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都市 > 渭北春雷 > 14回提建议老师更名号 稳时局学生讲笑话

14回提建议老师更名号 稳时局学生讲笑话(1/2)

目录

能力超群名气大,特点出众外号多。

爹娘赐名无人叫,公众赠号都爱说。

笑谈无根结善果,时光如流人不觉。

勤俭节约本无过,啬吝太多也是错。

小民最自觉,紧细度日月,节俭道德美,违心不快乐。

挣钱办法多,最轻凭嘴说,坑骗老农民,心灵更龌龊。

感叹少发事多做,接着上回赶快说。上文说道:常大伯去县城里的状元楼参加赛诗会,由于去得迟了,宴席已经结束,厨师们下了班,啥菜都没有啦。玉顺虽然是筹委委员,也没有丝毫办法为兄长弄到饭菜,只好把没吃饭的常大伯领进三楼的赛诗会场。

常大伯坐在最后先听了一会,经众人邀请就念了两首小诗,提出了感恩应当先谢祖国的建议。他的话虽然引起一部分人的重视和好评,还有许多人持有不同意见。

玉顺不想发生争议,一再强调和谐,要求就事论事,不能辩论抬杠。会场的气氛暂时缓活了许多,大家又开始静静地作诗。有人拿起自己的本子说:“我给大家念一首吧。”

作为医生真荣幸,世间无人不尊敬,

任谁钱多生活好,难保身体没有病。

学生把书没念成,回家务农活太重;

手艺行道干不了,投身医院闹革命。

取药打针刚学会,政治挂帅搞批斗;

紧跟形势表现好,检举揭发最优秀;

群众组织识伯乐,官升主任权势重。

威风几年形势变,幸亏混个行医证;

技术虽低没职称,开办诊所资格够。

设备简单医术少,卖药利大有回扣。

不管啥人进门来,都得给我把钱送。

公费医疗来看病,好药开得背不动;

少花多报认单据,互惠互利都高兴;

无知农民来看病,合疗政策吃不透;

捉鳖不在水深浅,阎王哪管小鬼瘦;

价格多加好几倍,过期药品处理净。

出力流汗咱不干,挣钱多半凭笔弄;

手里钱多腰杆硬,老师过寿该捐赠。

大家来不及喝彩叫好,又有人起身念道:

老师生日摆寿筵,学生不才没官衔,

身在公门作杂务,没有大权有小权。

开会虽无自己坐,也算国家公务员;

办事容易门路广,公私兼顾能赚钱。

阴间阎王不好见,阳世小鬼最难缠。

采购公物回扣多,有用先满自己船。

财务报销有凭证,一百敢开一千元。

今日有钱把师敬,祝愿二老蜜月甜。

常大伯正要说话,有人起身先说:“诗是好诗,有点不符实际。咱们的师娘正当青春年少,先生称之‘二老’,未免有些欠妥吧。我再来几句,大家看看如何。”

这位先生话音刚落,雷鸟先生大声说道:“你还是别来了吧。我知道你心里是咋想的,看师娘美艳动人,就有不轨之心。还把我七十五岁的生日说成七十六,盼我早点死哩。”

那人连忙摇着手说:“不是,不是,学生岂敢有非分之想。我说的七十六是虚岁,过寿说成双数,不但图个吉利,也有祝愿老师和师娘双栖双飞之深意。”

雷鸟先生想了想,冷笑着说:“原来如此,你这嘴真能说呀,为师还能错怪了你。这层深意我没听说过,你当真比我知识渊博,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呀!看来,我还得抓紧时间学习才是。不怪伟人们都说什么‘三天不学习,赶不上副主席’。

你们大家别说啦,我看先让玉顺他哥,李玉常作吧。他能前来庆寿,就是给足了我的面子。

今天来的都是文人,只有他一个农民,大家就把机会让给他,我们的祖师孔圣人都说过,要‘礼肾下士’吗。”

有人立即更正着说:“唉呀,老师,你说错啦,是‘礼贤下士’,不是‘礼肾下士’。”

雷鸟先生又说:“什么咸啦、淡啦的,分得那么清干啥呀?我就是想听玉顺他哥的诗。”

常大伯早就想说话啦,又经雷鸟先生这么一说,他就毫不客气地站起身说:“我说我就说,希望大家不要说话,认真听听。”

说罢,朗声唱道:

鱼在水中得游跃,人来世间要工作。

医生教师公务员,职业光明多优越。

治病救人是本分,教书育才尽职责。

在职只嫌报酬少,退休不怕工资多。

他人痛痒全不顾,自己有钱尽量乐。

有脸会说漂亮话,无私奉献有几个?

