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去向不明（1/2）
“大部分纸张的去向不明，仅有小部分供给大秦官员和学派子弟购买，听说是用来书写记录的材料。”“至于玻璃，咸阳君将其运走，说是用于建造玻璃温室，这个奴才不太清楚具体用途。”
秦昭襄王饶有兴趣地看着前方，这些都是近期可能出自他那位玄孙的新事物。仅一个炼铁厂就极大地推动了秦国实力，现在建设这么多，秦国的实力增长定将更为显着。他的这位玄孙可谓秦国的福星，自他从赵国邯郸回到秦国后，国家实力和经济发展迅猛增长。
对于这些新生事物，秦昭襄王颇感兴趣，但他并不打算干预，反而期待看到玄孙如何运用它们。他忽然下令：“对了，寡人刚才听说纸张能书写文字甚至编纂书籍，你去取足够的纸张，弄清楚其使用方法，然后当着寡人的面演示一下。”“遵命！”宦官拱手离去，去执行秦昭襄王的指示。
很快，宦官学会了使用纸张，带来了纸张、笔墨和书桌，放在秦昭襄王面前，他拿起毛笔蘸墨，在纸上写下“大王！”几个大字。
另一边则是已经装订好的《论语》。看着两旁的物品，秦昭襄王感到震惊，连忙拿起一张纸和《论语》，权衡了一下两者重量。“这叫纸张的东西简直是伟大的发明，它能替代竹简记录文字，是一种知识传承的新方式，而且更轻便，书写更快，内容也更多！”
“如果大量生产并价格适中，不出两年，竹简就会被淘汰。”秦昭襄王惊叹道，他没想到自己的玄孙能在短短几个月里创造出这样的成果，真是了不起。秦国虽然通过几次改革变得强大，军事力量首屈一指，但读书人的人才一直是个薄弱环节，主要依赖关外人才。现在有了这种东西，读书人数量必然大增，人才优势也将超越关外。
“哈哈哈，妙极了，这纸张真是太妙了！”秦昭襄王忽然大笑起来，吓得旁边的宦官宫女们一愣。对他来说，他希望这位玄孙能统治天下，实现他那一代横扫六合、一统天下的愿望。
见到玄孙取得如此成就，一座造纸厂就能对秦国产生巨大影响，可想而知其他工厂会在其他领域发挥重要作用。秦昭襄王乐得清闲，享受晚年。转眼又是年终，很久没上朝了，政事由嬴政摄政处理。此刻，秦昭襄王决定露面，出席朝会。
大臣们进入大殿，习惯性地看向王位，原以为还是只有摄政王一人坐在下一级台阶，却意外看见秦昭襄王前来上朝，他们连忙行礼：“参见大王！”“众卿平身。”秦昭襄王轻轻挥手示意。
旁边宦官大声宣布：“有事上奏，无事退朝！”接着，一位大臣站了出来，他是华阳君亲近的大臣，官职低于华阳君，可以说是在华阳君手下做事。
秦昭襄王淡然问道：“哦？有何事？”大臣奏道：“大王，臣要弹劾咸阳君。他在摄政期间沉迷享乐，肆意挥霍国库钱财，建了个名为玻璃屋的华而不实之物。臣试过，那玻璃看似美观，其实脆弱不堪，稍有碰撞或落地就破损，毫无实用性。”
“此外，由于他的不当行为，原本富裕的国库如今入不敷出，甚至欠下咸阳君封地大笔债务。咸阳君的行为已危害秦国，请大王明察，严惩其过失！”大臣言辞犀利，意图明确。众大臣的目光转向坐在王位上的秦昭襄王和嬴政。
秦昭襄王轻咳一声，目光转向左侧的嬴政，询问道：“政儿，这一年你都做了些什么？说来让寡人听听。”嬴政瞥了一眼那名官员，从容地拱手答道：“回禀大王，这位官员所述大致无误，只是有些细节有所不同。”
“哼，哪里不同！”那官员不满地说道，等待嬴政解释。
“起初他所说的，确实，我为了大规模建设工厂，耗费了秦国国库，并且向各郡借贷大量资金继续施工，这一点我并不否认，因为这是事实。”嬴政淡然道，“但他指责我耗费国库建厂无益于秦国，反而损害国家利益，这是严重的误解。”
\"你！\"
