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9.第669章 佛说烦恼魔安般行经（2/2）

“若这是一面我想象当中的那种能通人玄机造就经文的石头，那这非梵所测的意思，是不是难以预测的意思？”

“奇异的石头，奇异的经书，奇异的文字！”

庄珣再度感叹一声，那段话出现在其脑海当中之时，不仅仅只是一段话那么简单，连同他的神魂也躁动不已，显然，石头上的文字对于人之神魂也影响极大。

“为何我会感到失落？为何我会感到痛苦？为何世间会突然变得苍茫？”

不知为何，庄珣只感觉心中陡然浮动起了三种负面情绪，失落、痛苦与迷茫。

“这是我的烦恼吗？我为何会有这些烦恼？我到底想要什么？”

情绪影响庄珣，但庄珣知道，这是石头上的文字使得他产生这些莫名情绪的，石头充满玄机，非同一般，庄珣可以正性地看着自己出现这些情绪，却无法说其好与不好，这也是他，那也是他，全部都是他精神的产物。

不应当阻止它们出现，但也不应当任由它们弥漫，一个人是容易堕入黑暗的，但一个人也更能够登上崇高。

“往无数劫，方来之事，人物所更，现在诸刹……我不是我了吗？我又是谁？石头上说的是什么？我领悟了什么？”

似乎是陡然陷入了一种混沌困就的状态，庄珣的神魂离体而出，似攒动的无限金光，黑气弥漫，光暗交接，魔佛龙首端坐在石头之上，只见石面上的文字就仿佛是突然有了生命一般，竟陆陆续续散发着黑暗金光朝庄珣神魂之上流去，不断徘徊斟酌，似乎是在犹豫，又似乎是在印证。

太阳光照，世界开明，天地清华闪烁，景城南面云霄飞动，彤霞漫天，神圣的阳光照射在魔佛龙首之上，竟不见有丝毫不协之像，这是离奇。

天王境神魂性属极阴，但庄珣的似乎与众不同，圣魔佛三气昭然，幽幽魂体，古来不曾听闻，此时不惧阳光普照，更是平添了一分不可说的意境。

但若是往深了观察，还是可以注意到，魔佛龙首仍是惧怕阳光的，只是不同与别的天王境神魂，前者足够强大，此刻又在不断吸收石面上的古老印证梵文，是等同于日月争辉。

此前庄珣也在荒坟顶上看见一团黑气，此黑气极为强盛，阴戾十足，同样不惧怕阳光照射，这仿佛就是石面上那些古老梵文的强大作用了。

“烦恼吗？我的失落，我的痛苦，我的迷茫，这就是经中所言的烦恼魔吗？纠纠缠缠，无法断绝。”

“有烦恼就是苦吗？或者说……有烦恼才是不苦？什么是苦？什么又是不苦？什么是佛？什么又是魔？我到底是什么？我到底是谁？没了烦恼，人还是人吗？没了痛苦，人还是人吗？”

无法回答的问题，无法印证的想法，交接出现，冗长而短小，复杂而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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