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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身在曹营心在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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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也没说!”程延仲已沉不住气,站起身,拿着她写的字看,生气地念:“浣纱亭,馆娃斋,西子林,沉鱼宫,都是和西施有关的名称。若瑶,你这是在怀念我当初在惋春园称你为‘浣纱明珠’吗?可我这个人就在你面前,你何必去怀念以前?我问了你一句话,又和你说了了一大段的话,你一句都没听进去是吧?身在曹营心在汉,你根本不是在怀念我说的‘浣纱明珠’,对吗?那我问你,你的曹营在我这,你心中的汉宫又在哪?”说完,程延仲扔掉她写的字。

苏若瑶见他这么生气,心想:别让延仲生气,他是我的恋人,我的夫君。

苏若瑶象征性地抱他,亲吻他:“对不起,延仲,我不该这样。”

程延仲推开她:“你写字去吧。”然后就出去了。

程延仲走出几步,又怕她难过,掉转头回去看她,刚到门口,呆住了:若瑶还在一丝不苟地写字,像刚才一样,写一个就望着前方,希冀地笑,我刚才的大发雷霆对她来说,似乎从未发生过。她期待的的笑,也完全与我无关。

程延仲来到曹如嫣的正房,无趣地躺在床上,对曹如嫣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如嫣,若瑶一直在练字,我问她话,又更她聊了好一阵子,她都没反应。她边写边笑,笑得迷人,祈待。可与我无关,我也不知她在笑什么,也无心去问。我生气了,说了她几句,她也不着急。我走了,以为她会伤心,回头去看她,她还在练字,祈待地笑着,丝毫不变,对我的生气也漠不关心。我那么爱她,她心中还有我吗?”

曹如嫣这些天很累,但还是打起精神来为程延仲理清头绪:“延仲,不可这么说。自从我在至幸堂产下死胎那天,瑶姐姐在外漂泊一个月,回到程府后,为了查出真凶而与程延滨假成亲,之后因你的过失而散失了生育能力,赌气出走十天。程乾失而复得时,她又出走一天。程乾高烧退下后,你把她骂走了,不知她去哪了。过年那晚,你到处找她,也没找到。这些日子,你有多少时间不在她身旁,瑶姐姐又经历了什么人,什么事,你一概不知。怎能一口咬定她不关心你,心中无你呢?”

程延仲恍然大悟:“坐起来,小如嫣,真会为我解忧,一针见血地道出了我和若瑶之间不和的症结所在。我现在就去把这些问题向若瑶问个清楚。”

曹如嫣没有挽留,打了个呵欠,眼睛也睁不开,说:“不是我会解忧,只是旁观者清罢了。”

“如嫣,你不是旁观者,你也是当局者,和我们连在一体的,不可推卸责任,明白吗?”程延仲像大人一样说她。他以为曹如嫣吃醋。

“我明白啦,你快去吧,趁现在还不晚。”曹如嫣说:“可我都想睡了。”

“好,我就去,”程延仲回头看了曹如嫣一眼:如嫣真的不介怀我这般在意若瑶吗?

一会儿后,刚想睡觉的曹如嫣见到程延仲垂头丧气地回来了,又得安慰他:“瑶姐姐被你气得不开心了吗?”

程延仲躺在床上,无劲地说:“她很开心,开心地神采飞扬的样子。我去找她时,她正要出去,见到我,很尴尬,说,以为我来陪你,就出去散步,赏月。”

“那你就陪瑶姐姐去散步,赏月啊。她可能盼着呢,傻瓜。”曹如嫣说。

程延仲摇摇头:“不去了,她是想一个人去的,我何必厚着脸皮跟在后面呢。”

“想这么多,去就是了。弄得人家想睡了,还要陪你说话。那个,我想,你们、、、、、、”曹如嫣困中说着,正好程乾哭了。

曹如嫣过去看,摸到他的尿布湿了,就给他解下尿布,将他抱在程延仲身上,说:“程乾,娘又困又累,连眼睛都睁不开,实在无法让你爹高兴,你帮帮娘,陪你爹玩,让他乐一下。”

程乾也听不懂,就坐在程延仲身上,一泡尿就出来了,流了程延仲一身,床上也是,尿完后,程乾就破涕为笑了。

程延仲起身,摸摸身上的童子尿,不可思议地笑:“臭小子,尿在爹身上,就不哭了,还笑,笑爹是吗?来,打屁股。”

程延仲也不舍得真打,就象征性地摸了几下,程乾挨了屁股也小哥不停。

曹如嫣过来,捂着鼻子说:“嗯,全是尿味,你父子两还玩得那么开心?今晚可怎么休息啊?现在换床单,换被子吧,延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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