就和南宫劳拿去看了起来。就见上面写到:补中益气汤加肉桂、生麦芽。服用两剂,应感身依旧疲乏、短气见轻,食欲略增,发热略降。四剂后当无发热,诸症大减。再用前方去肉桂四剂,再以补中益气丸巩固疗效。丰尘道:“你们照着这个方子吃,当可除病消疾。”南宫劳和鲍晏,见如此如五雷轰顶,这怎连后续二诊都不要了。这一定要问明白了。

这一家人身后跟着一个傻乎乎的乌青剑,千恩万谢的走了。鲍晏禁不住的问道:“丰尘,你为何这般用药?又为何要加上肉桂和生麦芽?”丰尘一揖道:“二位会长,我是这么考虑的。气虚发热的则是脾气虚弱,升降失常,气机郁滞,故而此证当以补其不足,利其升降,畅其郁滞为主。但此证的关键在于脾气虚而清阳不升,因而“唯当以甘温之剂补其中而升其阳”。则补中益气汤则是治疗此证的主方。方中参芪术草,健脾益气,为主药。柴胡升举清阳,陈皮和降胃气。且柴、陈又具疏散解郁之功。当归辛甘温润,既能养血而缓诸药之刚燥,且其性行散而不呆腻,又有助于和调血脉,解郁散滞。此方之功用在于补脾益气,升清降浊,疏郁行滞,正合气虚发热之病机,是以补中益气汤为主。而气虚发热证,一般无加肉桂之必要。但因此女曾屡用清热养阴之品,难免寒凉太过,中阳受伤,脾胃虚寒,故加肉桂暖脾胃而振中阳。因此证既非实热,又非阴虚,故不虑肉桂之助热与伤阴。况肉桂不唯能祛寒而暖中,且其性芳香辛窜,又有宣郁畅滞之功,对本证是无害而有益。生麦芽,因其性长于升发而助脾胃,一可为参术芪诸补药之辅佐,运化其药力,不致作胀满;二是生麦芽禀春升之气,大有助于升发脾胃清阳而宣畅肝胆之气,疏郁而退热。小子这般用药,不足之处二位会长多多指正啊。”

鲍晏和南宫劳两人木而不语,心中却是电闪雷鸣,久久不能平复。丰尘不知二人为何这般,就听鲍晏首先双掌一拍,道:“妙啊,太妙了。丰尘啊丰尘,此次比试若是不能夺得头魁,我鲍晏将我姓倒过来写。”南宫劳嘴里不断嘀咕道:“神了,简直神了,这岂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啊,这简直就是扁鹊投胎了啊。”丰尘听得有点不好意思了,道:“二位会长,过誉,过誉了。小子只是按病开方,哪里能如二位会长所说,着实当不得啊。”鲍晏道:“当得,为何当不得。别说年轻一辈里了,就算老一辈的,也没几个有你这般医术。”鲍晏和南宫劳拉着丰尘,又在德济堂了絮叨了好久这才离开。

