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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回遭报复老蝶折双腿 遇事故小女断单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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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大伯对医生的至理名言无话可说,这个和粪土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农民,怎么会懂得那么高深的理论?他看看单子,再看看梗二-------。

和医生一同进来的护士亲切地说:“大叔,有啥困难你就说,我们医院为了方便群众,为了更好地为患者服务,还开展了多种服务项目,-----。”

那个小伙打断她的话说:“不用,不用,多谢小姐美意,这里的事不用劳烦你们,我们住院的患者家属互相帮帮就可以啦。”

小伙拧过身又对常大伯说:“大叔,不用为难,让我去吧。”不等常大伯说话,就拿过他手里的单子,往自己手指缝里一夹,走到床前猫下腰,轻轻托起老蝴蝶,挺胸抬脚走出门,健步下楼轻飘飘。

常大伯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嘴里一个劲地说道:“多谢,多谢,------。”

梗二颠着闪着赶出门外,望着小伙的背影,竖起大拇指激动得高声喊道:“好小伙呀!真是当今罕见的活雷锋!”正所谓:

经济社会都爱钱,雷锋并未消失完。

衣冠楚楚非优秀,铁骨铮铮出平凡。

风格不是嘴上有,品德常在骨中含。

雷锋精神经常在,祖国人民永远甜。

梗二回到病房还搓着手说:“真是个好小伙,他的劲真大呀!”

常大伯说:“关键是品德好,有劲的人要是没有好品德,那也好不到那里去,甚至还有可能成为坏人。咱们今天多亏遇见这个好人,不然的话,我刚才在楼梯上非摔下去不可,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梗二说:“是呀,咱们今天能遇上这个好小伙,真算有运气哩。”

医生正给同房病人做检查,听到这话就插嘴说:“有啥运气,出了车祸,把人两条腿都碾断啦,还说有运气哩。”

梗二忙说:“不是车祸,他是被人按在路上,故意用车轧的。”

屋里的人全都吃惊地看着他们,医生停住手中工作,望着梗二疑惑地说:“不可能吧,现在可是法治社会。清平世界,朗朗乾坤,谁就这般大胆,竟敢故意用车轧人。难道,难道就没有王法啦?”

常大伯证实着说:“这是真的,要不是亲眼看见,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我以为电视上演的那些黑势力、亡命之徒,都是作者为了增强故事吸引力,满足观众好奇心而故意编出来的。今日一见,才知道真有其事。”

医生感叹着说:“天哪,社会上真是啥人都有,啥事都有呀!我真想不明白,过去因为朝廷无能、官府黑暗,日子过不下去才有铤而走险、敢于造反的现象。现在的人都能安居乐业、衣食无忧,为啥还有这样的事?”

梗二由衷地说:“平心而论,现在的社会的确是有史以来最好的社会。这些年来,人民政府在**的正确领导下,为百姓办了许许多多好事,赫赫政绩有目共睹,凡是有良心的人无不感恩戴德。好人好事虽然层出不穷,坏人坏事还是经常发生。作恶的人逍遥法外,贪污的官得不到应有的制裁,过去那句‘杀人放火儿女多,积福行善瞎眼窝’的话又流传开了。”

常大伯说:“世上没有十全之事,这种现象在所难免。国家法律再严,也会有犯法之人;再全,也有涉及不到的地方。凡是有生命的东西,不管是植物还是动物,都少不了要经受病菌、害虫的折磨。国家、社会也是有生命的。生命在成长过程中,这种现象也是少不了的。不过,国家迟早都会完善法律法规,找出杀灭各种病菌、害虫的有效法子。”

医生看着常大伯惊讶地说:“真没看出,老农民还能说出这么有水平的话。”梗二说:“你以为只有你们才懂道理,他--------。”

梗二话未说完,那个小伙捧着老蝴蝶回到病房,仍旧仰面放在床上。

医生从他手里接过新拍的片子,看了半会才说:“头上果然有问题,我说人怎么还不苏醒。马上开药挂吊针,过几天再做手术。”

医生往出走的时候拍拍小伙肩膀说:“小伙子真棒呀!”

护士跟着医生走出房门,小声嘟囔着说:“再棒也经不起车轧。”

小伙子耳朵也灵,尽管护士声音不大,他还是听出话味指向自己,抬腿就要去追护士。常大伯一把拉住他说:“算了,小伙子,别多事。她恨你搅了她的生意,说句气话罢了,由她说去,咱又何必当真哩。你今天对我们帮助太大了,现在只能用嘴说声谢谢啦。”

小伙说:“大叔,没啥,能在一起住院也算缘分。小伙给老年人帮点忙理所当然,用得着一个劲地道谢吗?”

常大伯忙问:“怎么,你也是来住院的,你们谁怎么啦?”

