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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回黑线帮落网通信畅 黄土地得水庄稼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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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坟偶遇有主张,口袋巧佈把贼装。

空取钱财三生悔,苦成正果万世香。

水灌黄土长绿苗,风掀红伞倒黑帮。

地凭水肥夺高产,民靠政策奔小康。

少看贼吃香,多看法网张。人生路千条,偷盗没下场。

品德胜良方,石头炼好钢。换新除旧制,保苗有指望。

听句闲话心不慌,再接上文说强光。上文说道:常大伯和玉顺连夜填好麻将婶的坟茔,兄弟二人累得不像样子。他们坐的坐、躺的躺,靠在坟坡上歇了一会。常大伯看着眼前的景象,就给玉顺说起自己思谋已久的想法。玉顺担心哥哥年纪大了,弄这么大的事力不从心。

常大伯明确地说:“我就是怕自己的能力不行,才想叫你支持我哩。”

玉顺说:“我能弄啥吗,就是可以帮你跑跑外交,让玉柔帮你做做饭,照管家里都行。除此以外,我什么也干不来。”

常大伯又说:“你只要能帮我跑外交、筹款项就把大问题解决啦,我在这方面的确远不如你。其他的事不靠你,就是家里的事也不能经常麻烦你们。我这想法是在柳枝过来以后,家里有了人才能实行。”

玉顺说:“是呀,啥事都要量力而行,我觉得不要考虑这事啦。年纪大了,安安宁宁地过几年算啦,想那么多干啥呀。有时间上县把柳嫂看看,三改伤势不重,住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你们顺便把结婚证一领。”

常大伯说:“县里肯定是要去的,就是没有三改、柳枝,咱们的老蝴蝶也该去看看呀。软蛋明天就上县换新型水泵,等水泵换好,我把浇地的事安排好就上县去。咱现在歇得差不多了,也该回去啦。”

玉顺从地上爬起来,活动了一胳膊腿说:“这会的确差不多了,咱们慢慢走着就回去了。”两人拿起铁锨,踩着荒草,慢慢往出走。

这时候的天空上,不知从哪里飘来两片浮云,把偏西的月亮全遮住了。月光马上不明了,夜空也不亮了,四野一片朦胧,道路模糊不清。大片荒坟有阴风,四脚踩草没步声,睁大眼睛朝前看,远处射来两束灯。

他两个还没走出坟地,就见从村里的方向射来两道强光,二人没弄明白怎么回事,强光从他们面前一闪而过,照到通往坟地的小路上。

二人原地伫立没动,眼睁睁地看着那两束渐渐走来的光线。玉顺说:“哥,这是车灯,谁半夜三更开车到这里干啥呀,可能是盗墓贼吧?”

常大伯说:“咱这里再没有葬金银的人了,盗墓贼又来盗啥呀。”

玉顺又估计着说:“可能是村里有人快不行了,亲属给他看墓地来了。咱走咱的,先不管他,走过去碰上就知道啦。”

常大伯又说:“不可能是看墓地的,最近没听说村里有人发紧,即便是有,那个干部会陪他们半夜来看墓地?我估计不是好人,咱们现在走过去正好碰上,有问题也弄不明白。不如先躲起来看个究竟,给他来个守株待兔,说不定还有收获哩。要是破个大案,咱们今晚就立了功啦。”

玉顺胆怯地说:“咱两个行吗?要是碰上绑票的歹徒就有危险哩。”

常大伯说:“别怕,咱们只要隐蔽好,不被他们发现就没事。你不是有手机吗,如果真是坏人,看准了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抓。你正好后半夜巡逻,报警抓坏人是分内之事,还能给咱的巡逻队挣点功劳。”

玉顺没有再说,便和常大伯把铁锨提在手里,猫着腰走进墓地,藏在老队长的坟墓后边,一人多高的蒿草,把他们盖得严严实实。

那辆车声音很小,速度不慢,很快就可以看清啦,是辆银灰色的面包车,一直开到离他们不远的西南方向停了下来。

车上有人清楚地说:“再往那边走点,停在这里要多抬几丈路哩。”