乌青剑他心里犯迷糊,就隐约记得和赵寒去了药王庙,然后去找徒弟去了,之后的事情就再没印象。刚才不断听到治病的话语,忽然心中豁然开朗。不但知道自己的姓名,还知道次来舒州为何。只是无论如何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莫名其妙的站在路上,随手在路边拦下一人,问明了方向往舒州驿馆走去。乌青剑一路上也不知道受了多少白眼,心里窝了一肚子火。走到驿馆门前迈步便进,驿馆里几个当值的,连忙叫住:“喂喂喂,你他妈哪来的要饭的,这地方也是你能进的?”乌青剑依旧脑袋晕乎乎的不想说话,瞪了那差役一眼。依旧径直往里走去。那差役一看,抄起墙角的一根水火棍,顺着乌青剑的膝弯砸去。这一棍若是一般人,那得立时就得跪下,不在床上躺个十天半月根本起不了身。乌青剑是什么人,听得身后风声一紧,头也不回。稍稍撤身移步,一脚踹在那水火棍中间,那胳膊粗的水火棍登时断为两截。这夹杂内力的一脚,直接震的那差役双手虎口开裂,鲜血迸流。那差役也是欺软怕硬的家伙,顿时哭喊道:“杀人啊,快来人啊,这臭要饭的杀人啦。”他这一喊,房内的赵寒等人顿时一惊。赵寒道:“去看看,最近这舒州人杂的很。要饭的?哼,怕不是乞儿帮的人吧。”回头对连惠山和陈闻仑道:“二位先生安坐,我等出去看看什么事情。”几人推门而出,刚到院中,就见乌青剑拿好架势。不愧是一寨之主,一方豪强,这架势颇有渊渟岳峙之感。众人稍稍走进,就闻见一股浓烈的酸臭之味,还夹杂着一股剩饭剩菜的味道。智云上人,今天被这师徒四人好一顿羞辱,见乌青剑这般模样,笑道:“哎呦,这不是乌寨主嘛,你这一天莫不是去加入乞儿帮了,搞成这般模样?”乌青剑又哪里记得白天的事情,怒道:“上人,我与你素无嫌隙,何故这般羞辱乌某?”智云上人笑道:“这一天也不知道谁说自己哮天神犬下凡,又什么南天门的。”乌青剑还待再说。赵寒沉声道:“乌寨主,你赶紧的去收拾收拾,洗一洗,去去今天的晦气。我们估摸着你被别人下毒乱了心智,你先去休息休息将养一晚,再做道理。”又冲着储相言递个颜色,指了指那个差役。储相言掏了两锭银子,交给了那个差役,道:“拿去吧,权当是你的诊金了。记住莫要多言,当心你的脑袋。”那差役连惊带吓,连连点头,捧着两锭银子,心道:“妈的,没想到受了罪,还发了点小财。”

乌青剑现在才明白是被人下毒,抚着依旧又晕又涨的脑袋去了自己的客房。赵寒扭身回房,其余几人也跟着进去。见连惠山和陈闻仑一脸担忧之色。赵寒道:“二位先生莫怕,是乌先生回来了。那差役不积口德,乌先生教训了他一下。没事没事。”连惠山,道:“公子,我等担心的不是这事。我二人担心的还是明日开始的比试,这次被这一闹腾,完全乱了计划了。这比试的方式已经和之前商量的彻底不一样了。”陈闻仑道:“公子,我我们担心的是那个叫丰尘的孩子,从上次辨材考查,思补输给他我便隐隐的有种预感,这孩子的医道恐怕年轻一辈中难有匹敌啊。”

连惠山喝了一口茶,道:“正是,各州会长都不能进长老席,这个鲍晏提的方法真是够损的。我等还无法辩驳,只能让药会长老参加。”赵寒打开折扇笑了笑,道:“今日的状况我也没有想到,但是万事只要思虑周祥,就不怕变局。”说罢折扇一合,双掌拍了拍,就见画格之后出来一老者,那老者向赵寒一揖。又向连惠山一拱手,道:“连会长!”连惠山指着他道:“你你你,你周长老,你怎么来这了?”赵寒笑道:“连老会长,还请勿怪啊,周乾原本是我大赵的御医。多年前入了你荆州药会,这不现在也是长老了。哈哈哈”连惠山听完额头冷汗淋漓,举起袖子拭了拭。心道:‘这大赵真是处心积虑啊,我丝毫不知道这周乾居然是北边来的。我要是有点不合他们的话语出来,恐怕早就。。。。’越想越是后怕。

赵寒见连惠山惊恐之状,心中甚是得意,道:“明日不必担心,周乾不但医术不凡,功夫也甚是了得。他正好在长老席评定,出了题目他会密语传出。知道了题目有连老会长和陈先生在,还怕拿不下这第一吗?”陈闻仑站起来躬身道:“公子思虑之远,我等叹服。有这般周密安排,断无失败之理了。”赵寒道:“此计乃我大赵国师,也就是我师尊早年的安排。非我之能啊,只有我师才有那般通天彻地的本事。”陈闻仑道:“能有国师在后指点,这件大事更是再无忧虑了。”赵寒起身轻声道:“退一万步,就算这步不行,难道那个叫丰尘的能活过比试出结果之前吗?”连惠山和陈闻仑相视一眼,心中却是被那无边杀气吓得不敢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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