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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大黄的功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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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下,大黄领着众人,略过榆钱树,进入辛庄地界,继续往前走,来到辛庄小卖部。

这是一座带围墙的宅院,院外,以局部加高围墙做后墙,建了一间房,来充当小卖部。

小卖部,前面安了两扇门,透过铁窗,能瞧见后墙也安了一扇门。

此刻,大黄站在门口,狂摇尾巴。

沈青揉了揉狗头。

“大黄,外套主人这会子若在小卖部里,或者后面的宅院里,你吠一声,我就去敲门。

若他只是在这儿驻足过,你继续嗅空气,看看他离开后,又往哪里走了。”

大黄没有吠叫,而是往西走了六七米,来到‘T’字路口处。

它鼻子贴着地面嗅了一番,便往南边走去,众人连忙跟上。

居住在土路两旁的村户,瞧见浩浩荡荡一行人,好奇凑上前,问他们要干嘛去。

得知缘由后,有的回家,该吃吃,该喝喝,有的拿起手电筒,甭管是想看热闹,还是真心想帮忙,找人队伍算是壮大了。

略过村庄后,大黄继续往南。

忽的!

连成一大片的乌云,遮住了月亮,令手电筒灯光之外的区域,陷入了一片黑暗。

风一吹,土路两旁杨树上的叶子,便沙沙作响。

远处漆黑的麦地,也会冷不丁传出一声怪异的鸟叫声。

沈青倒退着走几步,扫了一眼众人,没瞅见腮帮子凹陷的李水,估摸未进辛庄前,他就掉队溜回家了。

沈青转身轻蔑一笑,继续跟在大黄身后。

不一会儿,众人来到了西塞...大塘旁。

这个大塘,长1000米,宽8米,坡缓水深。

坡上爬满常春藤,偶尔能瞧见一些土台阶,供村户下坡取水。

大塘两岸,零散着摆了一些大石头,早年间从石矿拉来的。

有何用处,不得而知,只晓得在这儿摆了很多年了。

大黄沿着大塘南岸,往东边走去。

沈青抓一节常春藤。

触感冰凉、略微粗糙,使劲掰,它没有被折断,还弯出一个弧度来。

嗅之,无刺鼻异味,反而有一缕清香。

除了细点外,没旁的缺点了,回头割一些藤蔓,编成篓子装货用。

沈青放下常春藤,大步往前走。

走着走着,大黄脚步一顿后,加速狂奔,似乎发现了什么。

“有情况!”

豆子提速往东跑,沈青紧随其后,众人...有的追着跑,有的腿脚不行,脚速没咋变。

跑了500多米后,大黄冲下塘坡,驻足在常春藤中狂吠。

霎时,追到岸边的众人,炸开了锅。

“叫声这么亢分,铁定瞧见了什么。”

“对,没错,我家狗看见老鼠,也是这样叫的。”

“啧,西塞离村子好几里路呢,建民真能晃悠啊,要不是大黄,贵知道他在西塞大塘。”

沈青:“大家伙,甭因为咱们人多,就大胆下坡呐。

坡,看着缓,但也不能保证没有易滑脚的地方。

夜里黑,水又深,真滑进水里了,大家看不见水底有人,你也扑腾不出水花。

我和豆子先下去,查清情况后,再看看要不要喊人下来帮忙。”

“这话说得在理,安全最重要,喂,张年,你小子,把脚收回来。”一中年男子呵斥道。

张年,是豆子的堂弟,就是那位帮豆子家脱大豆时,抄起豆秸耍了一套猴棍的小伙。

张年撇嘴抱怨,“不下就不下,那么凶干嘛?”

沈青摇头一下,和豆子一同往坡下走。

坡,并不好走,落脚容易,抬脚难。

概因,错杂分布的藤枝,会卡住鞋跟和鞋尖。

硬拔,鞋子会掉,只能斜着往上拔,特别拉低脚速。

沈青迈着大步,率先来到大黄身边,手电筒往下方一照,瞧见张建民躺在地上,下巴黏腌臜物,右手还抓着一个破口子的酒葫芦。

沈青眉头微皱,他闻到了血腥味,往下走几步,用树枝拨开藤叶后,发现了血腥味和源头。

一个小拇指粗的树桩,贯穿了张建民左腿的小腿肚,鲜血浸湿了裤子,和一小片土壤。

向下望去,一道0.6米宽的碾痕,直通水面,向上望,也有一道直通岸边的压痕。

这时,豆子也走到了大黄身边。

瞧见躺在地上的某人后,他先长舒一口气,再气愤道:“大晚上的,这么多人打着手电筒,四处找他,他可倒好,躺在藤条上呼呼大睡。”

沈青抿了抿嘴,“不一定是睡着了。”

豆子抓住亲爸的肩膀,用力向上抬,并用脚抵住他的后背,省得...其又躺回去了。

“不是睡着了,还能是啥?大青,来,搭把手把我爸抬上岸。”

沈青:“你还是先过来看看吧。”

“看什么?”

豆子虽心存疑惑,但仍照做。

他往坡下又走了几步,瞧见伤势后,目露震惊。

“这...这咋扎的啊?”

沈青扫了一眼四周,张建民身旁,有一扇形的压痕,树桩横截面,是倾斜的,上头除了血、毛刺外,还有一点石头粉末。

“我有一个猜测。”

“什么猜测?你说。”

“你爸,下巴黏有呕吐物,岸边和坡上,既没瞅见成滩的腌臜物,也没闻到刺鼻发酵的酒臭味。

他应该...呕了个开头,遭遇一个突发事件,被迫终止了呕吐。

我猜测...他当时站在岸边,扶着一块石头呕吐,脚一滑,或者手一滑,摔下了缓坡。

身子停止往下滚的那一刻,腿肚恰巧架在了树桩上。

那块曾被你爸扶过的石头,晃悠几秒,便开始往坡下滚,碾压你爸小腿,令树桩扎穿腿肚后,滚进水里消失不见了。

除腿肚外,腿骨是否受伤,得送到医院检查一番才能知道。”

豆子扫照水面,虽泛着粼光,但仍黑漆漆的,瞧不清水底有什么。

不过,正下方水面和藤蔓的交界地,坑坑洼洼,有很深的压痕,估计当时情形,和沈青猜测得差不多。

沙---

一位个高体壮、耳垂厚大的中年男子,往坡下走来,他叫张毛,是豆子的三叔。

“豆子,你爸...在坡上吗?”

“在呢。”

此刻,豆子的脸色,没有刚才那么焦急了。

他看得很开,人,找着了便好,至于伤势...比这更严重的场景,又不是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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