白衣天使好荣耀,焚身照人多磊落。

患者掏钱不搞价,家长筹款最自觉。

身在公门人敬仰,以身作则莫犯错;

自己行为不端正,有何面目把人说。

为人师表先自重,学生方能照着做。

国家教育免学费,读书却被老师剥;

困难家庭经济短,节衣缩食硬撑着。

医生看病重医德,怎能黑心坑患者;

种地本来收入小,生病还要被人捉。

没有农民多辛苦,你们张口吃什么?

身披人皮不是人,心比豺狼还可恶。

坑人何不想一想,举刀先在胸口摸。

感恩回报为虚名,反坐驴背方向错。

劝君常做有益事,后辈脸上光彩多。

玉顺听了几句就觉得形势不妙,他哥说的虽是实话,必然会引起众人不满。自己知道这些人都是能言善辩之士,如果群起而攻之,大哥势必成为众矢之的。

农民只有他一个人,势单力薄,如何招架得住呢?可惜农民阶层的人,爱好的太少了,自己如果全力支持,一定会得罪同学,这可如何是好?想要起身阻止,又知道大哥性格倔强,如果不听他的,反而适得其反。只急得来回转着,坐立不安,想来想去无法可施。

要来的终归要来,果然,常大伯话音刚落,就见两个人同时站起身说:“我两个合作写了一首,读出来大家一定会满意的。”

世间古来有一说,灵人见鳖就要捉,

否则日后归阴府,阎王会判下油锅。

虽说人体大致同,脑筋钝锐差得多;

灵活多变爬得快,当然要比笨蛋阔。

一生不用下苦干,只凭心眼享快乐。

笨人天生猪脑筋,长着舌头不会说。

出力流汗收入小,日常生活靠节约;

油盐酱醋仔细算,烟熏火燎烧柴火;

食堂饭馆从不进,赶集揣个冷馍馍;

节约用水不洗澡,土炕脏得像猪窝;

时兴服装买不起,旧衣烂裤垢痂多;

人家不要粪坑撂,自己穿着能凑合。

红脸皮厚羞不动,黑手逞能把诗作。

也不撒尿照一照,井底之蛙想怎么?

人在世间有层次,底层就得被压着;

勉强活着不如人,劝你趁早见阎罗。

有人拍手叫好,玉顺心里叫苦不迭,知道大哥真的捅了马蜂窝,急得他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只见他:

跺着脚,搓着手,原地不动踏步走,

天气不热汗水流,心里有言难出口。

鼻腔没病出气粗,眼睛有光四处瞅。

脑海灵光突然现,心平气静注意有。

他马上起身朝前走去。

可是,常大伯已经站起身说:“咱这下层人再说几句,不知各位上层人物是否认可。”

猪在人间多快活,只吃只喝不劳作。

有朝一日福到头,难免钢刀捅心窝。

喂养猪豚活路重,劳有所得心喜悦。

为人怕受脏和累,何来美味上餐桌?