有人答道:“不远,路线我都踏摸好啦,从这边过去比那边还能近些。那边现在不能去,我们昨晚把一个女人的新坟挖开啦,臭气太难闻啦。咱们停在这儿是上风头,臭气吹不到这里来。”

先说话的人又说:“你们挖人家女人坟干啥哩?那些寿衣再好也不值钱,趁不着弄那缺德事,真真是闲得没事干啦。”

后来说话的人又说:“不是寿衣,那个女人带了几件首饰,正价能值几千元,到咱们手里就值不了多少钱啦。”

又有个人说:“哦,农村埋人还有戴首饰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们盗墓贼不是只盗古墓吗,怎么连新墓也盗开了,都不怕被人骂先人。”

那人又说:“唉,好长时间没有找到古墓,闲得没事干就捎带着挖了回新墓。弄不了多少钱,就当谝闲传哩。钱少风险也小,不费事。”

后来那人又说:“几千元也不少哩,就是打八折出手也划得来。”

那人又说:“八折都卖不到,还得给人家开信息费。”有人问:“谁给你报的信吗?”这人说:“不能说,咱得给人家保密,不能坏了规矩。”

又有人说:“那还用问吗,除了参加葬礼的亲戚还能有谁?”

那几个人在上风头说话,藏在下风头的常大伯和玉顺听了个一清二楚,气得玉顺把牙咬得‘咯嘣’直响。常大伯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不要出声。

从车上先后下来了个四个人,有个女人的声音说:“你个死鬼,怎么不给我留一件?钱就那么重要吗?你今后就搂着钱睡去。”

还有人说:“闲话少说,留山鸡看车,咱三个快干活去。”

另一个男的说:“这次恐怕不行,距离太远,从地里过去也有二里路哩。咱们四个都去,两个人抬一捆,两次就抬完啦。三个人去就没法抬,如果只靠两个人抬就得跑四趟,我怕赶天明都弄不完。”

头一个男子说:“四个人都去谁看车哩?女人家力小,她去能抬多少?”

第三个男的说:“这回的车不用看,老板选这个地方最保险啦,有这么多鬼给咱看着害怕啥哩。这地方白天都没人敢来,何况是晚上,半夜三更的,谁跑到这里弄啥呀?咱们都放心走,不用操心车。”

那个女人说:“走就走,让我一个人停在这鬼地方看车,吓都吓死啦。”

另一个男子嘟囔着说:“唉,咱们以前都是把线割完捆好,车开到跟前,两个人抬着往上只扔哩,又快又省力。这回是咋搞的,帮主却叫把车放在这里,还得叫人抬这么远的路,真是麻烦死了。那缆线重得跟死驴一样,抬这么远的路把人能挣日塌。唉,这回的钱可不好挣哟。”

头一个男子又说:“这回情况不同,咱们黑线帮每年的黄金时代就是包谷一人来高的时候。这回是帮主手气不好,输得多了,手头有点紧,再加上上边催着要货,所以才要提前干一票。

帮主听说电信局今年请了个什么脑梗巡逻队,专门看着那条线路。搞吧,包谷太小,藏不住人,地利条件还不到时候。不搞吧,那边催着要货,自己手头也紧,没办法才亲自勘察地形,制定了今晚的行动方案。为了保险期间,咱们还是辛苦点好。帮主还说,要避开浇地的农民哩。”

第二个人说:“我看咱们帮主太小心啦,几个脑梗怕啥哩?不过比死人多口气罢了。咱去把刀子往出一拔,马上吓得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啦,咱还要叫他们帮着捲线哩。浇地的农民谁管这事,看见都装着没看见。咱们帮主胆子越来越小了,叫人多跑多少路,多出多少力呀!”

