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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假惺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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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还在继续说,但萧决岭却没有继续听了,他不想听皇帝那些自我感动的话,他以为说几句话这些年他受的委屈,遭遇的刺杀,他母妃的委屈和惨死就能一笔勾销了?

他将他母妃高高捧起,让她成为整个后宫的敌人,又弃之如敝履,生死不顾,皇后是害死他母妃的直接凶手,那皇帝就是帮凶,是罪魁祸首!

“...朕已经下旨,追封你母妃为贵妃,算是弥补朕对她的亏欠。”

假惺惺。

萧决岭在皇帝看不见的地方又翻了个白眼儿,人都没了,做给谁看啊,还不是怕别人议论他薄情寡性。

不过吐槽归吐槽,他现在还不能跟皇帝撕破脸。

他跪了下去,“儿臣替母妃多谢父皇,母妃泉下有知,必定感念父皇恩德。”

皇帝满意地点了点头,又道:“起来吧,朕这些年忽略了你,朕知道你是有才干的,去岁东南府的事未曾好好嘉奖你,过些日子你便跟着怀王一起,入太和殿议政吧。”

萧决岭再次叩头谢恩,“儿臣才疏学浅,不懂朝臣,恐怕不能为父皇分忧。”

对此,皇帝摇摇头,“不懂才要学,你跟你母妃很像,你母妃聪明,你肯定也不差。”

“而且你也不小了,学着处理些事务,将来才有立足之本,朝臣们才能信服你。”

萧决岭:“多谢父皇,儿臣一定尽心为父皇分忧。”

皇帝满意的笑了,“起来吧。”

萧决岭缓缓站了起来,他抬头看了一眼皇帝,心中暗暗冷笑。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萧决岭都被迫的陪着皇帝,皇帝不知道是不是父爱泛滥,还是说急于弥补对他的亏欠好让他自己心里好受一些,一整个下午,那是对他嘘寒问暖。

身边的人伺候的舒不舒服,吃食合不合胃口,王府住得习不习惯...等等,从衣食住行问到生活琐碎,仿佛要把二十年没说过的话都说完一般。

一直到傍晚时分,李茂同来请皇帝用晚膳,他才停下。

“朕听说你喜欢烧鹿筋,特地让御膳房备下了,今夜跟朕一起用膳吧。”

跟他一起?那自己还能吃得下吗,他稀罕他这一顿?

他连忙跪下,故作惋惜的说道:“父皇恕罪,儿臣身上还有些咳嗽,怕过给了父皇,所以不宜同父皇一桌用膳。”

皇帝眼神微暗。

这时候,李茂同站出来说道:“是了是了,皇上龙体才刚痊愈,确实不宜再沾病了,还是明王殿下思虑周全。”

见皇帝盯着萧决岭,李茂同又说:“只是今儿皇上特地为明王殿下准备的烧鹿筋儿,既不能同桌用膳, 不若皇上就赏赐给殿下,让殿下同别的赏赐一起带回府吧。”

“那便如此吧。”皇帝道。

萧决岭谢恩领赏,带着不少好东西回了明王府。

待萧决岭离开后,皇帝问李茂同,“明王还是在怨朕吧。”

李茂同忙道:“明王殿下久不跟皇上亲近,生疏是正常的,但皇上对殿下的好,殿下肯定是看在心里的。”

“是朕错了,当年不该听信皇后和钦天监的话,辜负了芳仪,也疏忽了明王,他怨朕是应该的。”皇帝眼神暗淡,仿佛真的后悔一般,“朕这些日子查到了不少事情,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如此艰辛。”

李茂同:“皇上不必自责,要怪只怪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好在现在为时不晚,还有弥补的机会。”

“是了,一切都还不晚。”皇帝微微颔首,随即转身离去。

而此时,离开皇宫的萧决岭也在思考着。

皇帝是真的觉得亏欠了他吗?不见得,只是真相突然被揭开,用弥补他来缓解心里的愧疚,让他自己好受一点而已,说白了,皇帝还是不想让别人觉得他薄情。

看着放在矮桌上的食盒,他不禁冷笑,他从来都不喜欢吃烧鹿筋,之所以每次宫里赏的他都带回府,完全是因为路晚岑喜欢。

路晚岑不在的饭桌上,从来不会出现烧鹿筋,宫宴之上的他也不会动一下,皇帝会这样以为,谁知道哪听来的。

哼,真是讽刺。

萧决岭回到王府的时候,路晚岑刚睡醒,两人用完晚膳,她又困了。

但萧决岭拖着她不让她睡,赖着要跟她一起沐浴。

“我不要跟你一起洗,你都臭了。”路晚岑扒在浴桶边死活不靠近萧决岭,她还不知道他吗,挨着他指不定什么时候能从浴桶里出去呢。

但萧决岭哪能轻易放过她,她不过来,他自己贴上去好了,他从后面抱住路晚岑,下巴抵在她的肩膀,贪婪的吮吸着她身上的气息。

“你是香的,挨着你我就不臭了。”

路晚岑被他这番话说的面红耳赤,“你少胡说八道了,快放开我。”

萧决岭非但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我不放,除非你答应今天什么都听我的。”

路晚岑又是一个大红脸,“你不要脸。”

“对,我不要脸。”萧决岭鼻尖在她脖颈处流连,“我跟你要什么脸。”

“你——”路晚岑无语,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萧决岭是个这种色胚。

“我难受,你就答应我吧。”他的声音很低,情绪里仿佛压抑着什么,似悲伤,似孤寂,听得路晚岑一阵心疼,想着那日在凤仪宫听到的话,她便忍不住心疼。

“那...好吧。”她严重怀疑他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会心软。

萧决岭这才满意地松开手,然后把路晚岑转了一圈,跟自己面对面,路晚岑的肌肤雪白如玉,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迷人。

萧决岭嘴角不由得勾起一抹坏笑,“你说的...”

说罢,便低头吻住了路晚岑的唇。

这一夜,房内春光乍现,暧昧的声音一直持续到了后半夜,哭泣声、喘气声,羞得人不好意思听。

第二日清晨,阳光驱散了一屋子的暧昧,路晚岑缓缓睁开眼睛,感觉身体有些酸痛,昨晚上的萧决岭疯狂得让她以为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奔着殉情似的。

她转头看向身旁还在睡的萧决岭,他眉头紧蹙着,睡得很不安稳,他应该是被之前的事影响了,又释放不出来,憋了这些天,终于是爆发了。

她突然意识到,萧决岭比他表现出来的,更在意他母妃的死,更在意二十年来亲情的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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