政策允许能者富,纪律法规要把握;

正道挣钱无非议,违法获取有罪责。

别看狂徒乐一时,法网恢恢逃不脱。

多行不义必自毙,清正廉洁留颂歌。

常大伯还未说完,就有几个人蠢蠢欲动,他刚住口,那几个马上站了起来。就在这时,雷鸟先生已经听了玉顺的话,立刻大声说道:“各位贤契且慢,承蒙大家前来为我祝寿,老师我深感荣幸。咱们就要和和睦睦,高高兴兴地在一起团聚团聚,不能再抬闲杠啦。

各人有自己的见解吗,革命导师都说过‘要允许不同的意见存在吗’。玉顺他哥是个农民,经常和粪土打交道哩,他能有这点写作能力,那就很难得可贵啦。

常言道:‘在商者言商,务农的说农,他说的都是农村具体情况,当然和你们这些有识之士见解不同,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吗。放眼当今农民之中,有几个能作能写的?像玉顺他哥这样有才华的农民,也可以算是国家的宝贵财富,我们大家应该爱护才是。

玉顺他哥和我虽有师生之谊,我却没有教过他,他今天能为我的生日而来,我的确非常感激。希望大家以和为贵,国家都讲和谐哩,敌人也能变成朋友,我们就不能与农民和平相处吗。”

玉顺立刻拍着手说:“对,对,老师说得太对了。我们就是要紧跟形势,讲和平,为祖国,创建和谐社会。现在,我提议,欢迎老师来首大作,以供同学们学习参考。”

全场立即表示同意,欢迎的掌声像鞭炮似的响了起来,雷鸟先生只得站起身说:“多谢各位看得起我,可是,我的能力大家不是不知道,实在拿不出手呀!

过去,我就是给学生上课的时候失误了几次,让同学们给我起了个诨号,一直叫道今天。我当初对这个外号并不在乎,曾经说过‘雷鸟就雷鸟,只要钱不少’的混话;还说什么‘老师不在知识高,领钱只要资格老’的无稽之谈。现在看来,我的地位日益提高,再叫这个诨号未免有失大雅。今天,不如趁此盛会把外号改一改。

在坐各位都是饱学之士,文治武功比我强得多,大家认为我现在的名声地位,该叫什么好哩?还请诸位开动脑筋想一想,帮老师把这个不太光彩的外号改了吧。”

老师话音刚落,就有学生大声说道:“老师不必忧虑,这个问题简单极了,就跟一加一等于几一样,还用得着想吗。老师既然觉得这个外号过了时,那就叫个兴时的得了。老师不是申报了教授职称吗,那就叫个‘雷教授’不是正好。”

老师尚未表态,又有学生反对着说:“不妥,不妥,老师的教授职称,上边还没批准,现在就叫‘雷教授’,未免有些为时过早。再说,咱们老师也不姓雷呀!”

先说话的那个学生又说:“上边没批不要紧,只要咱们自己认可就行了。老师不姓雷,上边也没批下来,那咱们就叫‘白教授’吧。”

这个提议马上得到大部分人的赞同,老师正要拍板定案,又有人忧心地说:“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危险,现在的教授,是不是和过去的状元差不多?没有上边的认可,咱们不敢随便乱叫。

听说这座状元楼的主人就是由于自称状元被人参了一本,皇上降罪,判了个满门抄斩。现在的法律,虽然没有诛连九族之说,但对制假造假者也是非常严厉的。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到处都在打击假冒伪劣产品,咱们最好不要冒此大险,万一因此招来横祸,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咱们还是谦虚一点为好,有才不在名号高吗,就叫个白先生有何不可。”

有人支持着说:“对,我看行,这个名字叫起来顺口,电视上、广播上不是都在唱什么‘白先生教学’吗,挺有典故的。咱们就是不能粗心大意,小心使得万年船吗。现在的新闻记者,个个都跟苍蝇一样讨厌,有点味道就来嗡嗡嗡;要是被他们盯上就麻烦啦。”

玉顺走到前边说:“老师,你不是有名字吗,为啥要叫外号哩?咱们不唱高调,谦虚小心是正确的,但是,‘白先生教学’这个典故是贬义的,咱有名字就不要外号啦。”

雷鸟先生一生经历过许多风云变幻,虽然他的运气不错,每次运动都能绕他而过,但他自小受过惊吓,胆量不大,每逢想起那些可怕的批斗场景就会心有余悸。

今天听到大家说了许多厉害,难免心烦气躁,又听了玉顺这些话,他就为难地说:“玉顺,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父母给我起的啥名字,过去就忘啦。小时候不好好读书,同学们叫我张捣,当时不在乎,就这么叫着写着,以后有了外号就没人叫了。