那个女人说:“帮主小心谨慎是对的,人常说:‘不怕一万,单怕万一’吗,小心没大错。咱们这些年跟着帮主挣了不少钱,这回要是万一失手,一辈子可就完了。我是舒服惯了的人,不想过那牢狱生活。”

有个男子厉声说:“行了,行了,都别说了,马上行动。你个乌鸦嘴,尽说些不吉利的话,有啥万一哩。野地里的东西,还不跟拿自己的一样,咱们黑线帮几时失过手吗?大不了东西不拿,车不要了,野地里到处都能跑,他们就是把孙猴子弄来也拿咱没办法。四个人都走,车放在这里就跟放在保险柜里一样,保证万无一失。”

那个女的又说:“对,都走,害怕啥哩。咱们帮主神通广大,就是万一被抓住两个,帮主电话一打,缴点罚款,三五天就出来啦。”

常大伯和玉顺一动不动地伏在草丛中,连大气都不敢出。草丛里的蚊虫毫不客气地在他们身上叮咬,二人只能硬撑着不敢挥打,眼看着四个盗贼都走远了,老哥俩这才松了口气。

玉顺活动一下身子小声说:“哥,你听清了吧,这些人就是去偷光缆。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赶快去抓盗贼。”

常大伯说:“别急,这儿离他们作案的地方有点远,走到也得二十来分钟。你可以先给咱们巡逻队打电话把情况说清,让他们看见盗贼不要声张,只躲在远处看着就行了,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盗贼割线就放开叫他们割,一点都不要惊动,看他们抬着线走远再给你打电话。”

玉顺惊讶地说:“什么,你说什么,放开让贼偷线,叫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你这是什么逻辑,咱们巡逻队是保护还是破坏的?”

常大伯冷静地说:“巡逻队都是些病桶,他们能抓住贼吗。只要叫把自己藏好,不出问题就是胜利。你想想看,不让他们割线就叫警察去抓人,四面都是大片田野,警察一到,他们四散逃跑,晚上在这一望无际的包谷地里,警察抓得住吗?最多只能截获一辆破车。盗贼抓不住,必然还会偷线,咱们劳师动众,起不了多大作用,警察无功而返,情况还是照旧。

我觉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只有叫他们顺利地把线偷了,不管割多割少,都是要用这辆车拉。咱们就叫警察埋伏在这里,给他来个守株待兔。等他们偷完抬来,把车装好,人都上了车正高兴的时候,-------。”

玉顺心领神会,不等哥哥说完就住他的话说:“再给他来个瓮中捉鳖。好,好计谋!光缆割了还可以再接,盗贼要是跑了,想再抓可就难啦。此计甚妙,安全可靠,必定能把他们一网打尽,方便省劲,咱们露脸,脑梗实惠,线路安全,盗贼定罪。好,就这么办。”

玉顺马上取出手机,先和巡逻队取得了联系,给他们说清盗贼的情况,以及他和常大伯的计划,让他们一定藏好自己,保证绝对安全。接着又给派出所打了电话,同样说清了盗贼情况和他们的计划。

派出所的所长对此事非常重视,对他们的计划赞不绝口,说什么具体周到,安全巧妙。同时还和电信局取得了联系,对他们说清了今晚即将发生的事情,一会儿这条线路中断不要声张,明天派人过来接线就行。

瘦局长还叫他们多派警力,务必把这伙盗贼一网打尽。他们电信局对今晚参加抓捕工作的全体警员,予以现金奖励。

常大伯看着玉顺打完电话说:“行了,这里没有咱的事啦,你要是乏困,咱们就回家睡觉吧,明天再听消息。”

玉顺此时兴趣正浓,精力充沛,耳聪目明,腰不酸,背不疼,好像战士刚出营,精神倍增情满腔,要看盗贼受法绳。他听到哥哥的话就说:“不回,不回,现在回去也睡不着,今晚机会难得,不如就在这里看个究竟吧。咱们今晚能遇上这种事,也算是机缘巧合吧。”

常大伯说:“什么机缘巧合,只能算是天假其便罢了。”