小伙笑着说:“不住院到这里干啥呀?我媳妇手臂骨折,就在这层楼住着。你们这里当时问题不大了,我得过去看看她再下楼打水。”

梗二也笑着说:“我就说么,医院不可能有你的工作岗位,以为是专门来做好事的自愿者,原来同是天涯沦落人。你媳妇是怎么受的伤?”

小伙子提起两个电壶说:“一言难尽,我得下楼打水去,回来再说。”

小伙刚出去,两个护士进来给老蝴蝶挂好吊针,玉顺和村主任带着两个民警也进来了。村主任先看了看老蝴蝶的伤势,然后对梗二说:“警察是来作笔录的,你就把昨晚发生的事、和那辆车的车号说说。”

一个警察取出笔纸,另一个首先抱怨着说:“你这人是咋搞的,报了案就该在村里等候我们,跑到医院来凑啥热闹哩?你那个伙计一句话也说不清,害得我们无法工作,还要赶到医院来拜访你。这样势必加大成本,耽误破案时间,这个案要是破不了,你就该负主要责任。”

梗二气呼呼地说:“你这人咋说话哩,我们急着抢救人,你竟说看热闹来了。我两个老家伙把人弄到这里容易吗,到现在没吃没喝-------。”

常大伯打断他说:“别说那些没用的啦,快把车号、经过说清。”

梗二还是生气地说:“我们天不明就报了案,你们到现在才来,还嫌我不在家里等你们。你们要是及时赶到,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们要是等你们来了再把人往医院送,恐怕早就没命啦,我看该你们负责。”

另一个警察冷笑着说:“嘿,该我们负责,你以为我们是给你一个村当警察吗?警察是大家的,不是谁一个人的私人保镖。你们报案的时候,我们正在别处执行公务,分不开身,怎么会及时来哩?”

梗二还要再说,常大伯拉了他一下说:“抓住重点,协助破案要紧。”

梗二把已到口边的话咽了回去,先给警察说了那辆行凶车的车号,接着仔细说着事发经过。一个警察用笔记着,满屋子的人都撕长耳朵听着。

“昨天晚上,老蝴蝶领我和梗大后半夜值班。我们转到天快亮的时候就开始往回走,当我们回到皂角树下,那里夏凉的人早回去啦。

我和梗大知道家里人还没起来,回去早了影响别人睡觉,就想倒在老蝴蝶的竹床上,躺到天色大亮再回家,省得惹狗开门、打扰别人。

我两个刚躺下,忽听学校门前有人厉声喝问:‘你就是那个爱告人的老怪物吧,跑到哪里学瞎去了?害得我们等了半夜。’

老蝴蝶也大声问:‘你们是什么人,晚上等我有啥事哩?’

有人怪声怪气地说:‘我们就是专门修理人的人,听说你老家伙眼睛好,想弄下来研究研究,看它是用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

另一个声音恶狠狠地说:‘这老家伙的腿子特别好,他就是靠腿经常跑着告人哩。咱们今天就试验试验,看他这腿撑得起汽车轮子。’

有人大声喝令:‘拉上走,你们还等什么?’

接着就听老蝴蝶大声喊:‘快来人呀!有歹徒。你们,你们放开我!’

我两个鞋都没顾上穿就朝学校门口跑去,老远看见两个大汉拖着老蝴蝶往村外走。老蝴蝶挣扎着喊:‘放开,放开,我要告你们哩!’

跟着走的那个人说:‘还告哩,我今天就叫你永远告不成人。’

我两个边跑边喊:‘站住,站住,把人放下!你们把人放下。’

跟着走的那个人站住脚步,抬手指着我们说:‘没有你们的事,你两个眼睛放亮,别过来,过来就让你们爬不回去。’

我们这样的人有啥办法,追上也经不起人家三拳两脚。我连忙对跑在前边的梗大喊道:‘喂,伙计,你的腿好,赶快跑进村叫人。’

我从口袋取出手机,马上打电话报了警。后边的事,你们就知道啦。”

玉顺接着对警察说:“后边的情况我都给你说啦,虽然认不得人,车号记得清清楚楚,你们可要抓紧破案,捉拿凶犯,还他老人家一个公道。”

一个警察说:“你放心,我们会尽力的。不过,破案还得有过程、用时间,抓人也得要证据,不是说破就能破、说抓就能抓的。”

常大伯气愤地说:“这样的案还用破吗?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哩。他告的就是承包全县农村路面硬化的包工头,肯定是包工头打击报复、买通黑道人物行凶伤人,你们不用侦破,只需要马上抓人就是。”

另一个警察说:“大叔,抓人得有证据,得按程序一步一步地来,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你们别急,坏人迟早都要得到应有的制裁。”

梗二插嘴说:“证据,证据,这伙人无法无天,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把人按在公路上用车轧。还是没有证据,还是不能抓人;还能让他们逍遥法外,继续行凶。唉,真不知道,你们是在保护谁的利益?”

