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再遭围堵,花又兰裹浴巾跳窗(2/2)
罗成赶紧把目光转向了他处,说:“姑娘,你赶紧把浴巾裹好。”
花又兰一听这话,连忙把眼睛睁开,发现自己正躺在罗城的怀里,以及自己的窘样。
她脸上一红,把浴巾正了正。
罗成这才把她轻轻地放在地上,可是,花又兰已被吓得浑身瘫软,根本就走不了路。
罗成一跺脚说:“干脆还是我背着你吧。”
此刻,王道棱和王玄恕又出现在罗成的面前。
王玄恕冷笑了一声道:“我原以为罗成是个正人君子,没想到却是个花花公子,竟然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罗成把花又兰背在了背上,怒道:“王玄恕、王道棱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要苦苦相逼?”
“罗成,你来到我们江都,别的事没干,却要来干涉我们江都的内政。
说什么要把裴行俨请到涿郡去,做你父亲手下的大将,你是什么意思?
你是想让裴行俨把我们江都的人马都带走吗?把我们江都的军队变成你们涿郡的军队,是也不是?
你表面上仁义,却暗地里打着自己的算盘,裴行俨现在手握兵权,如果他一走,把他和他手下的人马带走了,那我们江都岂不是塌了大半边天?
我父亲苦心经营多年,被你这一句话就说没了。
你居心何其毒也!
你说我怎么能不找你的麻烦呢?
而且,真没想到你这个人看上去长得和一个银娃娃相似,却心狠手辣,一出手便是杀招,杀死了我们那么多的兄弟。
你让我如何向死去的那些兄弟家属交代?
今天我要替我死去的那些兄弟报仇,将你大卸八块!”
罗成左手托住花又兰的臀部,用右手的五钩神飞亮银枪指着王玄恕怒道:“王玄恕,你们兄弟不学无术,裴行俨到了江都,为你爹立下了汗马功劳,而你们兄弟却不能容物,想害死他。
你们不念亲情,以莫须有的罪名把他关押在了监牢之中,企图活活饿死他。
你们兄弟俩打仗不行,陷害人倒是有一套,居然趁我喝醉了酒,在房间里休息,趁机放火,企图烧死我们。
你们想烧死我们,难道还不允许我们反抗吗?真是岂有此理!”
到了此时,谁也说不动谁,王玄恕不服,舞起手中的大刀,来战罗成。
可是,他那两下子哪里是罗成的对手?
不到数合,他手中的大刀便被罗成的大枪磕飞了。
罗成一伸手把他拉在怀里,把大枪收起,拽出青釭剑架在了王玄恕的脖子上说:“你再要敢动,我一剑砍下你的脑袋。”
“别!罗成,不不不,罗爷爷!我看你手中的这把剑像是一柄宝刃,削铁如泥,吹毛利刃,你的手千万不要发抖,要是抖那么一下,伤到我,我就完了,只要你饶了我的性命,怎么的都行!”
罗成心中好笑,心想刚才你还耀武扬威,此刻便怂了,道:“算你识货,这柄剑是青釭剑,传说是曹操当年所用的。”
“是吗?怪不得我觉得这柄剑光辉夺目呢。”
“那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我知道,”王玄恕说到这里,转过脸来,对王道棱和手下的那些军士说道,“你们快把兵器放下,难道你们想害死我吗?”
王道棱曾经被罗成打掉两颗槽牙,心中怨恨,所以,想借此机会收拾罗成,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
他张开双臂,挡在那些军士的面前,说道:“后退!把兵器全放在地上,千万不要伤了我哥。”
那些军士听他这么一说,只好把兵器都扔了。
罗成说:“再扔一根绳子给我!”
王道棱只好照办。
罗成接过绳子,快速地把王玄恕捆了个结结实实。
“哎呦,勒疼我了,轻一点儿。”王玄恕喊道。
罗成押着王玄恕来到了马厩旁边,牵出闪电白龙驹,先是把王玄恕担在马背上,然后,翻身上马,把花又兰放在后面。
罗成一提马的缰绳,道:“叫他们把道闪开!”
王玄恕趴在马背上,喊道:“你们听见了没有?快闪开!”
众军士只好闪在两旁,没有人敢上前。
罗成一催马离开了客栈,王道棱无计可施,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策马而去。
罗成一口气跑出去三十多里,然后,“啪”的一声响,把王玄恕扔在了地上,王玄恕趴在马背上难受死了,现在,差点被摔得两头冒泡。
他仰面朝天,看着罗成,眼神之中露出了惊恐之色。
罗成说:“我本该一枪扎你个透明窟窿,但是,看在你妹妹王兰玉的份上,我饶你不死!”
“谢谢罗爷爷!”王玄恕一听这话,如释重负,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了地了。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啊?你此话何意?”王玄恕刚刚落下的心,此刻,又悬了起来,他不知道罗成想要怎样收拾他。
只见罗成把手中的长剑一挥,把王玄恕身上的绳子割断了,与此同时,王玄恕倏地感觉到左耳边上凉飕飕的,紧跟着,一种撕心裂肺般的疼痛感袭上心头。
原来,他左边的耳朵已被罗成削掉。
“哎呀,疼死我也!”王玄恕用左手捂住自己的耳根部,痛苦地说道,同时,把掉在地上的那只耳朵捡了起来,揣在了怀中,抱头鼠窜,逃之夭夭。
罗成看着他狼狈而逃的样子,哈哈大笑。
花又兰裹了个浴巾,整个身体贴在罗成的后背上,她羞臊得满面通红,心中小鹿乱撞。
此刻,她一皱眉说道:“公子既然你要放了他,为何又把他的耳朵割下?这样岂不是让他怀恨在心?”
“你的意思是他爹是王世充,所以,我怕他,是吧?”
“我倒没那个意思。”
“王世充比靠山王杨林如何?
杨林我尚且不惧,何况是他?
这些人都是鼠辈,他们只会欺软怕硬,我罗成可不怕他们。”
“公子,那你快把我放下!我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我得换一下衣服,可是,走得匆忙,包袱都丢在客栈里,没有衣物可换。”
经过这么一折腾,此时,东方已泛白。
“没关系,把我的外衣脱给你穿,等一会儿,天亮了,我再去给你买两套衣服。”
罗成说着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下递给了花又兰。
花又兰下了马,找个偏僻之处,换上了罗成的衣服,虽然大了许多,但也将就着穿了。
罗成看她穿得很是滑稽,觉得一阵好笑。
“公子,你笑什么?”花又兰被他笑得不自然了起来。
“没什么,我觉得你若是个男子,倒也十分英俊!恐怕会迷倒众多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