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柳暗又花明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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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可能用一种很夸张的面部表情，目瞪口呆地盯看着姚亚耀：
“你个好小子，行啊你，今年才读大一，就能对上司拍出这么史诗级的马p出来。。。简直前途不可限量啊！”
他忽地傻笑：“很舒服，真舒服，纵然我身经百战，此时居然也听后感觉内心暖暖滴。。。你的这个溜须拍马，果真很上档次，很让人受用。。。来来来，咱俩来为此干一杯！这次你可不能随意！”说完就举起手中的杯子。
姚亚耀只好皱眉陪饮了一杯。他说：
“能哥，你可知全国有多少懵懂的青少年，每年把多少父母的血汗钱，都无情地抛扔在网游这个无底洞里???”
“你可知全国有多少大学生，在各种网游里枉费了多少人生的最华美韶华岁月???”
“我觉得你不该意志消沉颓废的。。。你已经做得够好了！你已经有所改变了大学里的陈腐精神面貌了！”
步可能闻言似笑非笑，忽然用手指指着自己的脸庞，问道：
“耀师弟，你猜我今年多大了?具体说个数字试试。”
姚亚耀仔细端详了对方一下，沉吟说道：“大概33左右吧！”
步可能微微一笑很倾城：“你错了，我今年26岁！我是2013届的毕业生，只比你大6届。”
姚亚耀顿时有点大震惊，借着小酒劲也顾不上更多言语礼节了。他说：
“这怎么可能?！你头上连白头发都有了。。。你这张陈皮沧桑脸，明摆着至少就是3字头的老前辈了！”
旁边一直沉默寡言的万径踪，闻言也是大感诧异，眼神犀利地盯着步可能的柚子皮脸庞不放，然后有所感慨地轻微皱眉，表示不解。
步可能自嘲式地苦笑，说：
“如果你像我一样，曾经连续一年半时间，每天连续加班工作只睡4个小时左右，那么你也会老得特别快的。”
他忽然表情显得严肃认真起来：
“我做的这款《魔幻高校》，里头有300多座古老城池，对应着现实里的300多所大学。这些城池无一重复，无论路道，格局，建筑物，花卉等细节方面俱是精益求精，一丝不苟。这个，想必你们已经有所见识过了。”
姚亚耀点头称是：“历史上的各种朝代特色建筑物，各大城池里头应有尽有，这个确实震撼。。。本来网游的核心在于竞技，这游戏另外提供了，一种东方大陆古老风情的虚拟社交旅游式体验，令人沉迷不已。”
步可能说：“这游戏最有核心价值的所在之一，就是地图场景的设计。我们的设计团队，找遍了全国图书馆几乎所有的古老图册。东方大陆历史上，几乎所有曾被野蛮权力所摧残的古老著名建筑物，我们都尽量在地图场景里复原了。。。一句话：我们想让玩家们玩游戏时候，能够体会到十四个字：东方大陆历史的凝重感和沧桑感。”
“为了这十四个字，我因此加速老化了七八岁，其他人也差不多。。。我们的创始人团队，当初之所以这么拼命工作，那是有信仰理由支持的。”
“我们深信：我们不仅是在做游戏，而是在打造一条原生态的人才自然发掘螺旋上升通道。这条通道，绝不为世俗化的权力和金钱所支配。”
“这个信仰力量一直支撑着我奋力前行，直到今天下午，你爸忽然告诉我：其实我错了，还是大错特错的那一种！”这最后一句话，步可能是对着万径踪皱眉说的。
姚亚耀有点傻笑说道：“我觉得你没错啊！比如说吧，学校里那些官富二代，他们通常是一身名牌，开着名贵小车在女生宿舍楼下刷存在感的。但像我这样的穷小子，现在只需在图书馆里看看书，也能吸引到大量女生们的眼球注意力了。。。这还不是拜你的游戏所恩赐！”
姚亚耀有点矜持地得意嘿嘿一笑：“不是我骄傲，放游戏世界里的话，那些官富二代，也许我一只手就能随便放倒他们十个人了！”
步可能摇头：“下午万青松老师的一番暗示，让我终于想清楚了事情的关键之处。嗯，我简单分析一下情况吧。”
“我这款游戏，其实是在打法律的擦边球。我们在各所大学里抢走了学生，嗯，只抢走了他们的内心，没抢身子。”
“我们只抢学生不抢老师，所以那些大学从没来找我公司的麻烦，连律师信都不曾发过。”
“我们这款魔幻游戏的存在，可以说，对所有大学都是有增益提升效果的。别的不说，学生们的挂科率，就已经史无前例地大大降低了。所以，他们一直默许我们的共生存在，亦从不理会我们的局部名义侵权。”
“可是，只要我们动了挖他们师资的念头，那么，就将会触犯天条了，天降雷劫就将不可避免。到时候，这游戏是否最终侥幸存活，都将会成为问题。”
姚亚耀皱眉沉思，半响慢吞吞地说道：“我们穷学生们自己玩得穷开心就好，还要挖那些师资过来游戏里做啥子?！”
步可能苦笑：“名师出高徒，这是古训。我们做这游戏的初衷，就是要打造一条人才自然上升盘旋通道。若没导师们自由加入，这通道上限也许就打不开了。也就是说，天花板的极限桎梏就永远锁住了。”
姚亚耀瞪眼：“可是你若想要导师们加入，那就得去各大高校挖人。。。这个无疑就会进入地雷战区。”
步可能苦笑：“所以我今晚唯有喝酒解千愁了！来，陪我喝一杯怎么样?！”
这一次，三个人都尽饮了。步可能皱眉说道：“这个雷区问题是无解的，纵是德高望重的万青松老师亦无法解决。所以，他今晚拒绝和我面谈。。。”
也许是有一些心烦意乱，也许是酒劲有所发作，步可能忽然说道：“这屋里有点热，我想去外面吹吹风。”说完，他手里抓着一壶竹筒酒，就脚步有点踉跄地走出了房间门。
步可能有点摇摇摆摆地走过来在，这文化基地里中央的微缩游戏场景园区附近。他在外围盘腿坐下，眼神迷离地紧盯着眼前的场景。
长久之后，他长叹一声，打开手里的竹筒酒，直接仰头随意倒酒。他的双手已经有点拿不稳了。酒没喝上多少，倒是浇了不少在自己脸庞上。
步可能随便喝了几口酒之后，忽然开口，用一种很嘶哑的声音，开始怒吼起了一首流行的歌：
“理想与现实隔有三个街区，
“就像小蚂蚁到月亮的距离。
“人们在挣扎中相互告慰和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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