一个警察不满地说:“你这人是咋说话哩?我们是人民警察,当然是保护人民的利益,难道还会保护歹徒不成?你说这话是要负责的。”

梗二大声说:“负责就负责,害怕啥哩。我倒要请教请教,你们今早到底在哪里执行公务,办的是什么案件?我看你们是故意------。”

玉顺拉过梗二说:“别说啦,让人家赶快破案去吧。你要知道,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黑雾遮不住太阳,他们逍遥法外,不过是暂时的。”

那个警察往出走着还说:“我们在哪里执行什么公务,难道还要向你汇报吗?真是岂有此理,连一点知识都没有,把自己当成领导啦。”

村主任等警察走了以后才说:“我到他家里去没敢给他老伴说,只问了他儿子的电话就出来了,估计他儿子明天才能回来。我来了五千元,下去先给医院缴了吧。”梗二说:“五千元不够,人家要一万哩。老常哥把几个人的钱都搜刮得米干麺净,连胖媒婆的钱才凑够两千。”

村主任说:“不够不要紧,我下去给医院领导说说,让他们放心治病。他是为公家的事负的伤,治疗费不管花多花少,政府都会负担的。”

村主任下楼缴费去了,同房里的病人、陪护人还有护士,都想知道事情原委,不住地问这问那。玉顺着急地说:“大家先别问,他两个到现在一口没吃,人早就饿得不行啦,叫他们下楼吃点再上来说吧。”

经玉顺这么一说,常大伯这才觉得肚子饿得厉害。他看了看梗二说:“玉顺,他上下不方便,人也累得精疲力尽,你下去买点馍拿上来,咱这人吃饭不讲究,有菜没菜,只要有馍有水就行了。”

玉顺正要出去,刚才那个小伙一手提着电壶,一手提着个装得鼓鼓的塑料袋走了进来。玉顺看见他惊讶地说:“啊!蛮牛,怎么是你呀!”

常大伯惊奇地问:“玉顺,你认得这个小伙,他是谁呀?今天多亏遇见他,要不是他,我两个把人弄到中途非摔下去不可。”

梗二也说:“是呀,他今天可给我们帮了大忙,上来下去跑了几趟,双手捧着个大人,就跟捧了快棉花似的。没有他我们就没法上来。”

同房的病人也赞叹着说:“他的劲真大呀!是个好小伙子。”

那小伙朝大家笑了笑,然后问玉顺说:“二叔,你怎么在这里呢?我看他们是早上来的,一定很饿了,下楼打水的时候顺便买了点馍。他们上了年纪,人也太累了,上下楼都不方便,我能帮就尽量帮点。”

常大伯接住塑料包激动地说:“谢谢,谢谢,真是太感激你啦。咱们这些农民吃饭简单,吃馍喝水就行,只要肚子不饿,人就有了劲啦。”

梗二拿个馍咬了一口,对小伙笑笑说:“好小伙子,你是哪里人呀?”

小伙未及回答,玉顺先说:“你们都不认识,他就是柳枝的三女女婿,叫蛮牛,劲大得跟牛似的。胖媒婆那么胖的身体,几百斤重哩,被他轻轻一下就托了起来;老蝴蝶瘦骨伶仃,捧他就跟挼鸡娃子一样。”

小伙腼腆地笑着说:“咱没啥文化,只能干点出力活,你们别笑话。”

常大伯说:“感激都来不及,还笑话哩。你说你媳妇的伤怎样?”

玉顺忙问:“怎么,三改受伤啦?严重不?昨天不是还好好的,怎么就受伤啦?”小伙忙说:“不咋,不咋,胳膊骨折啦,几天就能好。”

常大伯着急地问:“怎么受的伤,她妈知道不?”

小伙又说:“不知道,没来及给她说就到医院来了。就是昨天-----。”

玉顺插言说:“对啦,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位就是我哥,也就是给你岳母说的那个老伴。今天雇着胖媒婆的车,就是去接你岳母领结婚证哩。没想到,刚上车遇上这等事,只能先救人,把领结婚证的事耽搁啦。”

小伙说:“那事不要紧,不论几时都能办。这个受伤的是你们什么人?他怎么会受这样严重的伤,两条腿都断完了?”

