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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二章 策马扬鞭莫彷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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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刚刚愈合的何霁月,走了。

爱情到底是什么?人们总会去追求那种要死要活的爱情,觉得那才是爱情应该有的本质,可以死去活来,也觉得值得。

但是爱情往往不是这样的,当爱情从文人的浪漫情怀中走进现实。爱情其实并非人生全部,人生还有许多感情,比如亲情。

死了一回的何霁月,是真的回家了,那个又当爹又当妈的父亲,也是她的牵挂,甚至在这个时刻,更是他的归宿与港湾。

兴许有一天,徐杰会变成何霁月的归宿与港湾。

何霁月走了,谢昉与刘汜来了。

还有一人也来了,欧阳文沁,护着欧阳文沁来的,还有徐仲与几十个徐家的老军汉。

徐杰的冠礼,在那长江又要开始发大水的季节里开始了。

皇帝夏文亲自主持,文武过类似意思的话语,说生死不惧,但求有片瓦遮着妾身与文峰。”

徐杰微微叹息,便是知道欧阳正临时之时,大概还是这么想的,否则欧阳正也不会死。死就死想下人们没有牵挂,远离是非,逍遥自在去生活。

想到这里,徐杰忽然说了一句:“生个孩子吧!”

欧阳文沁低下头,轻声“嗯”了一下。

徐杰开口:“月明时节寒暑往,梦绕魂牵故人亡。安得太平无争日,不教思念沾衣裳。”

欧阳文沁提起袖子擦了擦泪水,看了看早已被泪水湿透的衣裳,慢慢说道:“月明时节寒暑往,梦绕魂牵觅归乡。只等太平无争日,策马扬鞭莫彷徨。”

徐杰点点头,说道:“策马扬鞭莫彷徨,我知晓了,此去千万里,定不彷徨。”

欧阳文沁起身,微微一福,轻声说道:“妾身沐浴熏香去了。”

徐杰点点头,再去那名利场。

名利场里名利人,都在等着徐太师,徐太师却滴酒不沾,只是与一旁的谢昉不断说着话语,不喝酒的原因大概是想着晚上要生孩子的事情,徐杰极为注重这些。

本有许多要上前敬酒之人,见得徐杰与谢昉正在说话,皆知此时不是上前的时候,都在等待着两人谈话完毕。

说着此去边疆大战,一切拜托谢昉。

渭州大旱,江西可能大涝,还有那山东剿匪,中原摩诃。粮草饷银,军械后勤,都拜托得清清楚楚。

谢昉皱着眉,慢慢点头,说了一句:“放心。”

头前的夏文,侧着身子往前来听,听得两人交谈,用心在记,用心在想,还时不时点着头。

头前又有人来敬酒,徐杰抬手挥了挥,示意拒绝之意。

那人年纪不大,想来应该官职不是很高,有些酒意,看着徐杰的拒绝,却不离开,而是开口说道:“下官对太师景仰已久,太师是那千年不出的绝世之才,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实在吾辈楷模,下官日日以太师为榜样,鞠躬尽瘁,只为国定民安,今日及冠之喜,下官心中不甚欣喜,特来与太师同饮此杯,祝太师万事皆顺,更要长寿无疆,如此才是天下大幸。太师请!”

徐杰回头看了看站在身后之人,依旧摆摆手,示意他下去。因为徐杰与谢昉的话语还没有说完,稍后还要与刘汜多谈几句,这些话语徐杰也是要说给皇帝听的。

那人看得徐杰冷淡的回应,尴尬一笑,又道:“太师兴许不知,下官也姓徐,乃淮东徐氏,与太师五百年前必然是一家人。下官只要一想到我徐氏出得太师这般冠绝古今之人,便喜从中来。下官再敬,还请太师一定要饮。”

不想徐杰听得两番话语,面色竟然沉了下来。

场面瞬间有些尴尬起来。

夏文见得这般尴尬场面,连忙笑了笑说道:“太师想来是思念老师,所以心中有悲。这位徐爱卿,来日再敬,来日再饮。”

夏文是想打个圆场,夏文以往一贯如此处理人际关系,以往身边的往来无白丁,大多在于这么一种面面俱到的妥当。不想徐杰听得夏文这个圆场,竟然转头开口说话了:“你是何官职啊?”

那人脸上本是尴尬的笑,听得徐杰开口发问,连忙把尴尬去了,笑得极为真诚,答道:“下官徐奉圣,乃是礼部右司谏。”

徐杰又问:“你想升官?”

徐奉圣闻言,双眼一张,话语似乎噎住了。

“你想升官,不必敬酒,不若说说你近来在礼部都做了一些什么差事,差事都做得怎么样。”徐杰说完,看了一眼夏文。

徐奉圣的话语彻底噎住了,这种问题,实在不知如何回答,简单回答几句,怕说不到位,多说就成了汇报工作了,这种场合又不适合。更重要的是,徐奉圣也有些心虚。

徐杰见他沉默了片刻,又抬手挥了挥,说道:“下去吧。”

徐奉圣起步准备往回,却又觉得有些不甘心,还是说道:“下官来日再到太师处详禀。”

徐杰不置可否,已然转头。徐奉圣也有些懊恼着往下走去,心中还在思虑着刚才自己到底是哪句话没有说好,惹了这位太师不快。

徐杰准备再与谢昉继续刚才的话题,看了看头前面带疑惑的夏文,却与夏文说道:“陛下有何不解?”

夏文摇摇头,答道:“没什么,没什么。”

徐杰却还是说道:“陛下,臣若为小官,刚才必然恭敬有礼而起,寒暄三五,满饮一杯,是为人情。臣如今为首相,朝廷权柄皆握在手,定然不饮此杯。”

夏文听得徐杰主动解释,便也轻松了一些,说道:“太师多少有些不近人情。”

徐杰摆摆手,说道:“陛下,兴许当真不近人情,但此乃正风之举,若是此人上前阿谀奉承一通,臣便起身与之谈笑畅饮。便是助长了阿谀之风,百官便以为臣是那浮夸之辈,是那好打发之人。往后人人皆以阿谀敷衍对待于臣,小人以此走近,君子见此远离。于政于政皆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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