如果现在再用‘张捣’,还没有外号雅观。你说不唱高调,小心为好是对的,我看,白先生就白先生吧。咱不管什么‘扁义’‘圆义’的,只要稳当就行了。”

有人马上附和着说:“对,对,先生虽然没有教授大,叫白先生却稳当,不会惹啥麻烦,咱不就图个保险吗。名声再响能做啥,只要老师下半辈子平平安安--------。”

这人话未说完,就有人打断他说:“恐怕平安不了,刚才不是有人说‘白先生教书’这出戏吗,咱也不知是谁几时写的剧本,如果人家告咱侵犯了他的知识产权,那就麻烦大了。

他们要是告上法庭,咱就成了被告啦。现在的律师,个个嘴利得跟刀子一样,比咱们能说多了;而且得理不饶人,必然会向咱们索赔。有名的律师都是按照赔偿比例收费,心比石头都重,他们会算得你倾家荡产。到那时,老师可能连农民都不如啦。”

雷鸟先生听到这里,又烦躁地说:“算了,算了,改个名字就这么麻烦的。这也不敢叫,那也有影响,干脆不改算了。就叫雷鸟先生,这个名字是咱们的首创,保险不会有啥影响。大家看是不是应该申请专利什么的,别人要是侵犯了,咱也可以索赔呀!”

有人赞同着说:“对,就这么办,雷鸟比张捣好听多了,而且还能申请专利。”

大多数人都表示赞同,按道理,这项议案就该就此结束,不料,雷鸟先生的新任夫人却摇着丈夫的胳膊说:“不好,不好。唉呀,老公,我看这个名字不好,还是改了吧。雷鸟是个什么东西呀!我娘家的人要是问起来,叫我咋说哩?他们要是知道了根源,就会骂我沙要红瞎了眼,下了那么大的功夫嫁了个啥老公吗,教个书就弄了那么多笑话,真是丢人死啦。

叫我说,白先生这个名字敢叫,谁怕谁哩?‘白先生教学’那个戏有多早的,再早也早不过我祖宗。如果他们要告我老公侵权,我就告他们剽窃,看谁能告过谁。”

有人笑着说:“告人可不是随便告的,得有证据,不然,就会犯诬告罪。你要告人家剽窃,能有什么证据吗?”

那夫人大声说:“我怎么没有证据,我们哪里的人,虽然说有点笨,但对祖宗都非常尊敬,祖祖辈辈的姓名、绰号,都在神轴上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们沙氏宗族有个老老祖宗,是个很有名气的郎中,他的外号就叫白先生,肯定比那个狗屁戏早得多。”

有人立即说:“好,好,听师娘这么一说,咱们大可不必担心。你娘家有那么老的神轴,放到现在都算是很有价值的文物哩。完全可以做为打官司的依据,咱们就叫‘白先生’吧。”

雷鸟先生高兴地说:“哈哈,想不到这个名字挺有意义的,还和娘子的祖宗相同。咱们这就叫夙世姻缘吧。好,大家不用费心啦,就叫白先生行了,不用怕别人找麻烦。”

又有人提出建议说:“既然如此,咱们就改口叫‘白先生’老师吧。是不是还应该写个声明什么的?在报纸上、广播上发条广告,造点声势,到处的人就知道了。”

有人反对着说:“不就是改个名字,用得着小题大做吗?我看不用广而告之,知道的人改了口,不知道的,时间一长就知道啦。登广告,谈何容易,动不动就几十万几十万的要钱哩,咱花那些冤枉钱干啥呀。有登广告的钱,不如多买几件保健品实受。”

雷鸟先生的夫人高兴地说:“对呀,这位先生说得极是,现在的广告费可不便宜,咱不花那种钱能行的事为啥要花哩。多叫几天雷鸟先生有啥关系,几十年都过去了还在乎几天。”

先前作诗赞美夫人的那人又说:“师娘真是冰雪聪明,说出话来既有理,又好听,简直就像百灵鸟似的逗人喜爱。老师能有你这可爱的夫人,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呀!”