梗二吃着馍着急地说:“他叫老蝴蝶,是我们脑梗巡逻队的队长,和我们只是同村乡党,没有一点亲属关系。

他这人一辈子就是爱告人,这回告的是打路的包工头。告他们偷工减料、行贿受贿,国家投资的钱都进了私人腰包,打的水泥路面不到半年就烂得不像样子。在县里跑了好多回,不顶啥又搭车往省里跑。

我经常劝着他说:‘咱这小民百姓斗不过人家,反正修路咱们又没出钱,他们亏也是亏国家哩。路烂了咱走慢些就是,你年纪大了,这样跑来跑去的告,要是被人家报复一回就受不了。’

他不但不听我劝,还扭着脖子说:‘国家就是大家的国家,亏了国家就是亏了大家,人人都有一份哩。我就不信,**的干部让他们腐蚀完了;我就不信,人民政府没有主持公理的地方。’

这下告得好,果然照我的话来啦。被人家打击报复,把个活生生的老年人,硬按在路上用车轧,可怜他老了还得受这样的罪。”

小伙气愤地说:“这伙歹徒太可憎了,要是让我碰见,非抓住狗日的不可。这老头精神可贵,就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跑啥哩。”

常大伯取出个馍,让了让屋里的人就自己吃着问:“你刚说你媳妇是怎么受的伤?玉顺,一会下去买点东西,咱得过去看看她。”

小伙说:“不用看,不用看,人不要紧。年轻娃长得快,受点伤几天就好了。就是昨天从我岳母家回去的路上,我们的心情都很轻松,我开着车,他五个人坐在车里有说有笑。

刚进窑厂大门,我只说轻车熟路,一时大意就放松了警惕。下坡时回头和他们说了句笑话,猛不防迎面来了辆拉砖车,我慌忙把方向盘朝外猛打,拉砖的车避过去了,我的车轮却掉进了路旁坑里。

由于车厢太低,猛然间倾斜厉害,他们在车上只顾说笑,没有一点思想准备,一个个就跟下饺子似的‘咕咚咕咚’全部掉进挖了土的大坑里。

幸亏土坑不太深,下边也很松软,四个人都没有受伤,就是三改压在最下边,一条胳膊垫在了几块烂砖上。

当我们把三改扶起来时,就发现她右边的胳膊不能动了。我们把她扶到路上,正要往医院送,窑上的老板开着小车回来啦。

老板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叫我们把人扶进小车,让他们四个都去干活,这事交给他就不用管了。他自己亲自开着车把我两个送进医院,一切花费都是他出了,临走时还给我们留下了足够的生活费。”

常大伯说:“你们这个老板人不错,啥话不说就掏钱治病哩。”

玉顺符合着说:“是呀,这样的老板才是聪明人,只有这样才能把企业办好。你们能遇上好老板也不容易,就不会见异思迁啦。”

梗二却说:“他是看上你们这些好劳动力,对你们好的目的还不是想长期剥削、吸取你们的血汗哩。和过去的地主、资本家有啥不同?”

小伙说:“我们不管他剥削不剥削,说句实在话,要不是这个老板开办砖厂,我们到哪里挣钱去呀?要不是他剥削,就凭每家那几亩地,家里有老有小出不去,怎么能把日子过好哩?那老板还对我说:‘蛮牛,你在医院安心照顾三改,不要心急,治疗期间的基本工资照常发放。’就凭这一点,我们甘愿让人家剥削,就是剥削一辈子都心甘情愿。”

常大伯感叹着说:“是呀,时代不同了,剥削那个词语已经过时啦。没有出类拔萃的企业家,工人就没有工作岗位。乡村的企业办好了,不光是老板成了富翁;同时,附近的群众也能把日子过好。

我要是能够解除后顾之忧,一定想办法在当地办个什么企业,让周围走不出去的群众、和那些老弱病残,都有挣钱的地方。”

梗二笑着说:“你还想办企业,没看自己多大岁数啦,土都壅到下巴上了。你还能办个企业,做梦去吧,到阴司去办还差不多。”

常大伯也笑着说:“你别从门缝里看人,我早就计划好了,这个企业非办成不可。不然,怎么能给你们这些脑梗找到工作,彻底解决吃药问题。”

玉顺说:“好哥哩,你再不要胡思乱想啦,他们的吃药问题不是都解决啦。人家电信局长亲口答应了的事,总不能反悔吧。”

常大伯说:“求人不如求己,现在看起来没有问题,不一定永远没问题。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那个瘦局长要是调走了,谁给你保证呀?

我要是把企业办起来,就能把所有在家的人,凡是能劳动的全部利用起来。到那时,得了病的人也能自食其力,这样才算彻底解决了脑梗患者的吃药问题。硬蛋再也找不到什么借口,你们助学会又能增加人啦。”

玉顺说:“对啦,你这种精神难得可贵,可惜年纪大了。咱不说啦,让我下去买点东西,趁现在没事,先过去看看三改吧。”

玉顺说着就要出门,蛮牛挡着他说:“二叔,别去了,五层楼上来下去不容易。咱过去坐坐可以,东西就不必买啦,那边啥都不缺。”

玉顺绕过他,往出走着说:“看病人哪有不拿东西的道理。”不料,出门的时候却遇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惊得他一连朝后退了几步。正是:

好人心好做事长,看女先遇女她娘。

要知来人是哪个,下回文中道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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