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灾祸源自心魔（2/2）

深深吸了一口气，叶零风压抑下心中的情感，转而询问九脉：“九脉前辈，可曾见到后卿尸皇？”

“看见了，在那边。”九脉指向前方混沌深处，叶零风循手望去，不禁微微诧异……

虚空之中，数十位先天圣王仿佛被无形之链束缚，痛楚扭曲着他们的脸庞，无力自救。在圣王们中央，一颗赤红心脏跳动不止，每一次搏动，众圣王便虚弱一分，似生命精华被心脏抽取。

“那是……”叶零风惊愕不已。

“咳咳，那是后土皇之心……传说中遗留之物，咳咳！”令狐渺雪言语间再次咳嗽，似内伤严重。叶零风担忧望向她，但令狐渺雪避开目光，深呼吸间金光微现，自行愈合伤势。

叶零风早前的伤已全然复原，僵尸之躯的恐怖自愈与战斗力令人惊叹，因其生来为战，为杀而生。

闲话不提，圣王身形消散之际，后土皇之心似乎获得新生。心脏内，一个身影渐渐清晰——正是后卿尸皇。后卿布衣长发，紧闭双眸，悬浮于虚空，而后土皇之心缓缓融入其体，瞬间绽放出刺目血光，照亮了虚无空间。

“轰！”另一侧，爆炸之声响起，四圣祖在狂暴能量冲击下纷纷后退。神农皇面色凝重，目光冷毅，身形如山岳般坚定不移，手中石臼光芒闪烁，霸气横扫四周。自古以来，神农以慈悲医世闻名，今日，叶零风见识到了截然不同的神农皇——这便是祖先的气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哼，神农，没想到历经一个文明纪元，你的力量又增强了。”安逸风冷哼，全身力量犹如汪洋，与神农皇对立。

面对先天圣祖安逸风的嘲讽，神农皇神色淡漠：“你们对我族赶尽杀绝，所为何来？难道仅为杀戮的快感？杀戮，真能带给你们愉悦？”

“哼，你们这些弱者，怎能理解强者的意志？弱者，只是拖累这个已疲惫世界之赘，世界需要强者统治，容不下弱者，服从强者，才是三千世界的法则。”安逸风语带不屑，气势逼人。

“一派胡言！”「晟锨耙坏较衷冢指向安逸风：“先天族的分裂，责任在你们，你们以为历史会被遗忘？曾经的先天圣界之秘，会永远被谎言掩埋？”

叶零风闻言心惊，吴断魂与幽冥皱眉不语，任由「晁迪氯ィ

「晁颇萌艘幌拢厉声道：“安逸风，莫艾克！你们所谓的圣祖，可分得清是非？洪荒古界源于何处？众生为何而生？你们真的无知？先天圣界的内战，你们想遗忘？”

「暌涣词澜缭绲乃档模似乎指向亿万年前一场被遗忘的战役，这或许正是先天族与众生敌对的根本原因！

“够了！卑微如你，有何资格谈论过往？”莫艾克怒喝打断「甄恼怠，亿万年前的记忆触动了他，能让圣祖情绪波动的往事，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

“他没资格，我应该有。”神农皇面无波澜，平和回应。

安逸风与莫艾克目光齐聚神农皇，神农未理会，继续说道：“当年圣界之变，我们和在场所有人，都不完全了解。因为我们未曾经历那段动荡，但有些真相，我们都心照不宣。先天族分裂与圣界大战，并非我族引起……”

“哈哈哈！”安逸风大笑，冷声道：“失败者，总会如此狡辩。那场导致我族毁灭的灾难，唯有你们能做到。”

“那不过是你们祖先的一面之词，那是天灾，与我族无关……”神农皇尝试解释。

“天灾？笑话！灭我族的天灾？为何只降临在我族？你们的祖先为何得以幸免？”安逸风冷笑连连，视神农皇之言为弱者的狡辩。

“正如你所说，我们只是幸运存留。”神农皇从容不迫，周围的“势”涌动却无杀意，显然他无意引发新战：“安逸风，你们已摧毁我族文明一次，难道要再来一次？”

“战争的始作俑者，无权指责。神农，我们两族的恩怨，再无和解之日，除非你们彻底消失。”莫艾克沉声宣告，对话至此结束，紧张气氛再度蔓延。

叶零风心中似乎亮起了光，诸天文明果源自先天圣界，内战后古神开辟洪荒古界逃离，原以为能避开无谓争斗，却终究难逃被复仇心切的先天族毁灭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