老哥俩都想看看结果,当时活动活动筋骨,重新选择了最佳位置把自己隐蔽好,拨开挡眼睛的蒿草,看着晚间的旷野,不时抬头看繁星,竖起耳朵听动静。满身疲劳一扫空,精神旺盛又年轻。就像那:狩猎的弟兄临阵的兵,捉蝉的螳螂扑食的鹰。怎见得:身体贴地挺着胸,抬起脑袋看四周,两双肉手似钢钩,四只眼睛如明灯,耳朵灵敏神志清,嘴唇紧咬不出声。年纪虽老心不轻,手握铁锨要立功,还想做:降妖伏魔的孙悟空。

他两个全神贯注,严阵以待,等了一会,玉顺的手机响了,拿起一听,是派出所的,说他们已经进村,由所长亲自带队。玉顺说清现在的情况,让他们把车停在村里,步行过来,免得打草惊蛇。时隔不久,远处的路上出现一溜黑影,猫着腰,快步走,个个手枪提在手,身轻好似觅食燕,脚快有如撵兔狗,兄弟二人仔细看,正好来了十个数。

玉顺和常大伯从草里出来,给所长指了盗贼去的方向和估计回来的路线。所长立即选好地形,把民警分两组埋伏在贼车附近,自己走到贼车跟前,打开车门,拨出钥匙装进自己口袋,然后对他们说:“你两个回去吧,你们年纪大了,行动迟缓,停在这里小心发生危险。”

玉顺忙说:“没事,没事,我们躲在远处看着,出不了什么危险。一会盗贼过来,巡逻队还要给我打电话哩。”

所长说:“那好,你们快到远处躲藏好,接了电话就通知我们。”

大家刚藏好不久,巡逻队的电话就到了,说盗贼已经割好缆线,捆了四大捆,四个人抬了两捆刚走,还有两捆在这里放着。

所长得到消息,叮咛大家隐蔽好,谨防暴露目标。盗贼来时千万不要惊动,等他们全部抬完、装好以后再听命令行动。

旷野暂时恢复了平时的寂静,附近的野生动物早已躜到远处,停止了一切活动;民警们伏在草丛之中全神贯注,一动不动。只有那些小小的蚊虫不知轻重,还是肆无忌惮,直往人的脸上乱碰;还有那些无知的毛虫不顾小命,个个愣头傻脑,硬往人的身下送。唯有鬼魂没反应,不知是否也高兴?头上清空明如镜,为人没走偷盗路。

大家平心静气地等了不大一会,就听见远处的包谷叶子有了响声,四个盗贼抬着两捆光缆过来了。他们‘呼哧呼哧’地走到车前放下,有个女人的声音说:“先放下歇歇再装,这么远的路,可把人累日塌了。”

女的说着就往旁边一坐,有个男的一把拉开车门说:“歇啥哩,快往车上装。咱要抓紧时间,夏天夜短,还得再抬一回才能走。”

另一个男的说:“来,咱三个往上装,让她歇歇吧。女人家吗,到底力气小,能抬回来就很不错啦。”

第三个男的说:“哟,就你会心疼人,咱们可是精人精分子,不管长蛋没长蛋,都是一样地分钱哩。她跟着咱们就把便宜占扎啦,每次都是她看车,咱们出力干活,这回抬了一次线就撑不住了。自己没劲就该少分些钱,到分钱的时候,少一分都不行。”

第二个男的又说:“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人和人咋能等棍棍齐哩。女人也有女人的优势吗,有她在,咱们不是都不心慌啦。”

第三个男的嘟囔着说:“这话别给我说,经常都是你们占着,我连边都沾不上。你们体贴她就多干点,我也要歇歇哩。”

头一个男的大声说:“行了,快干活,今晚回去,她就归你一个人啦。”

第三个男的干着说着:“今晚,今晚回去天就亮了,又落空头人情。”

第二个男的说:“哎呀,小声点,咱们是在做贼哩。你害怕回去天亮了就在路上来吗。一会装完车,我两个坐在前边开,你两个就在后边缆线上来,走着闪着,那该多得劲呀!你们想咋干就咋干,我们保证不偷看。看你小子能有多少羊,还害怕吆不到沟里去。”

盗贼不再说话,三个男的一齐动手往上装,那辆车被弄得‘咣当’直响。其中有个男声说:“慢点,不要把声音弄得太大,附近可能有人浇地。”