雷鸟先生瞪了他一眼说:“行了,行了,再别酸啦。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成哑巴。”

常大伯听了半晌,心里又好气,又好笑,他们这是弄啥哩?真是无聊极了。他就拉拉玉顺,意欲离开。雷鸟先生却点名道姓地说:“喂,后边坐的玉常,半晌没见你说话。你对我今天改的这个名字,也可以谈点自己的看法吗。别拘束,有话就大胆说。”

常大伯只得开口说道:“多谢老师鼓励,那我就说几句。‘白先生’这个名字,我觉得有点俗气,老师这般文雅的人,就应该有个雅号才对。文辞上不是有‘仙鹤指路、松鹤延年’之说吗。今天又是赛诗会,我看应该用‘白鹤居士’,这个名号最合适不过。”

玉顺首先拍着手说:“好,好,这名字真是合适极了,堪称雅号,大家以为如何?”

全场众人,无不夸赞。有人脱颖而出,帅先开口说道:“白鹤居士,多么纯洁文雅的好名号呀!玉顺他哥有此大才,真不简单。人才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话一点不错。”

有人又说:“有才无才,不能从一半句话而论,有句名言不是说:‘瞎猫碰个死老鼠’吗。他要是真有才,那就给在座诸位,每人都起个合适的雅号,方能令人钦佩。”

全场只有玉顺一人明白,他哥是用‘白活’的谐音,来讥讽他们老师。他知道他哥厌恶这些人的为人处事,如果把他推在风头浪尖之上,就会引起全场混乱,大家都很难下台。想到这里,他急忙扭转话题,站起身大声说道:“喂,同学们,今天是老师寿辰,咱们的恩师‘白鹤居士’刚得雅号,是不是应该请老师作首诗留作纪念?”

全场响起了热烈掌声,雷鸟先生在掌声中站起身说:“啊呀,我刚才都说啦,我那两下子不行。既然大家不依不饶,我就勉强凑合几句,各位贤契莫要见笑。”他‘嗯,嗯’了半晌说道:“

我过生日我高兴,我的身体没有病。

爱妻年轻又美丽,自己活路拿得动。

唉呀,我实在作不下去,还是背诵一首名人的诗词吧。”

玉顺忙说:“行么,咱们也可以百花齐放吗,为啥要只局限于作诗。说说笑笑,讲讲故事,朗诵名人诗词都可以吗。特别是历代有名诗人的诗词,谁不崇拜,你就背吧。”

有人支持着说:“对,咱们是为老师祝寿来的,就得图个高兴,现在不就是提倡多种经营吗。不论干啥的都在跨行跨业,公私兼顾,咱们这赛诗会也可以背诗。”

雷鸟先生接着说:“好,好,老师就当仁不让,起个模范带头作用。”

只见他‘吭,吭’了几下,吐了口唾沫念道:“

一山飞到大江边,要上--------。”

有人立即纠正着说:“老师,不对,不对,是‘飞峙’,不是‘飞到’。”

雷鸟先生气呼呼地说:“就你能,峙和到不是一样的。你怎么连这都不懂,老师今天给你再教一回,止,就是到的意思,自己不懂就不要乱说话。”

那人还要再说,玉顺给他使了个眼色说:“对,对,是一样的,大家不要打搅老师背诗。”

雷鸟先生这一停顿,把后面的句子全忘完了,他嗯,嗯,了半天又念道:“奏皇鸟外打鱼般,一片-------。”

又有人提出说:“老师,错了,有名的‘秦皇岛’,你咋能念成‘奏皇鸟’哩?把‘打渔船’也念成‘打鱼般’,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

许多人都笑了起来,雷鸟先生脸上一白一白的,回头看着他的夫人说:“红红,你去找本诗词全集让我看看,到底是谁错了。”

夫人摇着他的胳膊说:“好我的老公哩,看啥哩,可能你错了。我都常听人说‘秦皇岛’,几时有过‘奏皇鸟’吗。一定是你记错了。”

雷鸟先生沉思良久才说:“唉,老了,记性不行了。看来,还得抓紧学习。红红,一会给我买本成语词典,不但我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还要给你多教教哩。”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