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章风秦国的野史(1/2)
饭后,北堂君灏留在房中,命楚流风将书房里堆积的一些公文送到了房里来,而由于天冷,再加上欧阳芩芍身上有伤,便只能窝在床上,而他则将案桌搬到了床边上陪着她。
楚流风看着这样子的爷,也不知道是该退出房间还是不该,有些别扭地站在门帘外,若是以往,其必定是侍在爷的身旁替其递公文或者磨墨之类的,如今因王妃的存在,而不便进入帘内近侍。
可呆在这里看着似乎又不太合规矩,正当犹豫是否开口请退之际,欧阳芩芍问其道:“楚流风,芳儿和红影那儿派人去送饭了没有啊?还有你们是不是跟一名紫衣女子交过手了,她没有要求见我吗?”
说也奇怪,紫瑶不可能知道她回来了而不来看她的,难道是出了什么事了?
楚流风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眼神瞄向北堂君灏,询问着爷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并不是紫瑶没有来,而是北堂君灏亲自将人给拦住了,重要的是还警告了紫瑶和肖德,若是二人无法随时保护在王妃身旁,便不要来打扰王妃的静养,还告诉二人,该干什么便去做什么,烦事莫要招了王妃心神。
欧阳芩芍手里捧着一本风秦国的野吏,可心里却挂念着芳儿、红影和紫瑶等人,翻了几页便没了心思继续看下去了。
北堂君灏没有让楚流风回答,而是对其道:“这里不需要你侍候了,下去吧。”
楚流风领了命,立即退了出
去,而欧阳芩芍则不解地看着他,“你见过紫瑶了?”
“她的武功路数很怪异,且与本王交手毫不逊色,如此你还需担心她的安危吗?”北堂君灏其实有些想不明白,为何芍儿的身边有着这样的高手,却从不见其带在身边,就连其武功,也不见得芍儿跟着学之一二,如今竟连一要箭也躲不过,这不太合逻辑。
“你是在暗法我要好好练功吗?”欧阳芩芍听出这个中意味了,也明白为何其不让紫瑶来见她,原来是在生着紫瑶的气了。
想必应该是在想,其身边竟然有高手,为何不常带身旁,居然还让自己受了重伤昏迷三日不醒。
可是他却不知道,这根本与武功高低无关,这一箭,命中注定她必须得受,而且还得靠自己熬过去,否则一切都只是浮云了。
“往后本王去哪,芍儿便跟着,若无本王之令,芍儿不得离开本王的视线。”教训过紫瑶之后,北堂君灏觉得不管是放谁在她的身边,都觉得还不如放在自己身边来的安心和安全,故霸道的本性又再次强制使用到了她的身上来了。
张了张嘴,欧阳芩芍想要解释,可是又不知道这样的话该不该话,因为关于这“杀”死自己的人的身份,似乎有些不对劲。
前世她是死在欧阳柔嘉的未婚夫的手上,而其未婚夫是姓慕容名思聪的男人,但现在却是北堂君灏的三哥北堂敖辰,感觉好像哪里有些不对劲,毕竟
这所有的人和事都几乎一模一样了,照理不该换了个人“杀”自己的才对。
正因为如此,欧阳芩芍才想见紫瑶,想让她查一查关于北堂敖辰的事。
可是北堂君灏将人给拦住不让她见了,没人法,那她只好用蛊笛来传信息给紫瑶了,当然这个蛊笛之事也不能让北堂君灏知道,否则很可能会连蛊笛也没收了。
“我无自由,失自由,伤心痛心我眼泪流……”欧阳芩芍知道反抗一定是无效的,所以便自顾地唱了起来,用着这歌声来表达她的不满。
北堂君灏不理会,由着她,偶尔还细心地问道:“若是渴了告诉本王,本王给芍儿沏壶上好的润喉茶,芍儿的歌声如此甜美,本王还真的是百听不厌啊。”
“难道没有人告诉你,你很讨人厌耶,”欧阳芩芍见其取笑她,便气鼓鼓地道:“你都已经这么惨了,你还限制我的人生自由,将来若是你要去打仗,那不是也得带着我去打?难道你就不怕我在战场人有危险吗?说不定还会乱了你的军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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