\"住口！\"嬴政严厉地呵斥道，官员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嬴政平静地看着他，接着说：“我虽然耗尽了国库，但也确有实力使其恢复，如今国库中满是金银铜币，何来祸害一说？”他微笑道。
“哈哈，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词，国库资金何其丰厚？怎么可能在数月内填满？即便两年的税收积攒下来也不足以填满，何况数月之功？”官员轻蔑地冷笑。
“那只是你见识浅薄，难道没听说过贩卖纸张也能赚取大量财富？纸张虽珍贵，但在秦国，我只允许铜币交易，即使成倍出售，也仅限富人，卖出的数量有限，怎能填满国库？更别说‘纸价千金’这种夸张的说法了。”官员愈发不屑。
“那是你无知还敢妄言，短短数月，我为秦国积累了巨额财富，填满国库并非不可能之事。‘纸价千金’的壮举非你所能理解。”嬴政毫不留情地反驳。
“岂有此理！”官员气得几乎要失控，怒吼道：“那你倒是说说，你为秦国赚了多少钱？”嬴政微笑道：“具体数额我不清楚，因为太多以至于无法统计，但我估计至少超过万金溢。”
“什么？亿金溢？”官员震惊地喊道。其他大臣也露出笑容，他们都不相信，认为嬴政在吹牛，而且是拙劣的吹嘘。
...
万金溢竟然是真的，这个天文数字让连对自己的孙子充满信心的秦昭襄王也不由得笑了。
“咸阳君，你知道万金溢代表什么吗？秦国历年税收加起来也不过万金溢，最近几年虽然有所增长，但也从未超过这个数目。放眼天下，各国的财政收入也相差无几，你怎么可能在数月间积累这么多？”这个数据实在令人难以置信，即使是秦国朝廷一年不吃不喝，收入也不过万金溢的规模，但嬴政却声称自己赚了至少万金溢，这简直是把牛皮吹到了天边！
这也太不会吹牛了，至少要有点依据，讲些道理吧。你说赚了万金溢，或许还能勉强接受，但万就太离谱了！
正当嬴政准备进一步解释时，秦昭襄王突然笑了，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笑过两声后，昭襄王注视着嬴政，问：“你真的为秦国赚了至少万金溢？”
金溢等同于一万枚铜币，换算一下，至少万金溢相当于亿铜币。如果平均分配给全国人口，每人能得到上千铜币。按照郡地每月铜币的收入，这相当于他们数月的总收入。然而，每月收入达到铜币的人数，全国也只有两万人，其他人收入更低。
面对昭襄王的质疑，嬴政面色不变地回答：“回禀大王，臣确实为秦国赚取了至少万金溢的数额。”
秦昭襄王笑道：“寡人还是不信。”嬴政笑道：“大王如果不信，可随臣一同前往国库查看。”
“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去一趟国库。”昭襄王点头同意，然后对大臣们说：“各位随寡人来。”众臣躬身应道。
很快，嬴政带着昭襄王和文武大臣来到了皇宫的国库。抵达后，他说：“大王，各位大人，请看。”
众人站在通道里，眼前的国库确实堆积如山，只有一条两人宽的入口未被填满，其余地方全是满满的箱子。嬴政下令：“来人，打开最外面的箱子！”
“遵命！”身后精兵迅速上前，将所有箱子打开，露出箱箱的金银铜币，闪烁着诱人的金属光泽。
一排排都是真金白银，没有一个箱子是假的。然而那官员仍然不相信，喊道：“大王，臣不信，这肯定是咸阳君故意把最前面的箱子填满，后面全是空的或是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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