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宿命对决！（2/2）
卡恩的链锯斧迸发出刺目的血光，斧刃上的锯齿绞碎了最后一缕金色灵能。罗素被冲击波掀飞十米，后背重重撞在角斗场的黑曜石墙面上。他咳出一口泛着金光的血，手中的"；饮血者"；工兵铲也丢到了一旁。
"；真可惜，"；卡恩的靴底碾在罗素胸口，金属装甲与骨骼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你本可以成为第二个西吉斯蒙德。"；他的独眼扫过罗素碎裂的护甲，忽然咧嘴一笑："；我突然不想杀你了——看着你一次次挑战我却又惨败的模样，比砍下你的头更有趣。"；
罗素的手指深深抠进地面裂缝，嘴角扬起带血的弧度："；你怕了？"；
卡恩的瞳孔骤然收缩。就在这一瞬，罗素突然抓住插入地面的饮血者——沾染着圣血的金色铲刃，裹挟着最后的灵能，狠狠刺入卡恩膝盖的液压关节。
"；吼——！"；卡恩的咆哮震碎了方圆百米的玻璃，他的链锯斧本能地劈下，却在最后一刻偏移半寸——斧刃深深嵌入罗素耳畔的地面。
黑血从卡恩的关节处喷涌而出，那是亚空间能量与机械润滑剂的混合物。"；你竟敢……"；他的声音因暴怒而扭曲，整个角斗场开始被血神领域的红光笼罩。
罗素趁机翻滚脱身手中紧握饮血者道："；你的傲慢和西吉斯蒙德说的一模一样……"；
卡恩的伤口在恐虐赐福下急速愈合就在他准备再一次向罗素发起进攻，这一次只是轻松一击就把罗素击败。
卡恩的链锯斧悬停在罗素咽喉前半寸，斧刃上滴落的血珠在罗素颈间烫出焦痕。角斗场的黑曜石地面布满放射状裂纹，罗素的"；饮血者"；工兵铲斜插在三十米外的墙缝中，铲柄上还残留着半截带金血的手印。
"；你的进步让我惊喜，"；卡恩的呼吸器喷出硫磺味的雾气，眼睛扫过罗素被血浸透的护甲，"；几年前你连一招都接不住。"；他的斧刃突然调转方向，削下罗素一缕被血浆黏在额前的头发，"；但要说放逐原体？"；他将发丝抛向空中，看着它在血神之力中燃成灰烬，"；你还差十个千年的磨炼。"；
罗素的右臂不自然地扭曲着，却仍用左手撑地缓缓起身。他的瞳孔已有一半化为纯粹的金色，那是灵能透支的征兆："；你放水了……最后那斧本该斩首。"；
卡恩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角斗场穹顶的金属支架都在声波中震颤。他甩手将某个东西掷向罗素——那是半枚染血的恐虐圣徽，边缘还带着链锯斧的齿痕。
"；拿着这个！"；他在逐渐升起的传送血光中吼道，"；下次见面时若你还没被安格隆撕碎，就用它来向我发出正式挑战！"；
当血光彻底消散，艾莉娅的灵能屏障才刚解除。卡里昂的羽翼卷起气流接住摇摇欲坠的罗素，发现他紧攥圣徽的手掌已被腐蚀得白骨森森。
"；他在圣徽里灌注了恐虐赐福，"；艾莉娅的权杖水晶浮现出血色裂纹，"；这是诅咒……也是邀请。"；
罗素咳出带着金丝的淤血，目光却死死盯着圣血天使舰队正在围剿的混沌残舰。某艘正在爆炸的掠夺舰舷窗后，他隐约看见卡恩正对着这边举起链锯斧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