另一个男声说:“害怕啥哩,你怎么也跟帮主一样,太胆小了。来的时候怕这怕那,说有什么脑梗巡逻队看着哩,没想到这般顺利,连个鬼都没有。我看那些脑梗们不过骗点药吃罢了,谁会给他们认真巡逻?这时早就跟老婆睡觉去啦,害得咱们多跑多少路,多出多少力呀!要是照原先那样干,这时早就回去了,票子都揣进腰里啦。”

三个男的把两捆光缆弄上车,其中一个拉起坐在地上的女人说:“起来走吧,你也歇得差不多啦。再坚持抬一回,你们就可以舒服啦。”

另一个男声说:“怎么样,今晚给你换个新鲜的,一定别有一番风味。”

那个女人掸了一下屁股说:“再换还不是一个货色,能有啥新鲜玩意。我可是大风大浪中过来的,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就凭这个小气鬼,能有多大力气,刚才还嫌我没劲,一会就叫你尝尝老娘的味气。”

四个盗贼又从来的地方走远了,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附近就有二十四只眼睛在看着、二十四只耳朵在听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都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他们更想不到的是:自己的路已经走到头啦,等待他们的将是冰凉的手铐和漫长的牢狱生活。

这时候,埋伏在草丛中的人看到盗贼走远才放松了一下。大家深深地出了口气,活动了一下压得有点发麻的身体。直到巡逻队的电话再次打来,他们又重新隐蔽停当,等到四个盗贼把线抬来装上车,一对男女迫不及待地躜到车后去了,另外两个坐进了前边的驾驶室。所长朝埋伏的民警打了个手势,十个民警敏捷得像狸猫似的,迅速来到贼车两旁。

只听一个盗贼惊慌地说:“啊呀,怎么不见钥匙啦!”

另一个说:“再找找看,这里没有人来,难道是鬼拿去了?”

所长一把拉开车门说:“不是鬼,是我拿着哩。”

车上的盗贼大吃一惊,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两付手铐已经铐住了他们的双手。民警轻轻一拉,二人便乖乖地被拉下车。

两边的民警把住两边车门厉声叫道:“里边的人听着,双手抱头,老老实实地往出走!”

那个女贼磨磨蹭蹭地来到门口,那个男的并不老实,他一下打碎后边玻璃,像老鼠似的跳出车外,几步跑了几丈远。

警察也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他们只顾主意两边车门,没有留神车后,满以为这瓮中之鳖无处可逃。当他们听到‘哗啦’一声,急忙看时,那个家伙已经逃出老远,几个人只能随后猛追。

盗贼久走夜路,在黑暗中跑得比兔子还快,眼看着就要跑出坟地,消失在茫茫旷野之中。盗贼跑着回头看看,觉得警察追不上自己,心里沾沾自喜,暗暗庆幸逃脱。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从草丛中猛然伸出两张铁锨,一下子就把他绊了个饿狗吃屎,正好被后面赶来的警察牢牢按住,迅速戴上手铐。当他被拉起来的时候,这才看见常大伯哥俩。

盗贼瞅着常大伯恶狠狠地说:“你们浇地的农民还多管闲事,我们偷光缆,与你们有啥相干?看我日后出来怎么收拾你们。”

常大伯毫不介意地说:“来吧,来吧,我李玉常随时奉陪,我们这把年纪的人害怕啥哩,反正是快要死的人啦,迟几年早几年无所谓。倒是你们年轻人,往后的路长着哩。听老叔一句劝,进去好好认罪伏法,接受教育,现在悬崖勒马,重新做人为时未晚。一个人来到世上不容易,正道多得是,条条都能走。不要把自己的一生毁了,把父母的功劳瞎了”正是:

来到世间每个人,多少都该有作为。

走上邪路早回头,不枉父母生一回。

智少无力成大事,耕田种地做小民。

光芒没有日月亮,也是宇宙一星辰。

拉着盗贼的民警说:“都啥时候啦,还想收拾谁哩?现在正在严打阶段,我看你们这次进去,要想出来可就难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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